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露出一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大物来,热气腾腾地直戳进谷靖书臀缝。
谷靖书到底是个书生,原来从书卷中读到这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的字句,遐想甚多,但觉这般良辰美景应当细细品味,当做赏心乐事来欣赏,因此不徐不疾的耍弄少年。却不料少年这头被惹恼了的野猫儿凶起来全不解他萦纡心中的风情,探手将他两条腿架到自己腰上便即一抽一送,虽还未真的进去,那情色意味却是止不住了。
谷靖书眼见自己的“新娘子”突然剽悍无比地压倒自己,又拉高自己双腿,将那隐秘处尽皆送到他枪头上去,心里的妄想只能彻底被粉碎了。好在他本就是个知足常乐的性子,想到春宵良夜,正该纵情欢乐,若是时时克制反倒不美,便也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以双腿缠住少年腰身,放开矜持纵声呻吟起来。
南宫珏嫌那身行头麻烦,更将一身红嫁衣褪得七零八落,搂着谷靖书一阵亢奋的挺进,两眼亮成了晨星。又看谷靖书躺在身下只管吟哦扭动,任自己玩弄,不由鼻头一皱,觉着有些不对,道:“靖书,你真坏,不肯好好服侍我,这洞房花烛夜,却变成我在服侍你了。”
谷靖书听他不满,便伸长手臂将他头颅搂下来,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又探进舌头去吮吸他口中甘甜的蜜汁。南宫珏唔嗯地迎合着,两只手也忙不迭地在他臀缝中探索幽径,方便进去。谷靖书吻够了他,将嘴唇贴着他耳廓低声笑道:“小珏伺候下面,我来伺候上面,如何?”
南宫珏轻哼一声,心道不知你又有什么坏念头,只是底下弄得舒服了,倒也不在乎其他,便只管卯足劲儿开发谷靖书那火热柔韧的后穴,胯下那一个龟头也蜻蜓点水般地不时在入口处刺探着,迫切地窥伺着进去的机会。
谷靖书能有什么坏念头,不过少年心里装的满是色欲,他想的乃是温馨罢了。南宫珏急吼吼的只管霸着他的下体,他便像被扒光了毛架上火堆的半熟鸭子,只能任其品尝,无奈之下也只有用些亲吻抚弄的温柔手段,好叫少年感到舒心。
南宫珏历来只有故意捉弄谷靖书的,自己却甚少有被吊着胃口不让满足的经历,压根没想到谷靖书那番心思,只当他是故意耍滑头捉弄自己,实在可恨。因此满腔恼意,干脆将个谷靖书的身体主导权再次收归自己全权掌控,他想要怎样便将谷靖书弄成怎样,谷靖书腿脚略动,都得被他一眼瞪去,按在腰间不准他动弹半分。值此时节,自然那什么《甘露谱》,什么春宫图的花俏招式也不用了,少年自己做主,以手指将谷靖书后穴捣弄得水声滋滋,便即横枪立马,一挺腰身,对准那处实实在在地扎入进去。
一霎时好似杵入深臼,恰砸着串水葡萄,“噗嗤”作响,并着汁水搅和,一下下往里捣去。那“臼”是既软又韧,铁杵深入,即紧紧包裹,不见一丝空隙;铁杵浅出,便如鱼嘴吐泡,含着半个硕大的龟头似吐实吞。谷靖书在上头那些亲吻抚摸的小小举动受这结结实实的一击,当即一顿,整个人身子紧绷,嗓子里发出一声似疼痛又似喜极的长长颤音,脖颈后仰,下巴高高昂起,双手合抱着南宫珏的脑袋,呻吟道:“小珏……”
南宫珏却不理他,轻哼一声,自己眯起眼睛把腰身紧紧贴住谷靖书的屁股,尽情抽送起来。
谷靖书几天未沾雨露,此时被他大力操弄,也是极为舒爽。尤其是少年完全将他身躯霸占,一切都交由少年来摆弄,他倒等若是受着伺候一般,只觉肠道给少年一剑一剑刺入,里头淫水汁液更是汩汩而流,将少年那物弄得湿漉漉的,滑不溜丢的出入愈发顺畅无比。少年按着他一阵接一阵地快速抽动,那硕大物体挤压摩擦肠壁,每次都传来一丝丝能令四肢酸麻的快感。
因在村中,谷靖书一开始便尽量克制了没有运起那甘露谱的功力,他在回乡路上与少年痴缠便着力于收敛功力,如今略有小成,也能约束得住。只是没了那甘露谱的助力,以他原有的体力在少年这样实打实的攻击下竟有些吃不消了,唤了两声小珏见少年兀自与自己斗气,也没有精力去哄他,双手酸软得几乎抬不起来,便落在自己胸膛上解渴也似捏着两粒殷红乳珠揉搓不止,喘息呻吟,百般难耐。
南宫珏直捣了他数百下,方觉着身下那紧嘬着几要将自己融化的湿热洞窟消解了心里的不满。他这才瞟眼下去瞧瞧谷靖书的情状,哪知这一看却不得了。但见那书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紧紧绞缠在自己腰间,那屁股完全吞没了自己的肉棒,因此上契合得严丝合缝,只留他一根通红孽物高高扬着,垂涎吐露地在自己的捅攮下上下摇晃;谷靖书的腰腹还是一样线条漂亮,肌肤雪白,而那之上的胸膛却已给他自己的手揪弄得红肿了两片,那本来小如樱桃核的乳头在他仍不住戏耍玩弄的指尖通红肿胀,倒真似两粒可口樱桃了;他喉头吞咽不定,吟哦声销魂蚀骨,脸颊上红晕遍布,给汗湿的乌黑头发一衬,水灵灵的叫少年禁不住俯下身去,张开口轻轻咬了一下,道:“靖书。”
谷靖书正自沉迷情欲,双眼朦胧,感到少年湿润嘴唇的碰触,迫不及待地转头去寻找啜吸他甘甜的嘴唇来,喃喃道:“小珏,小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