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的呲水枪冲着这些人前面的敏感处狠狠的呲了过去。
这群调教师好像在玩乐一般,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中的呲水枪往奴隶双腿间垂着的鸡巴上瞄准,每个被呲到的奴隶都下意识的想要合上双腿或想要用手去阻拦水流冲击,但严苛的训练让他们不光不能躲闪,还要在调教师们呲来的时候把腿分开的更大。
有些调教师呲的不准,被呲的奴隶还要挺着胯去追逐水流,生怕惹了调教师不满。
鸡巴冲洗完毕,水流便顺着大腿往上来到了肚脐眼的位置,在把奴隶们的肚脐眼都冲的红肿不堪后,又来到了ru头,ru头就像是枪靶子一样,红肿的ru粒被呲的东倒西歪,力道太大也导致奴隶们有些站不稳,总是偏过身去,再艰难的重新摆好位置。
这些奴隶都冲洗完了,就轮到了伍夕月和蠢狗,伍夕月战战兢兢的如那些奴隶一般摆好姿势,呲他的人正是那个自称爸爸的他的专属调教师,只见这个调教师把冲击力调到最大,朝着他因为灌肠而松垮的屁眼狠狠冲了过去。
“啊——”伍夕月撅着屁股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却不想被这冲击力一下击打的狗啃泥一般摔倒在地。
“唰——”
“啊——”
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后背上,伍夕月疼的眼冒金星,火辣辣的伤口有种皮开rou绽的错觉,他哆嗦着重新撅好屁股,双手抓着脚腕,不想水流再次冲来时,他再次跌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屁眼也开始疼痛肿胀,像是被子弹打中一样。
他涕泗横流的趴在地上,任由调教师抽打也不敢站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捂住屁眼,呻yin低泣着:“疼.......”
自称爸爸的调教师看到他这幅冥顽不灵的样子,将嘴里的烟蒂吐在地上:“很久没见到敢反抗的了,给他铐起来,好好洗洗屁眼。”
两个调教师走到伍夕月面前,抓着他的两个胳膊就把他拖着往茅屋边上的木架子上走,这个木架子也就有一米三四高矮,他们将伍夕月的小腹部压在架子上,两只手弯折到地固定起来,两条腿也彻底拉开捆在架子两端,形成一个倒V的形状。
“去两个人,把他屁眼给我扒开。”
两个在最前排的奴隶连忙跑上前,一边一个扒开了伍夕月的tunrou,露出了红肿的屁眼。
调教师在远处拿着呲水枪对准了伍夕月的屁眼,瞬间水流激射出去,狠狠地射中了伍夕月的屁眼。
“啊——啊啊啊——”疼痛让伍夕月抑制不住的高叫挣扎起来,手脚的晃动让木架子都发出了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响声。
“啊——不——不要——疼——屁眼要坏了——进水了——啊啊啊——漏了——停下——”伍夕月只觉得水流顺着红肿的屁眼进入了肠道,冰冷强劲,有种肠子要被射穿的恐惧感,这让他崩溃的吼叫,嚎啕大哭起来。
屁眼rou眼可见的红肿,伍夕月的长发批散开来,混合着鼻涕眼泪口水粘在Jing致的小脸上,他的屁股不停的左闪右躲,可总也摆脱不了那两个奴隶的固定。
“肠子破了——破了啊——救命——我错了啊——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坏了啊——”此时的伍夕月早已没了任何傲气,他大腿根哆嗦着,嘴里大声叫着讨饶的话,却不想调教师把呲水枪往下挪了挪,水流正好击打在他大声哭喊求饶的嘴巴鼻子上。
“咳咳——唔——唔要——呜呜——咳咳咳咳咳——”猛然而至的水流让他上半身倒立着的姿势更加艰难,呛咳让他有种窒息濒死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他的鸡巴却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倒垂在两腿间,晃晃荡荡的往下流着yIn水,引得旁边的几个调教师大声狂笑。
“这TM的小sao货!欠日的母狗。”
“还没调教就sao成这样,天赋异禀啊!”
调教师呲了一会儿他的脸,才重新又调整高度,改为继续呲他的屁眼,这时伍夕月已经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崩溃了,心里竟然涌出一种被饶了一死的庆幸和感激。
“唔——疼........”伍夕月被捆住的两只手死死攥着木架子,他被水浇了一番脑袋,像是突然清醒了,灵光一闪,突然哭泣着高声叫道:“爸爸!爸爸大白猪错了!爸爸饶了大白猪一次吧——大白猪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落下,水流果然停止了,可他的屁眼也从原先的小巧变得好似核桃一样大,血红血红的仿佛要往下滴血,就犹如得了痔疮一般。
两瓣tunrou就算没有人扒着也合不拢了,tun缝中正好露出半个红肿的屁眼。
他被放下来时,蠢狗在他耳边快速低声提点一句:“快去道谢。”
伍夕月一个激灵,顾不得调整下姿势,立刻四肢着地朝着“爸爸”迅速爬了过去。
他来到调教师脚边,一点不敢耽搁的磕头道:“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没教养的蠢货!”调教师伸出脚来狠狠地踩在他的头上,让他的额头砸在草地上,伍夕月尽力调整着呼吸,一点不敢动弹,生怕调教师踩的不舒服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