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房里传来一声低叱。
褚宏宇嬉皮笑脸的推门进去,就看到庆儿光着身子跪在角落,显然是一晚上没睡,脸蛋肿的要滴出血来。
“呦!这小脸蛋怎么还真舍得打?我看了都心疼!”褚宏宇啧啧两声:“哥您不心疼啊?”
“犯了错就该罚,规矩不能破。”楚鸿飞从床上坐起来,披上睡衣看着褚宏宇:“怎么的?来找打来了?”
“哥,我不和您兜圈子,我还是为俊飞来的,俊飞没规矩,犯了错,您教训他教训的对,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您好歹把人留给我,他是跟着我长大的,我孩子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我不心疼他,我心疼樊宇……”
“你心疼个屁!没你的心疼樊宇昨天能这么危险?!”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褚宏宇连忙按住他哥:“您这不也打我了么?您看,脸还肿着呢!”
楚鸿飞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弟弟肿着的脸又有点心疼:“伺候的呢!也不给你敷一敷?”
褚宏宇哪敢说为了让大哥心疼,他故意没让人给他敷脸:“哥,您把人给我吧?我不疼樊宇,您又忙,顾不上孩子,让俊飞照顾他,是最妥帖的不是么?”
楚鸿飞脸色难看,瞪了眼角落的庆儿,又看着自己弟弟一副讨好的样子,憋了半晌终于摆了摆手:“去把他放出来吧,下不为例!”
“遵命!”褚宏宇得了这句话,立刻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还跪着干什么?赶紧滚过来!主子要撒尿!”楚鸿飞瞪了眼庆儿骂道。
庆儿闻言连忙狗爬到床边,轻轻掀起一点被角钻进去,把楚鸿飞的几把含进嘴里。
这边褚宏宇已经快步来到惩戒室中。
“你们俊飞少爷呢?”褚宏宇到了惩戒室外反倒没那么着急了,点了颗烟慢条斯理的问今日值守的训导师。
这训导师也刚得了消息,闻言立刻躬身请褚宏宇往里面走。
这一走让褚宏宇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惩戒室也分轻度和重度,越往里走就越是受严刑的地方,而他们已经走过了地上和地下室,再往后连木笼子都走过了还没见这训导师停下。
“俊飞怎么样了?”褚宏宇忍不住问道。
“二爷走快些怕是还来得及。”这训导师不敢多说,只默默加快了脚步。
等他们来到地下石室中的一道门前时,这训导师终于推开了门。
只见赤身裸体的褚俊飞跪伏在角落里,蜜色的皮肤依旧细腻动人,只后背和身前几道深深的鞭伤让rou皮翻卷起来,鲜血淋漓。
房顶一根铁链垂坠下来,没入褚俊飞的下腹,拉的笔直,使得他混圆的屁股被悬空拉起,高高翘在众人面前,他的手死死捂着双腿间,听不清在哽咽什么,只能听到一边哭一边胡乱说着求饶的话。
俊飞是个很能忍的人,除了在自己面前,他很少真的求饶,也很少害怕,但褚宏宇知道他在怕什么了,因为另一个角落里,一个训导师手里牵着两只金黑色毛发的雄性藏獒,这两条犬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挣动着脖颈间的铁链想要往褚俊飞的方向而去。
“你们真敢?!”见到这个情景,褚宏宇自然知道这些训导师想要做什么,一脚狠狠踹向给他带路的训导师, 那训导师被踹到在地不敢爬起来,只把头磕在地上求饶:“俊飞少爷还是干净的,二爷来的及时……”
褚宏宇明白这是自己大哥的主意,要不然这些人怎么敢这样收拾自己的贴身奴才,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低声喝道:“还不把人放了?”
从褚宏宇进屋的这一刻,整间石室就充满了低气压,训导师们战战兢兢一句话不敢多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这褚家兄弟闹别扭,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这些奴才,现在听到命令,其中一个连忙跪趴着到了褚俊飞身前伸手去拽他捂着自己下身的手。
“不——不要——饶了我!!俊飞错了——俊飞知道错了——”那训导师一动,褚俊飞当即尖叫起来,以为他们要把自己的手捆起来,让这两个条狗上自己。
他知道在这个家里,如果自己被狗上了,那就彻底被毁了,二爷不会再看他一眼,不要再说见樊宇,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会让樊宇知道自己的存在,褚家的小少爷不能有一个和畜生有染的母亲。
“给我把他解开。”褚宏宇知道褚俊飞这是被吓得崩溃的表现,他见过太多因重罚而Jing神失常或产生强烈应激反应的奴才。
于是又有两个训导师上前强硬的把褚俊飞的双手拽开,沾满yIn水的黝黑铁链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失在他红肿的花瓣之间。
训导师分开他的Yin唇,只见艳红的嫩rou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环。
因要松绑,铁链突然绷紧,褚俊飞花瓣哆嗦着滴出yInye,屁股高举,下腹被铁链整个拖了起来,Yin蒂环锁的太紧,加上褚俊飞又不配合,解开的时候略有撕裂,淌下些许鲜血来,几个训导师竟是使尽全力也按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