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脖颈和锁骨处来回肆虐着。而他的食指和拇指则同时捏住了许城的乳头,以一种粗暴又强烈的方式拉扯揉捏旋转着许城的乳头,把两颗已经肿起的肉丁捏的越发鼓胀,连乳晕都有点肿起,被他两根手指一起捏住把玩着。
强烈的快感让许城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身体在赵文犀的怀里左右扭动,嘴里发出破碎又急促的声音,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对面的宿舍立刻就听到了这陡然变得急促与尖锐的声音,一群变身后都是猛兽的哨兵如同非洲草原上的狐獴一样抬起头来。
宋玉汝吃惊地长大了嘴,有点惊讶于对面的动静。出身军人家庭的他家教很严,很少接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对性爱浅薄的了解也都来自大学之后舍友们的“经验分享”,不过因为军校管理的严苛,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接触的渠道。因而如此激烈的叫声,已经超出了宋玉汝可怜的理解范畴,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忍不住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秦暮生听了宋玉汝的问话也是很惊讶,他和宋玉汝可以说是两个相反的极端,所以思路完全没有接触上,因而吊儿郎当地说:“还能咋回事,叫床呢呗。”
“怎么会……听起来这么难受……”宋玉汝面色更加严峻,“许城对文犀做什么呢?”说到最后,他的口气已经很不好了。
“应该是文犀对许城做了什么吧……”丁昊在旁边听出了宋玉汝的意思,不太好意思地干起了解释的活儿。
原本他觉得宋玉汝来的第一晚被听墙角的就是自己的话,第二天会有点损伤威严,就不好想法子怎么压住这个傲气的官家儿子弟了。结果没想到原来在墙这边比墙那边还要难啊,丁昊一边暗自困惑自己害羞个啥劲儿一边忍不住红了脸。
“你是说……”宋玉汝的眼睛茫然地瞪大了,“这是,这是许城……”
隔壁的浪叫声更激烈了,还伴随着几声哀求般的“文犀”,声音的主人是谁自然毫无疑问了。
秦暮生做作地摆出百思不解的样子:“奇了怪了……”
见宋玉汝的视线被自己吸引了,秦暮生可不会给许城面子,嘴上没门地说:“往常叫的没这么早,声儿也没这么浪啊?嘿,许城这家伙,人模狗样的,今天让文犀给玩恣了吧?”
身为北京人的宋玉汝自然听得懂恣这个字里包含的分量,臊得脸都红了,更有几分无法言说的羞恼。
“别瞎说。”丁昊呵斥了一句,对宋玉汝和颜悦色地说,“你也别见外,这个,这个,就是这么个情况吗,你在这还要住好久呢,这个,这个,大家也得照常过日子,也避免不了不是,习惯就好,你要是不想听,就干点别的分散一下注意力,实在不行我开个收音机吧。”
“没事。”宋玉汝摇摇头,垂头继续看起了自己带来的书。
隔壁房间里,赵文犀的手伸进了许城的内裤里,将许城的阴茎从内裤边里放出来,一手扶住肉根,一手按住了龟头,正用指尖沾着许城自己流出的淫水,来回摩擦着许城的马眼和系带,这两个地方比乳头还敏感,弄得许城和过电一样,一边哆嗦一边浪叫。
他还是让许城的毛衣覆盖着这里,所有的玩弄都藏在毛衣之下,这种样子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这件麻花毛衣穿在许城身上斯斯文文的,而毛衣之下的身体却在淫荡地扭动,许城总是温柔带笑的脸也完全沉迷在快感里,嘴唇无法合拢地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微眯的双眼醉酒般看着赵文犀,样子可爱极了。
“文犀……别玩了……”许城终于忍不住求饶了,赵文犀也适时地松开了手,让许城靠在自己身上喘息。
“我还以为你能一直忍下去呢。”赵文犀轻声嘲笑许城。
“你,你玩别的地方吧……”许城低低地建议,头悄悄地扭到了相反的方向。
精神上的连通让赵文犀察觉到了许城心里掠过的那丝想法,不禁感到好笑,他在许城耳边极轻极轻地说:“瞎想什么呢,你们再大也没有我大,而且你们这里又不用,除了被我玩还能做什么?”
虽说哨所里没有直白地去比较过,但是许城的阴茎却是矮了一头,连年轻的根儿都比不过。其实他的阴茎也绝不算丢人了,赵文犀估计着也有17左右,远超普通人的平均数值,但是在普遍身材魁伟的哨兵里,却只算正常。赵文犀没想到,心思细腻的许城竟然会因为这一点感到自卑。
他伸手握住许城的阴茎,沉甸甸的肉棍挺翘着撑满了他的掌心,小许城虽然矮人一头,粗度上却十分惊人,仅次于丁昊。赵文犀握住许城的阴茎,裹住整个龟头,把流出的淫水抹到冠沟上,用拇指压着肉冠揉搓,爽的许城又淫叫起来,他咬着许城的耳朵轻声说:“你的这根握起来特别粗,手感可好了,摸起来可舒服了。”
这话抚慰了许城心里的自卑,他咬牙忍住呻吟,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把下身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阴茎更深地送进赵文犀的怀里。
精神上的连接是双向的,赵文犀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摸玩许城的阴茎,这种感受比什么安慰都来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