住了他的唇,几个深深地顶弄,郁尧觉得自己都要飞出去了,晕晕乎乎的,忽然被凤离握住了前端抚慰,从虚空中拽了回来,迷失于前后夹击的快感中,受不了的时候,身下的床单都被他扯坏了。
“啊!”郁尧如濒死的鱼弹起,拱着腰射了出来,然后精疲力尽地倒下了,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这姿势实在太消耗体力,他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眸子低垂着,只想睡觉。
凤离也射在了他的穴里,射得太深了,半天都没流出来,郁尧的小腹都被灌满了,鼓起了小包。
她把郁尧放到床上躺着,帮他擦了擦腿间的浊液,又擦了擦红肿的穴口,被肏得太过了,一时半会儿合不上了,手指伸进去扣挖了半天没流出东西来,她摸了摸他鼓鼓囊囊的肚子,若有所思。
这么久了,也该有孕了吧?
郁尧把手放在肚子上,与她十指交握。
欲望得到餍足后短暂清醒,他半阖的眼眸中拢满无心遮掩的眷恋爱慕,昏昏沉沉的大脑还是迟钝,却已经下意识扯过凤离的衣袖,被情欲浇灌的声嗓显得软糯:“妻主,别、别生我气了……”
郁尧动情时眉角陶醉、渴求又舒展,凤离对这模样无比喜爱,他羞怯闭目和她缱绻地交扣双手,即使身子已经软成一团,无力动弹,肌肉紧绷,喘息低沉浊重,还是要想着让她别生气了。
郁尧撑起身笨拙地去吻她唇角,修长纤细的腿夹紧了她的腰,暗掩却明显的意图简直又甜又浪,无意识的勾引最讨欢心,暴露在视线中的任何一点弧度都显得惹人注目。
凤离眸光闪烁,垂眸凝视他的面容片刻,说道,“不生气了,被尧尧哄好了。”
凤离在凹凸有致的锁骨吮吻片刻,入了迷似的抚摸过他光滑皮肤,抿着笑意揽过郁尧的肩胛,唇瓣磨蹭着他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啄吻,鼻尖压低厮磨柔软发顶。
郁尧脸上的燥热还没降下去,便感觉蓄势待发的巨物抵在臀缝间,早已勃发的性器分量可观,充斥着强悍且独特的性张力。灼热体温相互传递,郁尧脸上一热,穴口仍火辣辣的疼着,疼过了一阵木木的感觉,他有些害怕,身体禁不住颤了一下,“妻主……我……”
他想求饶的,但凤离看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副根本无法停止的架势,粗硬性器蓦然肏开没来得及闭合的穴肉,被肏得软烂的嫩肉轻易就容纳了闯进来的庞然大物。
郁尧的喉咙滚出一声咽呜,臀部缩紧,大腿根打着颤,不容忽视的痛觉混着尖锐的快感沿着脊梁骨直冲脑髓,他眼前一瞬模糊,蓦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尖叫。
肠穴已经食髓知味地紧紧吸附着将性器吞进去,瞳孔底端的灼热欲要焚尽山雨欲来的厚重云层,巨物顺着尽数没入湿软后穴,被撑平所有褶皱的穴口无措地吮吸。
凤离的视线在他紧绷且覆盖着细密薄汗腰腹之间逡巡片刻,双手托起那浑圆软韧的臀瓣揉捏,性器抽离一瞬又顶开软肉撞进深处。
郁尧抱着她的脖子惊喘一声,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抑制不住断断续续地喘,叫声并不放浪,却足以勾起所有欲念。性器和穴肉摩擦刮蹭,腰胯分离又贴合。
凤离的眼底浮现出本性的灼热侵略,手掌压覆着他的后脑和纤细颈项亲吻,唇齿相贴的缝隙中偶尔溢出几声压抑而婉转的哼吟,仰起的下颔尖和肩胛连成优美脆弱的线条,舒张即飞的模样让她爱不释手,而真正落于指尖的是旖旎嫣然红痕,肿胀性器严丝合缝地嵌进后穴里,绵软的穴肉同样湿漉漉地咬紧了她,腰腹带动怒张的肉棒捣烂穴心,郁尧的叫声又甜又软,像只猫似的撩人。
空气中是彼此愈发急缓交错的凌乱呼吸,穴肉吮紧了不肯放松,肉棒陷在温暖潮湿的甬道中不曾退开,过分深插的体位令他嗯嗯呜呜地胡乱哼吟。
郁尧的腿根和臀沟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淫水粘液沥沥涌流,只能无措地搂紧凤离的脖子,着力点只剩深埋在穴里的性器,晶莹的汗液贴触紧了背沟肌肤缓慢下坠,性器戳开蜜穴大力抽插起来。
他的全身酸软,不堪承受似的塌着腰,臀部却被相连的性器顶着而向上翘起,那狠戾出入的性器几乎要嵌进他的体内深入。
凤离能感觉到穴内更销魂的地方被撞得敞开,不断深入的间隙里逐渐含吮住圆润头部,郁尧面皮薄,却乖顺得不像话,哪怕疼得很了,也只会咬着唇啜泣,会扭着腰配合她插进来的动作,腰际至臀肉曲线柔润,红艳湿软肉穴咬得死紧。
凤离迎着湿腻的穴口抽插挺送来回不停,每次碾过穴里柔软的那处凸起时,郁尧的声线就会陡然拔高,呻吟声起承转合,蜿蜒成了另一个似愉悦似痛苦的调子,滚出一声婉转又浪荡的呻吟,通电似的刺激从微微凸起的软肉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浑身颤抖不止,身体下意识向后缩去想要逃离。但随即就被凤离按着瘦削肩膀拖了回来,性器大开大合地往他的敏感点上顶弄。
尖锐的快意直冲颅骨,充斥进全身细微的神经末梢,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欢愉,强大的肿胀感一路传到脑髓神经,缠绵湿润地缠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