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坚一向厌恶吴员外自己妾侍成群拈花惹草,却像管束和尚一般管束他,故而不喜欢在家里。但如今再看到姚氏,吴坚心中忽而有了想法。
荡货。
心里冷笑,和父亲一样,就知道面上装得正经。
姚氏看着吴坚,忙道:无事。
吴坚未松手,道:二娘往何处去?
正是去找三公子。姚氏看着他,劝道,老爷脾气是急了些,却也是为公子好,公子还是随妾回堂上用膳,有话好好说。
吴坚心中冷笑,看着姚氏,却没有拒绝。
好啊。他笑了笑,二娘请。
姚氏没想到他这般听话,愣了愣。再看吴坚,只见他带笑看着自己,并无方才的戾气。
心头好像被什么咬了一下,姚氏也笑了笑:公子请。说罢,转身往堂上走去。
吴员外见姚氏竟真的将吴坚引了回来,颇是诧异。
正要作色,姚氏又将他劝了劝,父子二人终于坐下,谁也不说话,继续用膳。
姚氏陪在吴员外身边,伺候他布菜,偶尔抬眼,都发现吴坚正在瞥着他。目光相碰,姚氏心头忽而有些轻飘飘的,转开眼睛。
还是你有本事,那逆子向来一言不合便翻脸,谁的话也不听。夜里,吴员外宿在姚氏房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躺在榻上感叹道。
姚氏脱光了衣服,正在为他吹箫。
她一边吃着他的物件,一边道:老爷说话太重,语气和缓些,公子还是能听进去。
吴员外哼一声: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来气。
姚氏嗔道:老爷又来了,逆子逆子的,老爷莫非真能将他赶走不成。
吴员外听得这话,不由长叹一口气:是啊。说罢,看着姚氏,露出笑容,乖乖,还是你最好,有你在,我便安心了。
姚氏嗔他一眼:老爷又来了,与妾客气什么。
吴员外心里宽慰起来,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将姚氏抱住,亲了亲,将酒喂在她的嘴里。姚氏吞了,又给他套弄了一会,吴员外下身那物事已经硬了,随即提枪插入姚氏牝中,抽插起来。
那物事虽不雄壮,倒还硬朗,比从前软趴趴的好得多。
老爷姚氏娇笑,老爷慢些,妾可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吴员外的酒气喷在姚氏脸上,笑道,小sao货,cao死你说着,发狠抽动。
姚氏浪叫声连连,还想再叫,吴员外已经喊了一声。姚氏只觉下身一热,吴员外倒在了她的身上。
再看下面,他那物事软软地出来,带着点稀薄的白浊。
吴员外不以为意,与她对嘴咂了一口,而后,两手在她的胸上和tun上揉搓着,趴上去又亲又咬。
姚氏娇笑:老爷
可不久,吴员外却不动了,姚氏再看,却是睡了过去。
姚氏推推他:老爷
吴员外梦呓一声,未几,打起了鼾。
姚氏颇觉无趣,叹口气,扶他在榻上睡好,穿好衣服,下榻去。
这样的事,也不知有多少回了。
姚氏知道将来要想晚景和顺,还是须得有个一男半女才好。故而当年失了女儿之后,她颇是努力,可惜不遂人愿,一直不曾怀上。
眼见着自己要往四十去了,而吴员外的身体也渐渐不顶事,姚氏看着宅中那些年轻漂亮的妾侍,还有外面的几房外室,知道自己已是前景黯淡。
若这吴员外再年轻些,或许
姚氏这么想着,心中却忽而想起吴坚来。
白日里的时候,虽然匆匆一瞥,但她知道偷看的是他。
后来再见面时,吴坚看她的眼神,确是别有意味。
姚氏素知吴坚品性,从前从不将自己放眼里,不过自己是妾侍,也从不计较。这位三公子,是吴员外最俊气的儿子,虽与吴员外不合,品性却也最像吴员外。姚氏曾听仆妇说起他的种种风流韵事,已在风月场中扬名。
他甚为年轻,身体健壮。姚氏想起先前在廊下遇到时,吴坚将她扶住的那臂力,心中不由地一荡。
姚氏深吸口气,忽然觉得口渴了,想喝水。
可伺候她的丫鬟杏儿不知道去了哪里,姚氏唤了两声,也不见人来。
姚氏心中不顺,皱着眉起身,出门找杏儿去。
她的院子里,平日除了杏儿并没有什么人。可姚氏转了两圈,却到处不见杏儿。正疑惑着,忽然,她听到些声音,隐约似乎有人在唤,循声走去,到了一处柴房前。
只听里面是一男一女的声音,高高低低,粗喘着气。
爷女人娇喘着,像要哭了一般,放过奴家吧奴家不行了
姚氏一下听出来,这正是杏儿。
她又惊又怒,正要去捉jian,忽而听那男子道:是你勾引爷,这会说不要,嗯?
姚氏愣在当下,听这声音,竟是吴坚。
里面水拍撞击声更响,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