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弈盯着阮小舟看了足足两分钟,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和恨意刻进骨子里,但终究,他还是妥协了,他可以死,但是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毫无价值。
腰带已经被下人扯开,他自己脱光了衣服,少年健壮的身体赤裸着,身上有着深浅不一参差不齐的疤痕,不难看,反而充满了属于男人的凶悍之感。
靳景弈有些局促,在边关的时候不是没和那些汉子一起斗鸡遛鸟过,但是现在光着身子站在阮小舟面前,他就感觉格外不自在,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身上的疤痕有些丑陋。
又是片刻沉默,靳景弈抿紧唇,屈起膝盖,砸在了地上,地上铺了厚厚的波斯地毯,即使是被他这样砸下来膝盖也没有多疼,跪了一次之后,再跪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接下来,就意味着自己要成为眼前这个小少爷的玩物了吗?靳景弈敛下眼中的恨意,将所有尊严骄傲碾碎了藏在心底,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tunrou,两瓣屁股被分开,露出淡褐色的xue口。
阮小舟有些嫌弃的用带着洁白蚕丝手套的手指戳弄,外面浅褐色的褶皱被拨开,露出里面艳红的xuerou来。
他拿起被小厮放在桌子上,已经套好了的水囊和和软管,顶端的玉管一指半粗细,被打磨的光滑圆润,管壁极薄近乎透明,阮小舟半蹲着,将玉管蘸了点软膏,往靳景弈后xue里捅去。
外物的入侵让靳景弈感觉很不好,冰凉的管子刺进后庭中,刺激的靳景弈一颤,身体紧绷,括约肌收缩将管子卡住进出不得。
玉质的管子还有很长一截没进去,这时候打开水囊灌水的话,很容易让管子滑出来把药水溅的到处都是,阮小舟往里推了推,没推动,有些恼了,举起巴掌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下。
“放松点,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他怕打疼了自己的手,没用多大力气,其中的羞辱意味要更加浓重。
靳景弈又羞又怒,气的憋红了脸,很想直接就提上裤子走人,但是自己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他努力放松屁股,皱紧了眉忍受后xue中异物的入侵,见管子进去的差不多了,阮小舟又拍拍他的屁股,“夹紧了,敢露出一点小爷就当着全府下人的面把你屁股打开花。”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威胁真的起了作用,靳景弈果真绷紧了屁股,括约肌将管子死死咬住。
见他听话,阮小舟取下软管中间的木夹,没了夹子阻塞,水囊中的药水顺着软管流出,通过半透明的玉管可以清楚看到淡黄色ye体进入到靳景弈体内。
靳景弈脸有些扭曲,冰凉的ye体灌进肠道,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让他极度不适应,阮小舟用力捏着水囊,药水流速瞬间加剧,灌进去的时候急流击打在脆弱的肠壁上,逆流而上往肠道更深处灌去。
肠子和腹部绞痛,靳景弈攥紧拳,咬牙一声不吭,阮小舟伸手往他腰上按了按,“腰塌下去,这样药水才能灌得更深,你也不想到时候因为没清洗干净弄得自己一身脏全是屎臭味吧?”
阮小舟柔和地笑着,声音中却充满了恶劣,“忍受不住了就跟我说,不然憋不住喷出了可别怪小爷没提醒你。”他就是算准了以靳景弈的骄傲,肯定不会主动说挺,更不会容忍自己失败,哪怕是在灌肠和憋腹这种事情上。
靳景弈沉默着沉了沉腰,药水可以进入的更深,靳景弈肚子被从肠道倒灌进去的药ye撑得胀起,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他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没灌进来,只知道一边边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过去了,如果连这都坚持不了,若是事情败露被抓,岂不是连那些最基本的刑罚都撑不过去。
这药水的一囊袋的剂量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最大量,这里的常人里包括了已经被调教过习惯了灌肠的小倌在内的所有人,知道了阮小舟给人用的对象是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雏,店主还好心的问他需不需要减些剂量,但是被阮小舟拒绝了。
剂量是不可能减的,靳景弈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资质非常人可比,没有被灌肠的习惯靠意志也也能坚持下去,要是减弱剂量,靳景弈感受到的痛苦程度降低,心中对自己的怨恨肯定达不到最大值,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一整袋药ye都灌完,靳景弈连屁股都在发抖,脸色煞白,额上的汗水不断滴落,阮小舟有点担心,“你还好吗?别真喷在这里弄脏了小爷的屋子啊。”
靳景弈有些模糊的意识被他唤回来,声音虚弱道:“我可以。”
仅仅三个字就几乎耗尽了他剩余的所有力气。
阮小舟按着他的屁股,小心的往外拔管子,止不住的担心:“你屁眼一定要夹好啊,要是漏出来一点的话小爷一定说到做到,把你拉到大街上打烂屁股!”
靳景弈勉强听清他在说什么,差点被他的话直接气笑了,只是自己现在的现状,让他实在笑不出来。
管子往外拔,摩擦力带着贴在管子上的肠rou往外扯,成倍的加大了靳景弈想要憋住的难度,甚至一度让他想放任自己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