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将军,自己玩过后面吗?”
云非曜蓦然顿住,心头像是被什么碰着了,微微一磕。转身看着你,低着头凝视着你的眼睛,哑着声音开口。
他说。
赤条条的人说出这样赤裸裸的话语。
“但是阿翎……我可以争取你。”
他一瞬间睁大眼睛,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以下犯上。无论怎么说,公主还是公主,无论她是爱人还是仇人,身份摆在这里,他永远都不可能突破这一层桎梏压在她头上,除非他亲自逼宫坐上了皇位,这样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唤她阿翎,但——
“没什么。”
这反应当真是有趣极了。
你不知道我晚上思绪有多烦乱,看着月亮就会想起那个在朝堂上决策果断的你。凛冽的月光偶尔清冷,却大多数时候给人朦胧的温柔感觉,夏日的辉月,洒下的光辉甚至会有些许的暖意,带着不可多得的静谧,让人心中松懈下来,安适地躺在床榻上,渐渐由浅眠进入熟睡。
你微愣,随即扑哧笑起来。
他的心脏跳动得很缓慢,每抽动一下仿佛都要耗费巨大的心神,他垂眸避开你的目光,忽而伸手将你抱住,像是倏尔想明白了一件事,轻轻地蹭了蹭,沙哑的声音轻飘飘的,“阿翎,我不想你死,但我……”
掌心贴在他的心脏处,轻轻拍了拍,似乎是想要检验什么一般低低笑起来:“那,再说一次。”
你微微笑起来。
你轻轻叹了一声,双手从他腰肌摸到前边,他已经抬头的性器隐隐发烫,又或许是你的手有些凉的缘故,它仿佛被刺激到,在你手中隐隐颤了颤,轻车熟路找到了他最经不得撩拨得区域,用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拂动,听着云非曜呼吸猛然一滞,却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任由你挑拨他的欲望。
你侧着头贴趴在他的脊背上,浅浅地揉捏他胯间的小玩意儿,却听见他蓦然轻哼一声,尾音颤抖着消逝。他用手轻轻覆盖住你的手背,低低地开口:“阿翎。”
“我想要你,也想被你要。”
他摸了摸你的脸颊,不知为何今日话竟然这么多,唇瓣终于触到梦寐以求的香软,他轻轻撬开你的唇齿,在你怕痒的上颚轻轻划过,闭着眼将你的津液卷入他的口腔,加深彼此间的羁绊,他吻得很是有章法,让你有足够的空隙时间能够呼吸,却又从未离开你的舌头,他轻微吮吸着你的舌尖,却是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让你微微有些惊讶。
“阿曜,你这是叛变了吗?”
你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这样想,云非曜也并非是属于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分得很清楚什么是可以得到的什么是不可以得到的,他也会有私心也会有自己的偏爱,活得很真实。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很诚实,他选择了你就这样坦坦荡荡说出来,不会如那种话本上扭扭捏捏的人,死到临头或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才解开彼此心头的结。
的皇宫中,却还是没办法任由心中的恼恨和无奈,让自己对他下重手。明明可以让他今日就被操得晕过去甚至在窒息高潮中趁机将他杀死,但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只能浅浅笑着将他温暖的穴肉摩擦出晶莹的润滑液体,顺着手指点点坠落。
他如今很安静,那些抗拒的话语他一句也没有说,只是摁在地上的手背依旧是经脉分明,似乎是被抚摸得舒服极了,闷声哼哼过后便是一阵脸红,你在他身后只看见他赤热的耳根,却也能想象出他的羞窘。
在温泉中,他就已经软了态度。那是无法说出来的态度转变,他仍旧斥责,仍旧冷着脸,却在你险些扑进水里的时候,隔着好几米冲过来将你一把捞住,僵着身子任由你调戏也没有把你丢进水里,最后在蛊虫控制下趴在大石板上被弄得狼狈不堪。
讷讷地松开了你,他低着头闷闷地开口,像是知错的大狗狗,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有气无力地
不加丝毫修饰。
“但我并不知道他们逼宫的计划是什么。我只需要困住你,等他们来杀了你就够了。是不是隔墙有耳,那些宫女太监是不是眼线和探子,我一概不知。所以……明天阿翎听我的,好吗?”
“是。我只是选择了我觉得正确的道路,仅此而已。”
“江山从来都不是我的,那个位置,怎么也不会属于云家。”
她那么骄傲,又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人下。
“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江山。
“我很想你,阿翎。我每晚都在想你,我想要你,你要我也可以,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他变得乖顺很多,再也不如第一次那样满是抗拒。在凉亭的时候,他也会配合地撩起衣服,而不是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法避免地想起第一次的时候,他抗拒得激烈,说话都像是要把你撕碎,音节破碎却又狠得嘶声力竭,他大声喊不要让我恨你,可是他还是顺从着你的引导,一点点将欲望发泄出来。
“公主也不叫了,嗯?”
他猛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