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员外笑眯眯地看着艳娘:你叫艳娘?
艳娘望着他,巧笑:是。
吴员外心中一荡,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她一把搂住,娘子可想死我了。
艳娘娇笑,嗔道:老爷如何个想法?
这话出来,吴员外已知晓这是个熟门路的,往她胸上狠狠掐了掐,凑着她的嘴咂一口,搂着她的腰就往内室里去。
红缎的褥子已经铺好,旁边点着灯盏。
艳娘躺上去,灯光下,只见绸衣上凸着两个点,丰腴的身体好像裹不住似的。
吴员外揉了两下,迫不及待地去扯。
老爷艳娘娇喘,员外慢些
吴员外哪里,撕拉一声,绸衣破开,露出雪白白腻的rou来。
只见那双ru浑圆硕大,两点嫣红立在上面,惹人兴动。吴员外再也把持不住,压上去,用力揉着,只觉滑腻如脂,又将ru首含在嘴里,牙齿咬着,舌头舔着,吮得咂咂有声。
老爷艳娘被他压得辛苦,胸前又痛又麻,娇笑不止。
娘子这宝贝甚美!吴员外笑赞道,那双ru捧在手中,竟是握都握不住。他揉面一般地搓着,将ru首捻得红肿,爱不释手。
艳娘笑嘻嘻地,一边娇喘着,一边将身上脱得光溜溜的,又扯了吴员外的裤子。
吴员外摸一把她Yin户,已是津津shi手。他下身早已胀得难过,遂握着rou具,直起身来,分开艳娘的腿,挺身送入。
艳娘娇喘一声,道:老爷甚雄壮
吴员外见她体态妖娆,虽胸大tun圆,腰肢却纤细。他原以为她嫁人日久,户中会宽些。不想,那户中紧致正好,裹得舒坦得紧,不禁笑道:这下面的亦是宝物!
艳娘被他顶得一颤一颤,浪声道:奴家自先夫过后 旷日长久未得雨露故而啊
吴员外看着那双巨ru被自己撞得一晃一晃,兴奋非常,可抽了没多久便把持不住,阳Jing泄出。他低哼一声,全送入艳娘户中,只余得星点白浊在外,随着软软的阳物滴下。
他虽年事高了,那话儿有些许不济,可yIn兴却是十足。歇息一会,又揉起了艳娘的双ru,爱不释手。
我从前也会过许多丰ru女子,吴员外肥硕的手指捻着她ru首把玩,笑道:娘子这处不算最大,却最是圆挺,不知可有甚妙法。
艳娘直笑,道:哪里有什么妙法,奴家这物事乃是跟着母亲传来。
吴员外兴致又起,坐起来,拿起胯间那软乎乎的物事,在艳娘的ru上摩擦。
如何当得老爷的跪。艳娘笑着,却坐将起来,下了床,在吴员外双腿间跪下,奴家来侍候老爷。说罢,托起那阳物,含进嘴里。
这艳娘是娼家出身,自是有些绝学。吴员外低头自己的物事在那红唇中进出,感到那舌头在gui头上绞缠,浑身登时酥软。艳娘将上面舔过,又将下面那春袋慢慢吸吮,涎水沾满,shi亮亮的。
吴员外将褥子团起,靠在上面,一边由着她伺候,一边抚着她的头发。
你丈夫在时,也时常这般弄么?他问。
艳娘边吮着边道:也并非时常,他身体不好,弄上一回便要歇上两三日。只是他离不得我,故总留在家里。
吴员外颔首:那你这本事,是你丈夫教的?
艳娘道:岂用得教。奴家跟着母亲之时,耳濡目染,自然便会了。
吴员外笑笑,这时,他被艳娘吸到爽处,粗喘一声,叹道:妖Jing说着,那阳jing又硬了,将艳娘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他双腿跨坐在艳娘胸前,握着她双ru,笑道:且让我这兄弟也来尝一尝娘子这乐趣。说罢,将两团雪白的巨rou挤在一处,将阳物在底下抽动起来。
吴员外喘着气:心肝儿可许久不似今日般尽兴了
他这回久一些,将射之时,上前一些,将阳物送入艳娘口中,泄在了里面。
艳娘咽下,双颊绯红。
吴员外问:是何味道。
艳娘抿唇道:腥腥咸咸,男人便是这味。
吴员外大笑,更是爱她,虽无力再战,却抚弄了许久,才与艳娘相拥睡去。
从此之后,吴员外便将艳娘当了外室,三天两头来会一回。如桂姐所言,他出手颇是大方,第二日,就派人将艳娘接到了一处大宅院里,配上丫鬟仆人;又让人送了一千两银子过来,各色细软家俬更是应有尽有。
艳娘得了这些,也不忘分些给桂姐,二人各自欢喜。
吴员外有一生意场中的友人,姓林,名昇,也是个本地富商。
他年不过二十几,身形高大Jing壮,面貌文气潇洒。和吴员外一样,林昇在风月场中也颇有名声。这些人都是钱财使不尽的,聚在一处谈生意的时候,也时常狎ji作乐,并不避讳。
林昇家资雄厚,近来盘下了杭州的几个绸庄铺面,吴员外看中了其中两个,正与他商谈转让之事。
吴员外虽爱女色,但更爱钱财。养在外头的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