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一天半的假期有接近一半的时间是和陆瑾换着各种姿势度过的。
任真痛定思痛,不能再这么荒废下去了,她按住陆瑾准备撕套套的手,从餐桌上下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陆瑾。
陆瑾眼神询问。
任真抓抓头发:我们得出门。
陆瑾:你刚才还说不行了。
这能是一回事吗?
陆瑾视线落在任真胸口的黑痣上:你想去哪?
任真想到定机票时小赵的话你去北京啊,红螺寺很有名气,有时间去求求你的姻缘,说完还不忘别有深意地眨眨眼。
任真低头找拖鞋:红螺寺。
她还真是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陆瑾打横抱起任真,她这才想起来,拖鞋一只在楼梯上,另一只滚到了柜子底下,早上就是被陆瑾给抱下来的。
两人到红螺寺的时候几乎是踩着最后入寺时间,再晚一分钟就进不了了。
任真买了香火:你不要?
陆瑾站在一旁,抱臂看着她,摇摇头。
他这个搞医疗的更愿意相信科学而不是玄学。
任真嘟嘴:那好吧。
任真点上香,恭恭敬敬地在大雄宝殿外的香炉前拜了三拜,她探头进了大殿,双膝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最后甚至不忘磕了三个响头。
任真出殿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千万要保佑自己美梦成真。
任真踏出门槛,蹦蹦跳跳地跑到陆瑾身边,仰头朝他笑着。
陆瑾抬手揉了揉任真的额头:许了什么愿望?
任真把食指抵在自己嘴边:嘘,说出来就不灵了。
陆瑾看看腕表:该往回走了。
结果,回程的路上,任真叫苦连天。
她坐在副驾上胡乱地揉着自己的头发:我这个猪脑袋,怎么能忘了这一步呢!
陆瑾咧咧嘴角继续开车。
任真把百元大钞从兜里掏出来,两手捏着摊在面前,苦大仇深地盯着。
出发的时候,她特意准备的百元大钞,由于自己的猪脑袋,竟然没有派上用场。
如果自己回头能看到地上的功德箱该多好。
啊啊啊啊,任真肠子都悔青了。
任真愁眉苦脸地嘟囔:怎么办啊,我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陆瑾:怎么这么说?佛祖都是一视同仁的。
任真:你不懂啊陆瑾,每天有那么多的人来红螺寺,佛祖怎么能忙得过来,总有个先来后到轻重缓急,我这红票票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名次排的靠前一些。
任真躺倒在座椅上:这下可好,佛祖猴年马月才能看到我的愿望。
陆瑾挑眉:你以为佛祖和你一样见钱眼开,如果和你一样的境界那是当不了佛祖的。
任真歪着头,觉得陆瑾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诶,那我的愿望能实现喽。
她坐直身子,双手合十:佛祖原谅,小的愚钝,还请佛祖别和我一般见识。保佑我美梦成真。
回到陆瑾在北京的住处时,院子里还有雪白的积雪,棉鞋踩在上面发出嘎吱的声音。
任真:陆瑾这套别墅是你租的吗?
陆瑾:别人送的。
任真:哦。
任真弯腰,搂了一捧雪,在掌心团成团,朝着陆瑾就砸了过去。
陆瑾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随手抓了一点雪扔向任真。
任真蹲下身子,团了一团更大的雪球,跑着向陆瑾扔过来。
陆瑾侧身躲过,也弯下腰团起雪球。
最后的最后,任真侧躺在地上,双手抱头,一只腿被陆瑾拽着。
任真:哈哈哈哈,陆瑾我怕了,别砸我了。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瑾松手,抚掉肩上的碎雪。
碰一团新的雪球击中目标。
陆瑾眯起双眼,弯腰扛起任真便往屋内走,都回家了怎么还能在这些地方浪费时间呢,当然是要干些要紧的事情。
任真笑得咳嗽起来:啊啊啊,陆瑾你要干嘛!
第二天清晨,任真是从陆瑾的怀里睁开双眼的,她动了动脑袋,额顶新生出的细发剐蹭着陆瑾的下巴。
陆瑾上身靠近,唇瓣印在她的额头上:早安。
任真翻身伸了个懒腰,还不等回他话,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叫嚣了起来。
她钻出温暖的怀抱,光裸的玉足踩在地毯上,手忙脚乱地套着衣服,穿完上衣任真才想起来躺在床上的陆瑾,陆瑾单手支着下颚正好整以暇地看她。
陆瑾眼中是这幅光景:任真单腿穿进裤管里,手上拎着运动裤,另一只腿还露在外面,在百忙之中似乎是想到了他,弯腰俯身凑过来也象征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而陆瑾想的却是任真露在外面的肌rou线条堪称完美,又有些怀念那双腿架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