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林昇说,他家在京城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头顶十几个兄弟。他是外室所出,虽也从小被当做公子抚养,但终究矮别的兄弟一截。
他母亲在他小时候便走了,林昇长大了之后,拿着攒下的钱,离家出走,到扬州来做生意。也是时来运转,他生意越做越大,短短数年之间攒下巨万。而他自己,从小见惯了妻妾成群的尔虞我诈,因为厌倦,也一直没有成婚的念头。
你无家室家中谁来照顾你?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毯,艳娘跪在上面,给他舔着长jing,问道。
林昇靠在椅子上,舒服地喘着气,摸着她的头发。
要什么照顾,仆人不能照顾么?他说。
艳娘想了想,也是有理,舔?一会gui头,吐出来:可你不想留后?
林昇不以为意:此物有便有,没有便没有。我上头有十几个兄长,后面还有几个弟弟,后不后,不缺我一个。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过得惬意便是,想这么多做甚。
艳娘不由地被他这番言语震惊,一时怔住。
怎么了?林昇的手指勾了勾她下巴。
艳娘继续舔他唇带,舌头在那两颗丸上打转。
宝贝儿林昇笑起来,粗喘一声。
好一会,艳娘松开嘴,用双ru给他套弄。林昇看着自己那物被rurou包裹,柔软温暖,只觉愈发胀热。
舒服么?艳娘问。
林昇没答话,低哼一声。
艳娘将双ru裹得更紧,上下套弄,一边弄一边道:吴员外说你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我听着的时候还想你这般年轻,莫非家中不管?原来如此。
林昇眯了眯眼,看着她,唇角一勾。
怎么醋了?
谁醋。艳娘轻嗤。
林昇道:我虽离家出走又不是当和尚。家中又没有妻妾不去风月场去哪里?
艳娘手上稍稍用力,林昇闷哼一声。
那现在呢?她睨着他。
林昇看着她,撩着她的头发:自从你跟了我,还见我去过别的地方么?这宅子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艳娘终于笑起来,专心将双ru紧密地摩擦那rou棒,又伸出舌头,舔他gui头,在马眼上打转,然后,含进去。
你这妖Jing宝贝儿!林昇神色迷乱,突然将rou棒挺了挺,
白稠的浊ye喷射而出,灌入艳娘的口中,顺着下巴淌下,在ru上滴落一片。
林昇犹自坐在椅子上喘气。
艳娘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继续给他抚弄阳具,一手将ru上的浊ye撩起,放入口中。
你这物,日后也只许给我吃,知道么?她沙着嗓子,低低道。
林昇看着她,下身那rou棒忽而又硬起来。
他一手摸着她的tun,一手捏着她的ru,手指在硬挺的ru首上刮弹:如若不然呢?
如若不然,我便再也不理你了。艳娘道。
林昇道:你先前还以为我有妻妾。
艳娘道:那是先前,我连你是哪里人都不知晓。
你要把我独占了?林昇目光灼灼,唇几乎与她相碰。
艳娘道:好么?
林昇半开玩笑半认真:我若不肯呢?
艳娘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吴员外给的银子我还留着,你不肯,我便走,让你孤家寡人。
林昇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我愿是愿。他说,不过我那兄弟Jing神好得很,你须时时照料它。
艳娘笑起来,眼角媚光动人。
片刻,她直起身,握着他的rou棒,插入自己的xue中,缓缓坐下来。
她看着一脸酥爽的林昇,一边扭动着,一边在他的脖颈上舔?:它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天气时晴时雨,过了两日,天晴了些。
林昇早晨在书房里看完了账,带着艳娘到水榭里看鱼。
他手下的商铺包罗万象,也经营着不少珍贵的果品。这般季节,还能尝到温室里养的葡萄,水灵清甜。
艳娘昨夜和林昇嬉闹,丢了几度,刚刚才起。在浴室中泡了澡,面颊粉红,在薄绢衣的映衬下,更加娇艳。
二人互相喂着吃了一串,艳娘坐在榻上,将绢衣脱了,露出那双巨ru来。
林昇见她这般主动,一喜,上前抱着她揉捏。
艳娘嗔他:你还想不想吃葡萄。
林昇道:想。
艳娘拿起一串普通,摘在一颗,在ru上揉破。清亮的汁水顺流而下,聚在ru尖上,而后滴下。
林昇目光一深,当即俯身下去,张嘴将ru尖含住,用力吮吸。
艳娘被他吸得麻痒,咯咯轻笑。
林昇索性枕着她的大腿躺下。那两ru沉甸甸地坠在面前,林昇张口含住一边ru尖,将另一边抓在手里揉捏。
艳娘将葡萄在ru上按碎,汁水顺着流进了林昇的嘴里。她又换到另一边按碎,林昇便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