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舒了口气,下体被他火热紧实的肉壁牢牢箍着,且那书生后穴经由多日锻炼,进去之后便如进了一个奇妙无比的窄小洞窟,又能自将他那物吞进吐出,又能紧咂慢吮,甚或是那肠内许是受了《甘露谱》功力的催动,常常于他阴茎过处或凸起或凹陷,让他一时尽享被挤压摩擦的快感,一时又感受那畅行无阻痛快,着实是舒适之极。他才和谷靖书玩了一会儿,赫然竟有下体鼓胀跳动的感觉,那储存体内的精液元阳仿佛受谷靖书屁眼的百般逗弄便按捺不住,立即要冲出身体,填满书生那空虚寂寞的小穴一般。
那冲动若在他功力还在时,忍耐住并非难事。此时整个身体几乎都不受控制,他原先模糊感到的危机此时便鲜明地浮现出来,不由心下一凛,竭力耐住那射精的冲动,哑声又道:“靖书!”
少年的声音惊慌而短促,那谷靖书不知他为了何事如此恐惧,便将正快活得迷迷离离的双眼朝他脸上看去,瞧见的却是少年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儿,一双小鹿般乌黑水灵、神气可怜的眼珠,以及急促地翕张着呼哧呼哧喘息的口鼻——分明是沉溺于情欲的模样。他哪里知道少年这回会如此地没有控制力,反被他那一动不动,只有任自己鱼肉的姿态激得浑身燥热,便模糊地笑了一声,捧着少年脸蛋啧啧有声地亲吻起来,半是呻吟半是满足地应道:“小珏,小珏……”后穴仍是不遗余力地压榨着少年那唯一坚挺高举,插在他体内的巨物。
南宫珏被他这阵亲吻扰得全然没法说清事态,只觉全身骨髓精血都在被谷靖书那神秘莫测的窄小洞穴大力吸啜,涌向阴茎顶端。他在此之前,其实根本没有觉得自己失去力气是件多么危险和糟糕的事。他不担心谷靖书会嫌弃甚至抛下自己,不害怕南宫北翊可能会对自己不利——诚如他自己所说,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会考虑。而此刻,却是连他想做的事也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这令他不得不如临大敌,为之心惊了。
“靖书……唔……靖书,你……缓一缓……我……不行了……”
好容易在书生贪婪的亲吻中找到空隙说出话来,少年还是头一次在这种事情上示弱,虽是性情单纯,那心里却也充满了不甘和羞耻感。他却不像谷靖书那般,害臊便躲躲闪闪不敢抬头直视,反而生气似的瞪大眼睛直盯着谷靖书,将谷靖书瞪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不行?”
谷靖书啜着他的阴茎不自觉地摇了两下屁股,惹得少年急躁地叫嚷起来,那双眼里蒙蒙的水汽顿时都要化作委屈的泪水淌下来了。谷靖书心思周密,一见少年这副表情,立时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忙搂着他安慰道:“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开心,都忘了这是要帮你回复力气。”
这书生凡事为人着想,明明刚开始急着享乐的乃是少年,他只说是自己的错,又给了少年台阶下,顾全了少年竟支撑不住的脸面,让少年心里总算略微好受了点儿,红着眼圈撒娇道:“靖书笨蛋!还不……还不想想怎么运功才能让我可以恢复过来?”
这事儿其实应该是他来想才对,谷靖书练功全是靠他指点,这办法也是南宫北翊教给他,而他点头赞赏的。但少年向来刚强惯了,难得有这么柔弱无力的时候,谷靖书之前又问过他一些关节,便也不顶他的嘴了,只温柔地连声应是,将个身子放得软若无骨,柔如春水,小心圈着少年轻轻耸动,不再那般如狼似虎。
这一次如同春夜细雨,绵绵地丝丝地浸润着少年瘫软的身躯,和着两人身下那些柴草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柔和,又绵长,令得少年终于消解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危机。
他满意地轻声喘息着应和谷靖书的婉转呻吟,只觉那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似一道道令人觳觫的闪电,一下又一下以让人目不暇接的方式迅速从那敏感的尖端传达至毛发末梢。这时节连空气里也仿佛弥漫着他们交合时释放出的浓郁催情气息,灶头被风吹得摇晃的蜡烛燃得更旺,昏黄的光投映在他们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让那光裸处白的肌肤更透红,交叠处暗的阴影更深沉,格外诱人。
琴瑟和谐的交欢之曲这回一直延续到蜡烛燃到三分之一的地方,谷靖书一直跨骑在南宫珏身上,有时俯下身与他紧贴亲吻,有时又抬起身子像摇橹荡桨的强健船夫一般左摇右晃,上下颠簸,小心伺候着少年那物,让南宫珏尝够甜头,纾解他这不能动弹的悒郁。
这经由交合让南宫珏恢复力气,南宫珏自己能做的实在有限,所有关节几乎全在谷靖书的那身淫邪功夫上头。
原来也真是巧极,南宫珏原先所练的白骨观心之法断情绝性,偏教给谷靖书的《甘露谱》却是炽情纵欲的功夫,倘是其他人,这法子未必行得通。但谷靖书那功夫最擅长挑起人的情欲,又深谙养精固元之术。少年的功力忽然施展不出,倒并不是武功废了,更多的乃是他头脑中萌发出的“感情”与往常驱使内力时的“无情”无法相融,两相制衡,堵塞住经脉,他抽不出一点闲余的力气来控制身体,自然无法动弹。此时需要的是外界的助力,然而他的功夫偏于邪僻,常人所练的功夫对他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