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园子还是喜欢爷?林昇在她耳边低声问。
艳娘的xue里被抽得阵阵发酥,几乎瘫在了阑干上:喜欢喜欢爷
林昇攫紧她的双ru:喜欢爷的什么?
爷的爷的rou棒
林昇笑起来起来,将阳物从她xue里退出,而后,将她侧过身,一只腿抬起扛在肩上。
艳娘四肢颇是柔软,Yin户拉得大开。
林昇握着rou棒再插进去,一边揉着她的rurou,一边继续抽插。
艳娘的yIn叫一浪高过一浪,没多久,双腿已经打颤:奴家奴家丢了爷饶了奴家吧
说罢,她牝户一紧,娇喘着软倒在了阑干上。林昇哪里肯放,又将她抱起,走进房里。里面的软榻锦缎铺陈,旁边香炉里轻烟袅袅,还有一盆红色的芍药正在怒放,花瓣娇艳。
林昇将艳娘放到榻上,将衣服脱光,分开她的双腿。
牝户shi津津的,耻毛上沾满了yIn水,顺着白腻的双tun淌了下来。
林昇着迷地看了一会,低低道:小妖Jing说罢,又将硬胀地rou棒捅进去。
艳娘双颊绯红,双目歪斜,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由着林昇的rou棒在牝户里塞满,搅动。
榻被撞得乱响,旁边的芍药也被撞得花枝乱颤,震落了几片红艳艳的花瓣。
艳娘的两团巨rou上下乱晃,林昇两手将它们握住,抓得变形,而后,将艳娘的身子团起。林昇一边狠利抽插着,一边将脸埋在巨ru上,吮吸舔咬。
爷爷艳娘爽极,带着哭腔,奴家奴家要死了
爷日后就住在此处林昇咬着她的巨ru,日日cao你如何?
爷不做别的事了?艳娘嘴里声音细碎。
爷先cao死你再做别的事
艳娘知他心性就似顽童一般,由着他,叫得愈发销魂。
林昇低吼一声,最后用力撞进去,身体紧绷。
艳娘啊一声,只觉下体被热ye灌满。林昇将rou棒拉出来,又送了两下,将阳Jing都倾泻进牝里。
待拔出来,牝户里的浊ye和yIn水一道流出,沾shi了榻上的锦褥,顺着淌在了地上。
心肝儿林昇倒在艳娘的身上,压着她,心满意足。他揉着她的胸,对嘴亲了一会,舔着艳娘的嘴唇,亲着一路往下。
她皮肤雪白,脖子和和胸上即刻布满密密的红点。那ru首和Yin户因为方才一番激战,嫣红欲滴,林昇从旁边抓起几片花瓣,放在上面。
好看么?艳娘媚笑着,轻声问。
乖乖,你果真是妖Jing变的,是么?林昇撩着她颊边的长发,问道。
艳娘摸着他那软下的物件,爱不释手:是啊。
什么妖?
便是专门吃你这般男人的妖。
林昇笑起来,在她身旁躺下,抱着她,耳鬓厮磨。
林昇自从得了艳娘,就日日宿在园内,夜夜与她纠缠。
遇到白天无事,林昇也不走,只跟艳娘厮混。
有时,他懒得去铺子,便让人把铺子里的帐送过来。
这园子里有书房,挨着水榭,鸟语花香。
林昇看账的时候,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艳娘也不闲着,跪在他双腿之间,脱了他的裤子,用巨ru或嘴巴给他套弄。
有时,林昇也会到榻上去,将账本放在艳娘的腹上,分开她的腿,一边慢慢抽插,一边揉捏着她的巨ru,一边看账。
用他的诨话说,这看的是rou账。
艳娘有些不满,道:你又要做事,又看看账,哪里能够专心?
林昇翻着页,道:你听说过佛家的苦行僧么?色欲也是苦修之一,当年释迦牟尼后宫三年,都是艳绝的美人,他便是在色欲中开智,离家求道。
艳娘知他又在胡扯,道:是么,那你苦修来做甚?
林昇将rou棒在她牝内用力捣了捣:自然是为了降伏你这妖Jing。
艳娘哼了两声,将那账本拿起来看了看,觉得好奇。
这账本甚是有意思,她问,怎么看?
林昇讶然:你想学?
艳娘瞥着他:不行么?
从此,林昇每次看账,都换了个姿势,让艳娘坐在他怀里一道看。
不过,他的兄弟不曾停过。rou棒插在艳娘的xue里,或是他来动,或是艳娘自己动,用林昇的话说,是两不耽误。
艳娘虽出身娼家,但识字,教林昇颇是惊讶。
你曾识字?他问,谁教的?
一个姐姐。她说,她本是个官家小姐,被抄了家,我母亲就去花大价钱把她买了过来。她无事之时,便会教我读书。
林昇了然,笑了笑,抚弄着她的双ru:你果真是个宝贝儿。
艳娘拍开他的手,继续与他看账。
她发现林昇手上的铺子不少,除了扬州,杭州和湖州都有。
你这么多产业,岂非要总往外跑?她问。
林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