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公主待你温柔,老身无话可说,你对于公主有多忠诚自己心里有数,云大将军。”绫香抻鞭子,将近两米的鞭子未有任何预警抽打到他的身上,“公主不可能一直温柔,你要做的是让公主竭尽所能避开那些不好的回忆,同时需要照顾公主的欲望。”
云非曜低头,鞭子甩得很扎实,带着力道直接破开一身的衣装,不出意料……大概是会有一道红痕。
公主的欲望。公主其实很少会有欲望,他不怎么看得出来公主想要什么,她在他印象中永远都是浅淡的模样,不曾有过什么诉求,无论是身体的欲望,还是想要得到什么,作为一国公主,她有的太多,他也给不了她任何其他的东西。
“接下来的训练,你能熬过去,就能见过公主了。”
绫香慢悠悠绕着,不紧不慢又是噼啪一声响,猝不及防的落鞭让人疼痛不止,却又在一片黑暗中思绪飘远。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公主?
雾渚躺在房间里,身上什么也没有,乳白的身体在烛光下现得很是诱人,看见你进来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恭恭敬敬跪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露出微微的笑:“雾渚见过公主。”
雾渚的长相是属于比较清秀一类的,比起云非曜的偏向于武将的俊朗威严,他来的要柔弱得多,肌肤白皙,眼含秋波,一颦一笑带着特有的妩媚感觉
坐在床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露出的笑意不会让人感觉到讨厌。
你站在他面前,眉眼平淡没有任何情绪,公事公办的态度很快就让雾渚意识到面前的人前来所为何事。
“雾渚。”你走到软榻上落座,语调平铺直叙,“我曾经和你承诺过,若我有了新欢便放你离开。”
雾渚明显被这句话弄懵了,呆呆坐在床上看着软塌的方向,神色呆滞,“公主您……”
“今日过来告诉你一声罢了,让绫香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你撑着头看他,半晌觉着实在是有趣,他的神色不如你所预料的那样爽快干脆,反而是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坐在床上不敢开口,你径直开口:“怎么,不高兴么?”
雾渚只觉得开口都仿佛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他该怎么说他已经习惯了做着这些服侍的事情,不想离开?他一开始的的确确将公主大人和那些昏庸的朝廷命官相提并论,那些龌龊的事情反复在脑海中盘旋不去,他便也将她当做了那样的人。
“公主……”
“我已经不是公主,莫要再叫这个称呼。”你直言不讳,“你看起来有话要跟我说,快些说吧,我还有急事。”
雾渚低头失落地看着自己嫩藕般的手臂,苦笑一声,再优美的身姿又能怎样呢?面前的公主说不要就不要,仿佛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般。可是他又哪里有什么立场来谴责公主?最开始的以死相逼换来了面前人的金口玉言,这个承诺到如今竟然成了亲手斩断他们之间关系的一把利刃。
“雾渚想知道,公主的新欢是谁?”
他抬头看着面前就算未敷粉也依旧明艳动人的姑娘,眼底渴求这样明显,却被你忽略得干净,歪着头看向他。
“你理应认识,云非曜。”
“云、云将军……”
“嗯。五年来辛苦了,五万两白银就当是这些年的补偿罢。”
你从袖口拿出一叠银票,放在床头看着他赤裸的身躯,目光凝滞一瞬,却又释然。
他的身上有着难以磨灭的伤痕,耳后有刺青,是为了作乐亲手刺上去的蝴蝶花纹,看着他疼得眼泪不住却又动弹不得的模样不自觉心中就会感到一阵畅快,乳头上被夹子夹得破了皮,伤口粉嫩,看起来赏心悦目……
你垂眸看着他。
这或许是一种难以治愈的病,没有病灶,没有任何预兆,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会有这样暴虐的心思,需要在耳畔充斥着惨叫,需要在眼前充斥着鲜红的血液,需要看到人的苦苦挣扎,所有的快乐都建立在他们的痛苦扭曲之上。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作为一国公主,理应爱护自己的子民,无论是怜花还是雾渚又或者是其他的人,都应该是平和的待遇,是作为人来活在世界上,而不是作为一个工具,苟活在世间,像是菟丝草攀附于自己,离开了,便是死路一条。
人或许就是活在矛盾中的吧?就像阿曜,分明自己不愿意伤害他,可是听到那一句“臣宁可如此”的时候,不由自主心动了,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想要独占着他一个人,他分明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放纵自己的暴戾情绪去伤害他?
纠结着,终究是做出了自私的决定。
“公主看来……很喜欢云大将军。”
雾渚苦笑着望着面前陷入回忆却又微微露出笑意的公主,声音变得涩酸,“公主可以满足雾渚一个请求吗?”
你被他唤回神智,沉吟几秒过后点点头:“能力范围之内自然是可以的。”
雾渚轻声:“雾渚不会让公主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