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硬性器,下身羞耻的水声不绝于耳,郁尧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呜咽,“嗯啊……别……别顶那里……妻主……啊……不要了……要坏了……”
粗长又狰狞的巨物在腿间不断进攻,郁尧被操得呼吸都要停了,穴肉被急切又坚定地反复搅弄,而他像随着粗暴的操弄在海上的风口浪尖颠簸不已,哭声尽数哽在喉咙,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抽抽搭搭地喘着气。
“夫君好乖……”
凤离俯下身凑到他耳边低语,夹杂的沉醉呢喃最终淹没成郁尧不能听也听不到的字词。
凤离仰着颈去吻他湿透的额角,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间,郁尧完完全全地献祭自己的身子,将主动权交付给她,纵容她支配全局,而艳红的穴口也会随之剧烈收缩,给予她更多的快感,这样的动作显然获得了凤离宁静安稳的满足。
不知餍足的肉穴渴望更深入的对待,性器整根抽出再没入摩擦拉扯着内壁,被戳弄碾磨过深处的敏感点就能使郁尧更放浪形骸,耽溺情欲的姿态诱人甜蜜,双腿大张着迎合,脸颊还遍布泪痕,显得天真又淫荡。
他是很容易被弄哭的类型,哭着说不要却会夹得更紧。
这回郁尧是真的哭了,喉间溢出一声脆弱委屈的短暂哭腔,身体力竭,情迷意乱地喊着,“妻主!”
被操干到熟透的穴肉乖顺地裹紧了性器,凤离放缓了速度,插得很慢,却进得很深,每一次插入都要碾过郁尧的敏感点反复研磨,他的大腿根痉挛不已,肉穴深处也被操得酸麻,郁尧感觉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凤离在亲吻的间隙回应似的声音沙哑而轻柔:“郁尧,喊我的名字。”
“唔啊……!妻、唔!妻主……凤离……”
烂漫纯情的少年难耐地仰起脖颈,两靥酡红,身子轻盈战栗,呻吟婉转而软糯,身下会跟随快感夹紧凤离的腰,不自觉地摇着屁股将性器吞到最深。
那充斥着眷恋温存意味的二字好像是他唯一的支撑,握住他的腰身的手情色直白而温柔体贴,郁尧如身处绵软云端,身体酸麻酥软,全身感觉汇集在交合处。
凤离在他的体内又顶了数下,郁尧揪着身下的被褥试图分散过多的快感,却被凤离识破似的抓住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濒临爆发的性器直直操进了最深处,连薄薄的腹部都突出了一根肉棒的形状,在他抽抽噎噎的求饶声里浓稠的液体喷薄而出,填满柔软内腔里的每一处。
已经失去所有力气的郁尧被凤离揽在怀里,微弱地呻吟出不成调的音节。
凤离抚着温驯乖巧的郁尧,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低下头去亲吻他光滑绷紧的脊背,好像彼此紧密相连的余生。
“我没生你气了。”平复了许久,凤离低声对郁尧说道,郁尧扭头看着他,气息虽然稳定了,但是方才哭得太厉害了,眼睛仍是湿漉漉的,眼尾也是红红的,怪可怜的,招人疼,凤离亲了亲他的眼皮,温柔地解释道,“我只是在担心,君后和贵妃去迁坟的地方太过偏僻,周围几座山头又不太平,经常闹匪,随行的只有我的副将,我不太放心,怕她们会出事。”
郁尧听见君后二字,心头一紧,蓦地攥紧了她的手,深呼吸了几次,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在颤抖,若无其事地安慰道,“妻主放心,他们都是贵人,有陛下的福气罩着,不会有事的,况且,清风将军带了那么多人手守卫,谅那些毛贼们也没胆量出来跳脚。”
凤离抿着唇,沉默不语。
郁尧累极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可却拉着凤离的衣角不放,攥得紧紧的,怎么都扯不出来,凤离无奈地只好抱着他躺在床上,心事重重,一晚上都没睡着。
天快亮了,急促地敲门声响起,凤离二人都惊醒了过来,打开门,下人神色匆匆赶来禀报说,收到清风将军飞鸽传信,君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