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舟抬着脚单脚站着有些累了,立马有人跪趴在他身后,脊背绷成直线和地面平行,阮小舟坐在他的背上,翘起二郎腿任由靳景弈自由发挥给他舔鞋。
看到他这幅做派,靳景弈表情出奇的平静下来,只是心底却不知道酝酿着怎样的风暴。
阮小舟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已经在脑中呼唤系统,看着那才21的恶意值,有些不可思议,“系统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我明明都这样羞辱他了他恶意值才这么点?”
他只是随意的吐槽,系统沉默片刻,竟然还真给了他答案,“应该是目标人物已经经历了其他人的羞辱,所以对于宿主的做法已经习以为常,另外目标的自厌值过高,建议宿主谨慎行事,避免任务对象作出无法弥补的极端行为。”
所以这人是被他羞辱了不仅不恨他,还恨上了自己,什么毛病?堂堂主角心理素质这么差的吗?阮小舟一点也不想惯着他,问系统,“无法弥补的极端行为是指什么?”
系统充分做着一个安安静静的解答机:“就是可能会进行自毁和报社等行为。”
就这?确认了自己不会受到影响,可以随时离开这个世界,而且有系统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阮小舟就直接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他回过神,因为他在和系统沟通,没有对靳景弈为他舔鞋面的行为作出任何反应,靳景弈以为他不满意,已经开始舔他鞋底了。
即使路面每天早中晚都有人打扫,鞋底也不可避免的在砖石地面上蹭上了不少灰尘,舌头从布满纹路的靴底舔过,口中充满了泥土和皮革的苦涩,靳景弈有些反胃,但是为了计划却不得不继续下去。
舔干净的鞋面和脏污的鞋底的感觉明显很不一样,阮小舟眼看着靳景弈的恶意值格子跳了跳,从21直接跳到了38,满意地点点头,把手里的点心扔到地上,“赏你了,不准用手。”
说着,又从盘子里拿了两块点心扔地上,就看到靳景弈犹豫了一下,就趴下像狗一样把地上的点心叼起来吃掉,周围的小厮们发出哄笑声,对着阮小舟吹彩虹屁,这么快就把这小子驯服的乖乖的,阮小舟只是笑,接过下人递过来的shi毛巾擦擦手,“我那儿还缺个讨喜的宠物,你们把他洗干净了送过来。”
阮小舟走了,围着靳景弈的一群小厮们有些酸,又踢了他一脚泄愤,“小少爷都走了看什么看,别以为跟着小少爷就可以一步登天,不过是把你当条狗玩玩而已,能逗小少爷开心就是你的荣幸,别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靳景弈看着阮小舟的背影若有所思,很快,他就被人带走,被当成一件物品一样被人从头到脚搓洗了个干净,然后被带到了阮小舟的房间。
阮小舟正斜躺在贵妃椅上,有人为他捏肩,把剥了皮的葡萄喂到他口中,看到靳景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被带进了,摆了摆手让他们停下。
脸上没了污迹的靳景弈也不过是个俊朗少年,古代男子普遍早熟,十四五岁就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了,靳景弈和他一般大小,但是常年长在边关,又从小习武,才四五岁就已经比他高了半个头,身材看起来说不上魁梧,但是也勉强属于健硕,完全不是阮小舟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能比的,当初管家买下他就是看中了他有把子力气,可以干得动活。
“洗干净了?”阮小舟靠在贵妃椅上,Jing致的脸蛋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说出来的话确让靳景弈感觉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外面看起确实洗干净了,里面呢?”
什么里面?靳景弈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阮小舟已经拍了拍巴掌,一个拿着托盘的小厮走上来,上面盖了一方布巾,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
“把他按住,别让他挣扎。”阮小舟戴上雪白的蚕丝手套,掀开托盘上的方巾,下面是一个牛皮水袋和一根长长的软管,每当这时候阮小舟都不禁感慨,别看是古代,但是这些yIn具除了不能充电自动之外,还真是什么都不缺,甚至很多到现代都失传了。
阮小舟将水囊打开,拿过软管将其一端卡在水囊口上,用细铁丝拧紧,另一端也被套在一根空心玉质管子上,同样用铁丝拧紧固定,软管中间被木夹夹住,水流不会通过。
“把他裤子扒了。”阮小舟一声命令,不管是下人还是靳景弈皆是错愕不已,下人们在极极短暂带迷茫之后,哪怕不明白小少爷想要干什么,也完全听从他的命令。
两个人走上前一人一边压着靳景弈的肩膀和手臂,另一人上前去解他的腰带,结合阮小舟才说过的话,和他手里的东西,靳景弈哪里还不明白他说的“里面”是指哪里?
这已经不仅仅是羞辱的问题了,哪怕在听到所谓“宠物”之时,他就已经做好了抛弃所谓尊严讨好这位小少爷的准备,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阮小舟竟然准备这样对他。
原来所谓大家族的少爷都玩的这么开?所谓宠物实际不过是娈童?靳景弈心中只欲作呕,压抑的所有愤怒彻底爆发,可以查当年案子的方法那么多,又不是只有眼前一条。
出卖身体成为玩物来取悦这个小少爷?他靳景弈还不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