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吴坚果然来了。
不过,是夜里来的。
因得姚氏帮吴员外教训了儿子,吴员外这两天对姚氏愈发的好,连续两晚都睡在姚氏房里。
他带着酒过来,坐下来之后也不干别的,让姚氏陪他喝酒,然后就做那男女之事。
姚氏自是想趁着这机会好好固宠,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吴员外。
吴员外看到她脱干净衣服之后那诱人的身体,也是yIn心大炽,将头埋在那双巨ru中间,吸得咂咂作响,而后,将下身那早已硬起来的物什插入姚氏的xue里去。
姚氏娇笑着,一边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一边卖力地迎送。
为了顺利怀上儿女,她将一只枕头垫在腰下,将双腿岔开抱着。
那双腿间的牝户,就敞开在了吴员外眼前。
吴员外从前得了姚氏之后,沉迷过好长一阵,自是知道她的乐趣。
姚氏虽年纪大了些,浑身却保养得与二十出头无异。那牝户似馒头一般,鼓鼓隆起,中间裂开的缝如贝rou一般,shi亮柔嫩。
吴员外喝了许多酒,醉醺醺的,脸上酡红。
他眯着眼,将手指拨弄着牝上的rou瓣,又插进去抠弄,yIn笑着感叹道:心肝儿,你这里还是这样紧
姚氏娇声哼着,扭动着丰腴的身体,一双巨ru颤颤,似撒娇似哀求:老爷妾难受得很,老爷便赏了妾吧
吴员外听得这话,心中愈加舒畅,又喝了一杯酒,而后,再度提枪上阵。
他一个挺身,将rou棒插入姚氏牝中。
姚氏顺着浪叫一声,随着他动起来,更是一浪叠过一浪。
吴员外喜欢听她叫唤,愈发用力,yIn水拍得啪啪作响。
老爷!姚氏愈发叫得大声,老爷神勇妾妾可撑不住了
正当她嘴里说着话,突然,眼角余光瞥见吴员外身后有个人影,不由惊了一下。
那人就站在床笫纱帐外,那轻纱很薄,姚氏一下就认出了那是谁。
吴坚。
姚氏睁大眼睛。
那吴坚见被姚氏发现,也不躲开,仍旧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注视着她,似笑非笑,饶有兴味。
姚氏一时方寸大乱,竟不知所以。
吴员外一身酒气,正cao得兴致高涨,忽而发现姚氏没了声音,有些不满。
怎不叫了?他在姚氏的ru上掐了一下,叫啊!
姚氏心中飞快计较,知晓以吴员外的性情,若被他吴坚竟在身后观看,定然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
吴员外是个既要面子的人,只怕到头来,倒霉的未必是吴坚这个亲儿子,而是她这个妾。
叫喊的念头生生被按捺下去,姚氏盯着吴坚,莫名的,身体有些烧灼起来,吴员外那徒有其表的cao弄竟也有了几分味道。
姚氏转开头,继续浪叫起来。
吴员外弄得畅快,未几,在她xue中泄了身,整个人软倒在她的身上。
乖乖,他揉着姚氏的巨ru,亲着她的脸,赞叹道,还是你得劲
姚氏巧笑奉承者,将目光再瞥向那纱帐外。
那里空荡荡的,吴坚已经不再。
吴员外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是个栓得住的人。
在姚氏这里连着过了几日,他在外头又觅得一个艳ji,买下来天天相会去了。
而自从那日之后,姚氏也再也没有见到过吴坚。
她不经意间问起,仆人说,吴坚被吴员外派去了金陵办货,不知归期。
转眼间,日子过去半月。
这天,姚氏闻得吴员外又在外室处过夜,也不多问,沐浴之后,自回房睡觉去了。
天气暑热,她身上未着寸缕,只盖一角薄被。
半睡半醒间,她察觉有人在屋子里点起了灯,睁眼看去,忽而见纱帐已经被撩起,一人站在面前打量着她,正是吴坚。
三公子?姚氏一惊,连忙要将薄被拉起,却发现那薄被早已经不翼而飞。
床上只剩一个枕头,姚氏将枕头抱在怀里,但它到底细小,捂也捂不全,巨ru在手臂和枕头之间伴半遮半掩地挤着,反而欲盖弥彰。
吴坚看着她,仍是那副不羁的模样。
三公子来做甚!姚氏又急又恼,质问道。
吴坚却笑笑:不是二娘要我来的么?
说罢,他将姚氏压在身下,扯开她遮挡的手。姚氏慌忙挣扎着,吴坚却有备而来,早取了姚氏的裙腰带,捉着她的双手扯到头顶,绑在床头的阑干上。而后,又将一团布塞在了她的嘴里,那是姚氏的裹胸。
姚氏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呜呜叫着。她双手又被绑住,躲不得,也说不得,只好侧过身将身体蜷起,吴坚抓住她的双腿,向两边岔开,用腿压住。
丰腴的身体再无遮挡,从上到下,纤毫毕现,在吴坚面前展露无疑。
吴坚欣赏着,目光放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