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心中不禁又惊又喜,面色却拉了下来,忙拉起褥子掩住了身体。
员外怎在此处?她问。
林昇一笑,在床边坐下:自是想念娘子了。
他笑起来很是好看,眉眼鼻梁和嘴唇,像画的一样,又颇有阳刚之气,教人心动。
员外这是做甚,艳娘道,若被人发现,我
你是说你那丫鬟翠儿么?林昇不以为然,她已经收了我的银子,在外头把风。放心,这院中只有你我和她,别人不会知晓。
艳娘心想,翠儿这不老实的,却放下了心来。
她看着林昇,仍摆着脸色。
员外好大的胆子,吴员外若是知道
老吴?林昇道,他不过是想要铺子罢了。说罢,他看着艳娘的眼睛,我那日离去之后,对娘子念念不忘,娘子必也是一样。
艳娘耳根烧热,轻哼一声;说甚诨话。
林昇一笑,却将手探入薄褥里,在她的牝上摸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一层水。
我说的若是诨话,这是什么?
艳娘的耳根烧得热辣辣的,道:林员外见多识广,莫非不知人人这物件都是一样,只要弄的人功夫好便会如此,与喜不喜欢无关。
哦?林昇道,如此说来,娘子是觉得我功夫好了?
艳娘哑口无言。
林昇却笑起来,上前抱住他:宝贝儿,爷甚是喜欢你,看在爷忍了多日,大半夜做贼来见你的份上,便疼一疼爷吧,嗯?
艳娘本是对他动心,听得这话,心头不由软了下来。
林昇见她不说话,知是愿了,与她耳鬓厮磨,一边唤着宝贝,一边将她身上的薄褥拉开。
艳娘身上的纱衣是桃红色,半透明之间,肌肤一览无余。尤其是那对巨ru,虽躺着,仍似小山一般耸立,ru尖顶着轻纱,色泽更是诱人。
林昇的目光落在上面,变得灼热。
妖Jing他的手探入纱衣下,上下游走,而后,低下头,隔着纱衣将ru尖含在嘴里。
艳娘被他弄得麻麻痒痒,轻笑着,在床上躺了下来。
林昇顺势也上了床,将她压在身下。
他没有脱艳娘的纱衣,那双ru上面的布料被涎水浸透,贴在上面。硕大的ru首已经硬挺,似乎要撑出来,色泽yIn艳。
娘子真是宝贝儿林昇爱不释手,一边用力揉着,一边跟艳娘对嘴亲吻。
艳娘喘息着,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了,看着他:爷当真喜欢奴家?
这声爷,林昇听得舒服,将她又搂紧些,这还用说。
艳娘娇嗔:你喜欢奴家,还是喜欢奴家的宝贝?
林昇看着她,一笑,反问:娘子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宝贝?
艳娘抿唇:你的宝贝在何处?
林昇一笑,从她身上离开,跪坐起来。
他先脱了上衣,只见那身形宽厚,却好不肥腻,肌rou结实而Jing壮。而后,他解下了裤子。
那阳物直挺挺地露出来,灯下,已是雄壮。
艳娘着迷地看着,伸手将它握住,轻轻捏了捏,而后,上下套弄。
林昇被弄得舒服,低哼一声,道:宝贝,伺候它,嗯?
艳娘却眨了眨眼:是你来找奴家,不若你先伺候奴家。
林昇盯着她,片刻,低低笑一声:妖Jing。说罢,他摸了摸艳娘的牝户,随即将她一条腿抬起。
他握着阳具,将gui头在艳娘的牝户上蹭了蹭,未几即沾满了yIn水,shi亮亮的。
林昇故意不进去,只将阳物在牝户的rou瓣间摩擦。
艳娘嘤咛一声。
那声音娇软,听得林昇心头一酥,随即将rou棒插了进去,用力一停,整根没入。
艳娘想念此刻已久,只觉心满意足,不由身体绷紧,嘤咛叫了出来。
林昇随即抽出,又挺,一下一下,由慢渐快,春袋和腿上蘸着yIn水,撞在艳娘tun上,啪啪作响。
我这宝贝如何?林昇将她两条腿盘在腰间,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啊艳娘虽出身娼家,但只跟过陈祥和吴员外,被林昇这般雄壮的物什cao弄不过第二遭,只觉xuerou被撑得紧紧,有些受不得,慢些你慢些
林昇念了艳娘念了好几日,刚才弄上手,正当欲火盛极,哪里忍得许多,艳娘越是哀求,他兴致越高,抽动地愈发用力。
舒服么?他问。
艳娘只觉得Yin户里像是着了火,浑身都酥了,却不松口,只轻哼一声。
林昇笑起来:爷的本事多了。
说罢,他换个动作,将前后抽插改作上下,将rou具在她牝户内挑动。
艳娘叫得更是娇浪:奴家奴家要丢了
林昇哪里管她,又将她侧身翻过来,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
艳娘从未经历过这般花样,浪叫着,却怕声音太大,忙咬住了褥子。
林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