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驼山脉的雪,总是远看沉默,近处风嚎雪凛,苏木台哨所的生活,也是远看一成不变,近看总有微澜。
今天宋玉汝这股微澜终于平息,哨所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虽然还有那位疑似阿廖沙公主的叶斯卡尼遗民失踪事件笼罩在头顶,但对哨所来说,毕竟不是最为紧要的事情了。
“唉,美呀,这小日子儿,舒坦。”晚上吃饱喝足了,秦暮生坐在椅子上,撩起衣服摸着自己的肚皮,美滋滋地哼哼着,“还别说,没了姓宋的碍眼,还真感觉少了点乐子呢。”
“你就作吧,一天天就属你心思最多。”赵文犀无奈地推了他脑袋一下,“之前想了那么多主意,天天就知道欺负人。”
秦暮生揉着肚子,被他推了脑袋,脑袋就停在那儿,歪着头舔了舔嘴唇,一副欲语还休,“我明明能反驳但我忍着不说”的模样
“怎么,我说错了?你想说啥?”赵文犀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有话等着自己。
“卸磨杀驴!兔死狗亨!”秦暮生哼唧唧地抖着肩,“某些人,明明默许了,明明自己得着好了,这一转头,就开始装好人了,我气不过,我委屈,我冤枉!”
“那叫兔死狗烹!”赵文犀没好气地纠正道,却也忍不住笑。秦暮生说得也是事实,他确实没有阻止几个哨兵刻意针对宋玉汝的行为,更何况,哨兵们针对宋玉汝的方法,就是加倍和他亲热,这事儿他可是最大受益者,怎么会真的生气呢,竟还真的被秦暮生说中了痛脚,没法反驳。
“文犀,香一个,我就告诉你个事儿。”秦暮生捉住他的手,涎着脸,贼兮兮地笑了。
“什么事儿?”赵文犀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温润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秦暮生就忍不住自己招了:“我给哨长还出过一招儿,他还没来得及用呢。”
丁昊正在旁边运动,他抓着那个丁字铁架,正在做引体向上和走楼梯。这个结构简单的锻炼器械,却需要极强的核心肌群力量,是丁昊每天的必修功课。
赵文犀刚到哨所的时候,丁昊就下马威一般在铁架上训练,还以一身强势的肌rou,故意吓唬赵文犀。而现在,丁昊自然再也不会干那样的事,听到秦暮生的话,他边收腹抬高身体边笑骂道:“你这家伙,没事儿卖我做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浪费了我的好主意吗,我这可是给你量身定做的!”秦暮生挤眉弄眼地说。
敖日根也好奇:“哨长,什么招儿啊,也教教我呗!”
赵文犀转身走到丁昊面前,他站在前面,丁昊也没法挺身,便抓着铁杆,将身体垂了下来。
他身上穿着红色的背心,蓝灰色的内裤,背心洗了太多次,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四角内裤同样如此,本该结实有弹性的布料已经洗成了宽松的裤衩,但这么一身土里土气的衣服,穿在丁昊魁梧的身体上,却也显出一种勾人的阳刚性感来。
嗐,什么衣服穿在丁昊这样的身材上,不显得性感啊,这么强壮的体格,这么成熟的身体,这么爷们的气质,站在那儿就是在勾人……赵文犀想着想着,脸微微一红,这哪里是丁昊在勾人,分明是他看丁昊的时候,就老是想着那事儿,是自己脑子不干净了。
“想啥呢?”丁昊把身体挂在那儿,见赵文犀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那温润的眼眸深处藏着的火焰若隐若现,哪还不知道赵文犀是什么心思?自己被他眼神这么一打量,就感觉一股热气往下面走,鸡巴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赵文犀抬眼和他一对视,也从丁昊的眼睛里看到了那股腾起的热气,他看着丁昊脸上似笑非笑的,带着点挑逗的笑容,心里一暖,自己怎么会觉得,看到丁昊的身体就想那事儿,是“不干净”了?但是嘴上,他却拿捏着口吻,低声说:“我脑子里都是些不干不净的想法,看着你这样,就……就……就想些不该想的事儿……”
“那怎么叫不干不净呢?你要是看着我的时候,不想那些事儿,才是有问题呢。”丁昊的回答,果然如他所料。丁昊的呼吸也粗重了些,低沉地嘿嘿一笑:“文犀,你说说,你都想啥呢?”
“想……摸你……”赵文犀把手放在丁昊的小腹上,隔着背心,摸着下面火热结实的肌rou。
“那你就摸呗,还等啥呢?”丁昊越发情动,鸡巴慢慢苏醒,宽松的短裤一下就空间不够了,本来垂着放着的鸡巴,慢慢鼓起,正面无处可去,就从侧面硬起,斜插在短裤里,紧贴着大腿根处的人鱼线,在短裤里顶起又粗又长的一条。
赵文犀有点羞涩地往旁边瞥了一眼。
丁昊扭头:“你们俩瞅啥呢,该干啥干啥去!”
“咋就不能瞅了,丁老大,不是你说的么,以后哨所里还搞那个纵欲式,文犀想做什么都不拦着,那以后文犀干点啥,咱们还都得清场啊?”秦暮生和敖日根在旁边默默围观,正看得起劲儿,听到丁昊撵人,却也丝毫不怵,“之前又不是没看过,就让我们看看,也跟着学学呗,对,上午的训练科目,就是哨长现场示范,性爱教学!”
秦暮生一拍巴掌,丁昊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