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然反驳:不可能,虽不敢自诩阅遍天下书,但凡能说出书名的都有见过,也看过许多残卷孤本,即便你有再多珍藏,我肯定看过其中基本。
凤别云拿起罗扇遮住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原来王小姐也同我一般,喜欢欣赏奇书。
王惠然被挑起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所以是什麽奇书?
凤别云罢手:欸,我一个俗人,不敢与贵人攀谈。
说完话,凤别云不再理会王惠然,闭上眼休息,莫约一刻,王惠然的求知慾战胜了面子,她憋出几句话:我收回你是俗人这句话,所以能告诉我那些『禁书』的事吗?
凤别云微微睁眼,就论王惠然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说话态度,凤别云就能推测出她与自己一样是被宠坏的孩子,不过王惠然这孩子的年纪似乎有老了。
不要。凤别云说完后继续闭眼睡觉。
欸...你!王惠然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无礼之人:不可理喻!
凤别云回怼:你才不可理喻,不是你问,我就一定要回答,感情王小姐是审讯官?凤别云有些晕车,于是不顾形象躺在榻上抽出薄被往身上一卷缩成团警告道:你再吵我睡觉,我就放李玄贞了。
即便路上是睡着,但因为浅眠的关係睡得总不大安稳,一醒来头疼欲裂,大抵是晕车,她扶着头忍受疼痛带来的晕眩感。
王惠然虽然不喜欢凤别云,但出于礼仪还是勉强关心几句:喂,你还好吗?要不要给你叫大夫?才刚问完,马车就停了。
李玄贞轻敲马车门说道:小姐、王小姐,抵达客栈了。
王惠然开启马车门说道:她...感觉不是很好。
李玄贞看到缩在角落的凤别云,说了声失礼,然后将王惠然挤下马车,他蹲在凤别云身前,握住凤别云的小手,没有一丝温度,还冒着冷汗。
应当是晕车了。
李玄贞轻轻按压着虎口的xue道,尝试为她减缓些难受感:小姐,需要叫大夫吗?
凤别云疼得实在难受,连声音都棉软了几分,她拒绝道:不要、不想喝药。李玄贞的手非常温暖,她下意识的往前一抱,环住了李玄贞的脖子,清冽的松香舒缓心神,凤别云不自觉的抱紧李玄贞,摄取到他身上的暖意,蹭了几下發出舒服的轻叹声。
李玄贞对于凤别云突然的亲暱,愣了会,像是被挠到心尖一般。
【好感】【李玄贞】:40 30
王惠然见状红着脸,说了句伤风败俗,然后逃跑似的远离马车。
李玄贞将凤别云抱进房内,正准备去客栈厨房讨要碗杨梅汤,却见穆怀信从远方迎面而来。
李玄贞将人堵在门外:小姐歇下了。
小姐晕车了?
李玄贞答道:是,小姐晕车正是难受,所以莫要在叨扰她。
我...
李玄贞说道:你若有心,就去厨房拿碗杨梅汤。
然后穆怀信就去厨房替李玄贞拿杨梅汤了,而李玄贞笔直的站在门口,像隻忠心的看门犬,驱赶走会打扰主人歇息的因素,譬如前来关心的穆怀信、王惠然甚至连凤呈祥也不放过,一一给李玄贞挡了回去。
李玄贞接过杨梅汤道了声谢,便转身进门,将穆怀信关在门外。
凤别云起身抿了一小口,又睡下了,而李玄贞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凤别云,她睡得很沉,嘴裡时不时传来喃喃梦呓声,李玄贞勉强听出几个字,皆不是什麽好话。
她一个翻身抱住了棉被,露出一整条腿,李玄贞拿起备用的薄被替其盖上,到底还是心猿意马,原想替她将被子塞好,可手就是不安分,握住了她如玉似的脚,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脚背,如上好的砚台那般温软,四害怕惊动到熟睡的人,他放慢了呼吸,手上的动作始终没停止,以极轻的力道细细触碰着。
然而凤别云浅眠,她从李玄贞抓脚的那刻就醒来了,只是碍着好奇,就没立刻抓包,很快凤别云后悔了,她早该在李玄贞盖被子的那刻打断他、阻止他、赶走他。
下一秒,温热shi黏的触感袭上脚背。
李玄贞在不只吻上她的脚背,还伸舌头舔了一下。
她踢了一下,假装梦呓说道:大头,别烦我...
李玄贞这才停止动作,正当凤别云以为他消停时,李玄贞吹熄了火烛,伴随而来是衣服窸窣声,然后是腰带掉落在朽木地板的声音。
他没事解腰带干嘛?
男子克制的喘息声不断传来,同时还有细小的水泽声,黏腻且挠人心神,凤别云敢说她这辈子看过的黄片都没有李玄贞喘气声来得色气。
黑夜中凤别云睁开了眼缝窥视着李玄贞,房内太暗,只看得到他的轮廓,以及不断上下摆弄的手,而他另一隻手摀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的多馀的声音溢出。
可终究是欲盖弥彰,他的喘息声过于剧烈,不断在耳边小声徘徊,狭窄的屋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