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被林昇啜得麻痒受用,赧然娇笑起来。
林昇连吃了几口rou香酒,艳娘已觉得酥软,林昇含她ru尖时,她亦有意迎送,喂饭一般塞进他口中,眼波中尽是媚态。林昇晓得此女是风月中人,一笑,握住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胯下,去摸那已经肿高的物事。
娘子,在下已经动了兴,难忍至极,不知娘子可有妙法?
艳娘媚眼如丝,将手指似有似无地轻蹭他那翘尖,不答反问:员外要如何妙法?
林昇看着她,眯着眼:不若,娘子也来吃一回rou香酒?
艳娘会意一笑,从林昇怀中起身,在他双腿间跪下,掀开外袍,扯开裤腰带,将裤裆扒开。
那物事已是挺立。艳娘看着,心中唤了一声rou。只见林昇这物事,gui头硕大,青筋蟠附,粗长皆她从未见过,竟是好一副本钱。
艳娘握着那物事往嘴里送,只觉又热又大,自己尽了力,也还未到根。心中暗喜,她用舌头卷咂几回,套弄着,上下吮至春袋,用舌头在硕大的春袋下戏弄。
林昇久经风月,这般活计却是上乘,被艳娘侍弄得痛快。他看着阳jing在那口中的进出之势,粗喘笑道:娘子吹得好萧说着,拿起酒壶,慢慢浇在根上,粗喘着道,此酒美味,娘子全饮下才是。
艳娘吃得咂咂有声,吞咽得卖力。林昇粗喘连连,颇是受用。
艳娘心中得意,手握着林昇的巨物,吃得津津有味,舌尖在林昇的马眼上打转,挑弄敏感之处。林昇闷哼着,看着她双眸波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愈发娇艳勾人。
林昇那物已是热胀难忍,他低笑一声,忽然站起来,用手固住她的头,前后推送起来。
呜呜他阳具长,艳娘被顶到了喉咙,难受得呜咽。可林昇并不管她,越送越快,干脆站起来,自己往那口中乱顶。艳娘的脸被撞着,喉咙被戳着,泪水直流。
吴员外哈哈大笑:林弟果然生猛!
说罢,他也让莫氏同样伺候。
莫氏早已经将衣裳脱了,跪在林员外双腿之间,解了他的裤子,为他吹箫。
她舌头灵巧熟稔,未多时,林员外靠在圈椅上,舒服地眯起眼,轻哼起来。
林昇这边,艳娘被那rou棒戳地呜呜唤着,觉得脖子快断了,直到听得林昇哼一声,猛然一送。腥味喷涌而出,艳娘来不及吞咽,浊白混着涎水淌了出来。
林昇放开她,长吁一口气。
艳娘软倒在地,不住地呛咳。
林昇将她扶起,道:辛苦了娘子。
嘴上这么说着,兴头却未按下。
他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一条春凳上。
艳娘咳得浑身酥软,由着他摆布。
林昇则将艳娘压在身下,在她身上亲吻抚弄,而后,将她衣裙全扯开。
灯下,她一身皮rou雪白,处处生得恰到好处。林昇将那双腿拉开,Yin户全然展现。只见rou唇肥厚,白腻而少毛。里面,rouxue粉红,已泛出了水光。
好一处宝牝林昇赞道,说罢,提枪便入。
艳娘被他一顶,醒过神来。方才那番滋味虽难受,可如今林昇这物事入xue,却是实在的欢喜。她对此道早已食髓知味,奈何丈夫本钱有限,吴员外更是年老不济,长久以来,她不过曲意逢迎。
如今遇到一个真材实料的,她始觉得自己声声浪叫,都是真心实意。
员外慢些啊她娇喘着,那器具在xue中塞得满,每顶一下,那深处的酥麻迸发,好不快活,腰肢乱扭,员外啊
娘子喜欢么?林昇忽而停住,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问道。
艳娘只觉他停着难过,娇哼着,扭动着身体。
林昇看着她的浪样,只觉欲火焚心,更加使劲地cao弄起来。他把艳娘的腿叠起,团作一团,居高临下,抽得啪啪水响。又时而快时而慢,竖冲横挑,两手用力地将巨ru抓得变形,艳娘娇声一浪高过一浪,未几,已经丢了一回。
吴员外在一旁看得兴起,也解了裤子,让莫氏跪在圈椅上,撅起屁股。
他上前去,将刚才被莫氏吃硬了的物什插进去。
莫氏娇滴滴yin了一声。
如何?他得意地冲撞起来,对林昇道, 此等宝物,世间难觅。
正是。林昇道,还是吴兄慧眼嗯,吴兄,弟要去了他快速抽了几下,一顿,阳Jing喷泄在rou艳娘xue之中。
吴员外哈哈大笑,也在莫氏身上抽插得兴起。
艳娘的嘴上得了解脱,大口喘着气,已是目光歪斜。
林昇见状,忙将她扶起些,给她顺气,道:吴兄,我用力太狠,只怕娘子受不得。
不妨事,艳娘顺过气来,娇声道,奴家受得,方才被涎水呛了呛,如今却是好了。
吴员外在莫氏xue中抽了几下,待得泻了,看看艳娘,笑道:林弟此言有理。
说罢,却让莫氏和艳娘都到床上去,他与林昇分作在床首床位。两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