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间地对峙,轻浮与凉薄两种极端在这个人身上奇迹般地共存着。
不知因何,宴云忽然有种危险迫近的直觉。
注意到他薄抿的嘴角细微一挑,宴云蓦地心中一沉。
几乎于同时,一根约么手指粗的滑腻长枝,趁其不备,强行钻入她收拢的腿心,径直破开xue口,顶进了她娇嫩的花径。
“唔——”她急喘,粉颈微抬,满目皆是不可置信。
树枝钻入嫩xue后,并不老实,晃动着枝条,前后抽动,反复刺激着她干涩的花道。
“不…快出去。”她足尖紧绷,不得不扭动身子试图摆脱它的入侵。
久未动情,宴云那处又紧又涩,幸得枝条外有粘ye润滑才不至呼痛,但因其柔韧非常,纵她努力挣脱,也不过徒劳罢了。
有了第一枝,就陆续有更多的别枝,从慾贞树的树柱上分离出来。
奢华的内殿,火光静谧。然而斑驳错杂的光影,却泄露出此间糜艳浪荡的一面。
枿枝叠下的Yin影如一条条肆虐的长蛇,或是扭动着从背后伸出,袭向她的嫩ru,或是沿玉腿蜿蜒而上,缠住她的腿窝,扫过周身每一处敏感,又悄无声息地探进tun瓣遮掩的细缝。
更有后来者,张牙舞爪,以软韧的枝梢频频戳刺花唇下的rou蒂,等着那小豆充血变硬,索性整个裹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捻扯起来。
“嗯哼……”宴云不受控制地颤缩起身体,眼尾泛起了红,噙着泪别开脸。
渊离却不容她闪躲,逼着她只能直面自己:“才一根就受不住了?倘再多几根呢?”
怪树似与渊离意念相通,听了他的言语,摇摆着余下的分枝跃跃欲试。
宴云胡乱地摆着头,细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唇。
娇xue里持续着乱无章法地抽插,异物几次擦过敏感的花心,需用尽所有忍耐,才克制着自己没有呻yin出声。
渊离见时机成熟,收敛戏谑的语气,一半威吓一半诱哄似的问道:“告诉本君,是不是璃月那女人派你来的?她想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璃月,我不知道。”
丰嫩的绵ru上下都被勒得紧绷,瓷白的rurou溢出在残损的轻纱外,颤颤巍巍地晃人双眼。美人娇颤的胴体在男子眼中,似乎并无太多吸引可言。
渊离没什么耐心跟她绕弯子,笃定她嘴硬装糊涂,于刹那换了副面孔,挤出一句冷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黑色软鞭不急不缓地拍在她侧颊,他则开始一点点跟宴云拨理起事中疑嫌。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腹中饥饿,因何桌上点心分毫未动?”
“奴还未来得及——哼嗯。”
话只说了一半,宴云濡shi的股间,兀地被一条活跃的藤条攀爬占据,在她泛起yIn水的Yin户外摩擦数下,不等花径走空,并着先前那条枝一起,双双挤进了shi泞的花嘴儿。
徒然增添的异物撑得rou褶更加紧致,嫩壁一口一口啜吸着蠕动的条枝,勾起隐秘的麻痒,让她难受中多了一丝迷乱。
“方才你是在看这个吧。”渊离收起鞭,将那本画像册子举到她眼前,当着宴云的面一页页翻起,然后顿住……
“徐月儿?”他讥诮着问,“她也是同你一道被安插进来的内应?”
“不,我不知道,呜唔、唔,不可以,快出去,快出去,啊——”
她的推拒不配合,似乎引起了怪树的不满,随后挥出数道藤jing,在宴云小腿缠绕数匝,并逐渐收紧向两边拉开,露出当间正在吞吐异物的粉嫩rou唇。
宴云绷紧了纤细的后背,促急地呼吸着,大开的花缝更便利了枝条进出,玉jing剐蹭着她的甬道,深深浅浅地磨顶。
“不知道?”渊离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口气,但话里的威胁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明日我便将她带来同你作伴,御芳阁百十丁壮,各个龙Jing虎猛,最喜用下半身驯服不听话的女人,本君也想看看,你二人究竟谁能坚持到最后?”
真是背时到极点!宴云险些当场昏厥。
刚刚她甚至还想着大不了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受他挟制,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七寸往痛处戳。
也不知他如何发现的破绽,只她一人倒好,一牵连他人,宴云又没了主意。
“奴真的不知公子要问什么,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被摩擦蹭红的花口,沁出丝丝缕缕晶莹,两条枝同进同出,沾满shi亮的花蜜,持续扩张着幽密的窄径。
另有二股枝条凑近shi漉漉的股间,在她无暇顾及之时,齐齐没入,一时撑得那壶口都变了形状。
“嗯…啊哈——”
宴云再忍不住强烈的刺激,腹间一缩,嘴里散出破碎的呻yin。
渊离撇了撇嘴,对这番审问结果早有预计。
只见他扔下书,从慾贞树递来的旁枝上取下一物,来回把玩着对她道:“她可真是下足了本钱,这么稀罕的东西,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