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被折磨整夜的褚俊飞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yin着醒来。
此时他彻底清醒过来,也知昨晚有多大逆不道,一时恐惧于昨晚的放肆,主子最烦奴才因欲望痴缠不休,一时心中又有些甜蜜,主子毕竟来救自己出来了。
脑中想法轮转,最后看到自己睡在主子身边,连忙悄悄爬起来下了地跪趴于床下。
两腿交替的时候,褚俊飞面色僵硬,下体微微刺痛,像是插入了树根细小的碎发,有种磨人的酸痒,让他恨不能用手狠狠扣弄。
他的整个身子都是主子的,没主子命令,他并不敢再想昨晚一般放肆,只能强自忍耐着调整呼吸,他没穿衣服,后xue控制不住的一点点往外渗出yInye,汇成水滴滴落在地摊上。
一会儿工夫褚俊飞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体内的酸痒是因为残留了麻绳纤维,而酸痒带动的欲望是因为催情药物,他脸色白了白,心里知道自己这身子怕是以后都会是这种状态了,只是不知主子会不会厌恶……
“醒了?”就在褚俊飞胡思乱想的时候,褚宏宇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床下跪着的褚俊飞的脸蛋:“好些了么?”
“俊飞该死,给主子添麻烦了。”被主子摸了下脸蛋,褚俊飞莫名就红了脸,低声蚊呐道。
“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褚宏宇从床上坐起来,敞开的睡袍里上身什么也没穿,只着一条睡裤。
褚俊飞看到这情形,连忙膝行上前低头想帮主子脱裤子,叼那根几吧给主子当尿壶。
褚宏宇伸手按了下他脑袋,随意的站起来径直朝外间走去,这是不用褚俊飞的意思。
褚俊飞愣了愣,连忙爬起来跟过去,外间桌边跪着两个侍奴,看主子出来了,连忙仰起头张开嘴吧。
今儿当值的是庆喜和侍墨,褚宏宇随意站在庆喜身前,俊飞跟上轻柔的将小主子从裤子里请出来。
褚宏宇把几把放在庆喜嘴巴里开始放尿,晨尿味儿重又多,庆喜一点不敢怠慢,连忙打足了Jing神接着,用嘴唇把主子的阳根用嘴唇包着,喉咙敞开了往下咽,也不敢发出声音来。
等褚宏宇尿完了,庆喜斗着胆子微微抬眼瞅主子的脸色,见主子没有兴致,便连忙轻轻吮上一口把几把上的残尿舔干净松开嘴巴,这个活不好干,在主子没兴趣的时候,万万不能挑起主子的兴致,否则一个媚主勾引的罪名扣下来,谁也救不了。
等褚宏宇尿完了,侍墨已经从旁边端了一碗热茶来,主子端着热茶漱了漱口,俊飞连忙拿着玉盆接了漱口水,这才看着主子的脸色站起来帮主子穿衣。
俊飞低眉顺眼的站在褚宏宇面前,手中动作却十分利落,他十六岁承宠,在伺候主子方面从不出差错,只要二爷招他侍寝,晨尿都是赏给他的,可这次却把他推开,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动作,却足够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心里胡乱琢磨,不知是自己哪个地方惹了主子厌恶,或者昨日受罚时难看的样子被主子看了,主子一直喜欢自己略带隐忍发sao的样子,现在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怕是主子已经不想碰上一碰了。
“主子,现在上早膳么?”俊飞有些艰涩的询问。
“找套衣服给你们俊飞主子。”褚宏宇突然开口。
话音刚落,褚俊飞脸色苍白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双唇带着颤:“二爷……”
在这座宅子里,除了褚家兄弟和褚樊宇,还没人能被称为主子,他不知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宏宇坐在桌前,伸手摸了摸褚俊飞的脸颊:“从今往后,尿壶的活儿不用你,起来,去试试衣服。”
褚宏宇不解释,俊飞就不敢问,这时侍墨已经端了套衣服送过来,俊飞只能硬着头皮转身穿衣服。
他是性奴,后面二爷抬举,虽然让他当了随侍,但只要进了褚宅,他也是只能穿最好脱下的袍子,没资格穿内裤的,可这件衣服虽然不及二爷的华贵,也是质地舒适柔软的正常衣物,上面放着的还有浅粉色泛着珠光的真丝小衣,内裤。
“你身子敏感,以后内衣裤都穿特质的,专人会定时给你送去。”这次被罚,药性难解,如果穿正常的衣裤,褚俊飞的ru头和下身被摩擦着,必然会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阶段,这种柔软顺滑的料子能最大限度的减少摩擦。
褚俊飞红着脸硬着头皮穿上浅粉色的内裤,这条内裤是三角式的,很明显的女士款式,包不住他的屁股,又滑又凉,小衣更像是刚进入发育期的女生所用,薄薄的一层,像是小背心,正好包裹住他的胸膛和ru头,穿上这一套实在是yIn荡又羞耻。
再穿上浅墨色的外衣外裤,倒是显得正常了不少。
“传膳吧。”见褚俊飞穿好了站在自己身边,褚宏宇随口说道。
外面伺候的下人鱼贯走了进来,桌上并不铺张浪费,只两荤两素两道凉菜两道面点,褚俊飞帮主子补菜,先给主子乘了汤,又按照主子的口味给主子夹菜,待主子吃好了,这才放下筷子。
“剩下的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