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舟燃上一根香,是他平时晚上睡觉时常用的线香,很细,且短,一根烧完大概也就十五分钟左右。
淡淡的檀香味道在房间扩散开,靳景弈躺在地上身体蜷曲,双手捧着肚子,像是时刻护着肚子里孩子的孕妇。
阮小舟有些好奇的去摸他鼓起来是肚子,靳景弈立马受惊了一般往后挪动,只是这么轻微的动作好像都能听到他肚子和肠道里的水声,任何一点动作对此时的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好不容易稳下来的肚子中,药ye再次冲撞起来。
靳景弈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放松,肠道里像是有一只手在里面搅动,剧痛感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药ye无处疏导全涌着想要往外冲,只有死命加紧了屁眼才能不让药水冲出来,因为用力和紧绷他的屁股和大腿都出现了小幅度痉挛。
线香的青烟丝丝缕缕飘荡开,随着时间流逝,那些药ye也开始发挥作用,在药ye的刺激下,肠道开始蠕动,阮小舟清楚的听见他肚子中发出咕咕的响声。
靳景弈已经完全忘记羞耻是什么,艰难忍耐着腹部的绞痛,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格外漫长,眼前一阵阵发黑,神经在紧绷边缘不断跳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靳景弈竟然感觉好像渐渐的也没有那么疼了,身体中有一股热意在升腾,让他的Jing神和身体开始亢奋。
时间一点一点在推移,靳景弈手抓的地方地毯已经被抓秃了一块,靳景弈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他急促喘息着,汗水shi淋淋的从身上滚落,没入地毯。
腹部的药ye像是要翻绞着把他肠道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靳景弈浑身都在颤抖,好几次都要感觉自己就要挺不过来了,但是撑过了阵痛之后就会稍稍好受很多,他知道这种暂时的缓解维持不了几个呼吸,他的视线一直看着线香的方向,眼神因为折磨有些失焦,那根香仿佛就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线香只剩下不到半个指甲盖长度的时候,阮小舟走过去将他扶起来,以他现在的情况,想要靠他自己站起来,阮小舟觉得难度多少有些超标。
倒不是他突然起了怜悯之心,只是实在不想看到靳景弈折腾不起来最后憋不住了把秽物拉在这里,他相信作为天命之子主角的意志力,但是身体这个东西吧,实在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
靳景弈扶着阮小舟细嫩的胳膊,手一直在发颤,几乎每走两步就得停下来缓一会儿,看阮小舟竟然耐心的什么也没说,靳景弈反而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位小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房间内就有已经准备好的恭桶,阮小舟扶着他坐在恭桶上,用指关节撑着下巴,看着他,“拉啊,一次可清洗不干净,等你排干净了还要再来两次呢。”
还要来?靳景弈脸青了,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后xue里磨人的药水,他舔了下牙龈,口中隐隐有点血腥味,“小少爷,请您回避一下,免得污了您的眼睛。”
形势不如人,靳景弈懂得对付阮小舟这种人要怎么才能更好的顺着毛撸。
可惜阮小舟根本不理会他的话术,嗤笑一声,“小爷给你两分面子就敢反过来使唤起小爷来了?”
靳景弈张了张嘴,他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和无理取闹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甚至会因为争执把阮小舟留在这里的时间无限延长,腹部重的要把他压垮的药ye和外面只有薄薄的一层括约肌阻塞,坐在恭桶上重力下来药ye下沉,和心理上的放松已经让他忍耐的极为艰难。
现在别说是承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道歉了,只要可以让阮小舟离开这里,让他干什么都行。
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往下淌,他的脸色因为疼痛苍白,脸颊却是诡异的红润,他向着阮小舟认错,“小少爷对不起,是错了,我只是怕肮脏之物污了您的眼,让您觉得恶心,那我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现在先请您回避一下,事后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真不愧是能让那么多属下心腹死心塌地的未来皇帝,这一张嘴可真不是白长的,要是寻常人早就被他哄的高兴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惜今天他阮小舟就是来找茬的。
靳景弈坐在恭桶上,弯着腰,绝大部分Jing力都用来忍受腹部和肠道的折磨,阮小舟不仅没听他的话离开,反而走进了,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腹部。
靳景弈瞳孔骤然收缩,掩饰不住的惊惧和恨意显露,“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阮小舟下意识接了句,丝毫没理会他的惊怒,继续说着自己准备好的台词,“你是我家买来的奴隶,是我领回来的宠物,说好听见是宠物,说不好听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别说是让你拉屎,就是让你吃屎你也得给我千恩万谢的吃下去。”
他笑的一派天真无邪,在靳景弈眼中却彷如地狱中的恶鬼,想要择人而噬,阮小舟在他耳侧语气温柔,情人低语般说道:“记住了,不管你从前和以后是什么身份,现在我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奴隶,那么你就得乖乖喊主子,至于自称,奴、贱奴、贱狗、贱宠,这些你随意选,除此之外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其他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