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伍夕月一个激灵,这个声音他昨天听到过,正是他来到岛上后,给他下马威的那个人,那个喜欢奴隶喊他爸爸的调教师,也是专门负责他的调教师。
“新分给你的这个蠢猪胆子很大嘛,第一天就迟到。”用鞭子抽了伍夕月一下的调教师调笑着对那个调教师说道。
伍夕月的专属调教师听到这话,脸色冷下脸,一步步走到伍夕月面前:“怎么?还当自己是什么家族的大少爷呢?起个床还要几个奴才跪着伺候你?”
“我没有......”伍夕月捂着小腹的鞭伤虚弱的反驳。
“你是谁?”调教师走到伍夕月面前,拿下挂在腰间的鞭子,用鞭稍指着他的脸道:“最后一次机会,再说错一次,这一下就抽在你的脸上,这里可没有伤药给你治疗。”
伍夕月盯着这个粗糙带着倒刺的鞭子,若是真的抽在脸上,运气不好发炎了的话,毁容在正常不过。
“是......”伍夕月脸上的汗滴下来:“是......大白猪......”
“你在跟谁说话?”调教师不依不饶的继续逼问。
“跟、跟爸爸说话.......”伍夕月的脸红的发紫,艰难的从齿间挤出这几个字来。
“相信我,这些话,你会越说越顺口的,以后你的嘴里不许吐出你和我这样的字眼,大白猪和爸爸才是正确的说话方式。”调教师满意了,抬了下下巴:“虽然以前是小少爷,但屁眼也没少被人艹吧?给我转过头,把屁股撅起来,犯了错就要挨罚,你和那个蠢狗一起,并排跪好,今天的惩罚措施就是春药吧。”
听到这个调教师的话,伍夕月那个叫蠢狗的室友双腿禁不住的哆嗦起来,他跪在地上往前爬了两下:“爸爸——爸爸蠢狗错了!别——求您了——”
“在这待了这么久了,还没学乖吗?怪不得主子不要你。”调教师Yin骘的眼神盯着蠢狗:“还是说你连最后一次机会都不想要了?”
蠢狗呆呆的跪在那,半晌后抽噎一声,爬到伍夕月的身边,和他并排的面对奴隶们跪在那里,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调教师取过两个水瓶,里面是淡粉色的ye体,只见他晃了晃,用瓶口在两人的屁眼附近摩擦了一会儿,然后一口气就将这冰冷的玻璃瓶推进了两人的直肠。
“唔——”伍夕月tun部肌rou一个收缩,差点没趴到在地上,他以前伺候二爷的时候也会灌肠,但都是有专门的奴隶帮他调好温热的灌肠ye,一边按摩腹部一边帮他往里缓缓推进,在他还没感觉到难受的时候就结束了,这次和以前完全不同,冰冷的ye体在调教师的摇晃下迅速冲入他的体内。
“啊——”伍夕月受不了了,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感觉直冲自己的头顶,小腹部也好像被冻成了冰坨一般。
若是光冰冷还好说,随即而至的便意让他的眼睛都红了,几百人的眼睛盯着他!
调教师见他tunrou和大腿内侧的肌rou都开始哆嗦了,便拔出了玻璃瓶,然后用手指插进他和蠢狗的肛门堵住。
伍夕月痛苦的忍耐着,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深深的插了进去。
想到自己体内有些什么,他的脸已经满面通红了,但那股强烈的便意已经大过了羞耻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要爆了。
调教师开始用他插在两人肛门里的手指迅速抽插着,一边抽插一边怼着两人往前爬。
蠢狗知道该怎么做,立刻顺着调教师的用力方向抬起后腿,四肢着地的往那个茅屋的方向爬,伍夕月学着蠢狗的动作跟着往那个方向爬。
调教师悠闲的站在两个奴隶身后,两只手的手指插在他们高高翘起的屁眼里,用手指的力道指挥着他们爬行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伍夕月觉得他还不如一只狗,便意让他四肢颤抖恨不能快爬两步甩掉调教师的手指就这样光天化日的拉出来。
直到来到了茅屋边上,才看到茅屋前面分别有两个大大的石头做成的石槽,调教师指挥着他们一前一后骑在石槽上,然后突然抽出手指,伍夕月的排泄物全部喷了出来,发出了极大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啊——”伍夕月瘫在石槽上,两条瘦白的腿挂在石槽两端,下面则是恶心的排泄物,彻底排空后,他突然想到室友就在他的身后,自己排泄的一幕一定让他全部看光了,不由羞耻的浑身再次僵硬起来。
他微微摆动脑袋朝身后看了一眼,发现蠢狗也同样瘫软在石槽上,他的脸上不是羞耻的红紫,二是呈现出一种得到了性快感的舒爽感。
伍夕月下意识的缩了缩屁眼,这次灌肠后的发泄,确实让他十分舒爽,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不可思的快感。
还没等伍夕月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调教师再次将一个皮管插入了他的肛门里,而另一端的粉红色ye体则在他的不断挤压下逐渐流入他的肛门,伍夕月的身材是纤细形的,他单薄到甚至有些凹陷的肚皮开始慢慢的鼓起来,直到像是孕中期的产妇了,调教师才把皮管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