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遮月,楚单推开房门,严斯行刚洗完澡,罩着浴巾擦拭头发,他在对方看过来的瞬间关上灯,室内豁然昏暗。
“开灯。”男人以命令的口吻说。
楚单自然不会理会,一步步向严斯行靠近。捏着领带的手心微微渗出汗ye,倒不是紧张,他与楚白玉身形相仿,又有红裙buff加成,他笃定严斯行不会认出他。
裙摆旖旎,飘到男人披着浴袍的腿根。
楚单虽然觉得自己能以假乱真到取代姐姐,但也没妄大到如此近距离接触还不被发现的地步,毕竟他比他姐美太多了,所以他事先准备了领带。
“你在做什么?”一道冰冷的声线割开月夜。
做你呀。楚单无声地动了动唇。
严斯行双眼被粗糙的布料压住,有些不适,他猜测这是一条廉价领带。他没做出任何举动,给他蒙眼的人未雨绸缪地拦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他不由觉得好笑起来。
楚单欣赏起自己的大作。男人的双眼与挺拔的鼻子全被领带遮挡,只余下两片冷冰冰的薄唇。他很是满意,踮起脚,堵住男人的唇,不给他留有拒绝的余地。
一点也不冷,反而很软、很热。楚单轻吮了一口,男人伸舌钻入他的口腔,反客为主。楚单不由一惊,严斯行私底下对姐姐是这般热烈?他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无意识咬下对方的舌头。
严斯行吃痛,用力捏住他的脸颊,楚单讨好地舔了舔他,对方推开他,他就再次亲上去,一来二往,呼吸都沾满了对方的味道。
云雾逐渐消散,月光透过落地窗朦胧地洒进屋内。男人半倚在床,浴袍散乱,裸露在外的莹白皮肤仿佛镀了一层神圣的银辉,Jing致得仿佛一座古希腊雕塑,但他的rou体确实是鲜活、滚热的,充满性的张力。
楚单骑在严斯行身上,进来前他还担心被对方碰到下半身识破身份,特意拿透明胶带把Yinjing黏在腹部,现实他光看到男人才半勃已然庞大的器物就硬得滴水。他按耐不住躁动,扭着腰,用伪装女人馒头批的睾丸摩擦那根粗屌。
严斯行表现从容,仅胸膛随呼吸微微起伏,不知道领带下的眼睛是否也如此淡定。
楚单掰开tun瓣试图夹住rou棒,但它太大,夹不住,只得一手托着来摇动屁股。大鸡巴不停拍打tunrou发出脆亮响声,变得愈发坚挺,不再需要手扶便挺翘地弹到xue心上。楚单暗自得意,这老狗逼平时装模作样的,到床上还不是照样硬得起劲。
他拨开浴袍拨开,双手覆上白花花的胸肌,触感柔软,指心瞬间陷了下去。真好rua!楚单内心赞叹不已。
男人捧住他的tun部,和面似的掐揉,屁股被揉得红肿酥痒,xue眼也跟着有些痒痒,水ye从深邃tun缝里渗出,一路淌下来,Yinjing上狰狞突起的青筋都被淋得水灵通透起来。
楚单狠狠rua了男人nai子一把,对方突然掐住他的腰使劲一顶,肿硕的gui头擦xue而过,楚单险些被它惊人的热度烫出叫声。
老色逼。楚单摸了下对方手背让他稍安勿躁,而后一手撑着胸膛,一手扶着粗屌慢腾腾往下坐。方碰到蘑菇状的顶端,xue眼便急迫地吞吃下去,但由于过于硕大,急促地收缩起来。
“唔!”两人同时闷哼。
楚单立即捂住嘴巴,心脏怦怦直跳。严斯行会不会听出他的声音?他晃神了片刻,感觉重心急速坠落。严斯行扣下他的tun部,粗长的Yinjing毫无预兆地埋进深处。
楚单瞬间红了眼眶。
他在浴室提前做过扩张,但空窗将近半年,无法立即承受异物的侵犯,更何况严斯行天赋异禀,比他生平尝试过的都要大,起码有二十厘米,就这么一下……楚单在心里疯狂咒骂严斯行。
他算看出老狗逼在床上没多少耐心,还好他年轻、够sao,俗话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但这狗屌委实粗壮了点,狭窄的甬道活生生被一把巨伞强行撑开,几乎被铺平的肠rou由于抽痛而引起痉挛。自己选的狗,哭着也要完成配种。
严斯行也不好受,楚单缠得紧,箍住jing身的软rou仍在不断收拢,前端被挤压地疼痛不已,愈发肿胀起来。
“嗯……”男人喉咙振动带出低低的音节。
妈的,喘这么sao活该被强jian。楚单充满恶意地,肆无忌惮地掐住严斯行的ru头。
“啪”一声。
老狗逼居然又打他屁股!楚单气抖冷,不顾还没很好适应的身体便率先行动,他搭住严斯行的胸膛,缓慢起身、降落,shi热的肠ye沿着腿根落下。好痒……楚单稍作停留后继续起落,先前因胀满引发的疼痛逐渐消失殆尽,后xue又酥又麻,隐隐有些瘙痒难耐。
他端着屁股往下坐,但严斯行的鸡巴天生挺翘,完美地压到前列腺上,他直接腿软,不敢动弹,怕自己早泄。
严斯行却不给他时间打稿,猛地按下他的腰,硕大的gui头顶开前列腺横冲直撞地插进深处,肠rou被rou棒迅雷不及的速度磨蹭出星火,肆意燃烧。楚单抓着男人突然发力而紧绷的胸肌,他感觉前端几乎要溢出来时,对方又加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