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音只说没事,也不多责怪陆执礼,也算是她一时嘴快惹出来的事。而后军士们又跟陆执礼说话去了,她叫了绿英带她去找言渚。
乔赟站在营房前看到陆思音走过来便让了位置让她进去。
你去跟那位营将多交代一些,今天的事莫要闹大了。她对绿英吩咐道。
绿英点头便看她入内,仍旧忧心忡忡却也无可奈何。
言渚也是一肚子纳闷,自己给自己包扎好了,内衫还半解开看她进来便道:你是知道你堂兄要对我下手,专程来的?
她不语站在原地,言渚轻叹一声才起身走过去将她领到桌案旁又拉着人坐在自己腿上。
他也不是要对付你,只是他以为我此前是被你威胁才Jing神不好,当时就说要替我出气,我也没想到
你们府里的人怎么都那么喜欢割手臂。他喃喃道。
什么?
没事,他半露着胸膛将她手放在上头,笑道,他知道我威胁你做的是什么事了?
自然没有,否则就不是一道口子了,她感受到掌下温热,不自觉轻抚。
我问了父皇的意思,凭他功绩,或可以赏个爵位,只是不再待在延吴,驻守他城。他抱着人感受温香软腻不肯撒手。
嗯,这样也好。她点头。
只是这样一来,他此后或许也就要抢去你的风头了,不难受?
陆思音笑道:这本就是我要的,守着我父亲的功劳,陆家又还能撑多久?我又还有多少年威势可以倚仗?我没有机会建功立业,堂兄就是陆氏和我的倚仗。
他亲吻她指尖:不委屈?所做一切都是为他人嫁衣,等到陆执礼权势声名大过她的那一天,便不会有人在意肃远侯陆氏。
她摇头笑:战场军功本就是生死难料,你也清楚,堂兄只是应得这一切,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也好,等他们都盯着陆执礼的时候,我与你做一对夫妻也没人在意了。他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不生气了?她轻声问。
那要肃远侯如何补偿?他握住她腰身,尽掐在敏感处让她身子一抖。
陆思音微微喘着,勾着他脖子摸到那嘴唇位置,犹疑了一阵主动吻了上去。她手伸进了他内衫里紧握着他结实腰身,香舌伸出去挑开他牙关,他自然不拒绝任由她进去,她不得章法地到处啃食裹挟,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言渚抱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些,她紧紧贴在他胸膛处顺着腰身就剥下了他半边内衫。
唔
除了口齿津ye的交缠声,也还有轻yin。
她软了身子感受到tun下那逐渐抬头的物件眨巴了两下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都该是顺理成章,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的声响。
陆执礼半天没见到陆思音就问起一旁的人,有人便说见她去找端王了,他怕她吃亏便跟着去。那营房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端王的侍卫,本来以为他会拦,谁料他狠狠咳了两声,见陆执礼不肯退让便让开了位置。
他推门时便叫了一声端王,而后入眼的便是两个紧紧拥吻着的人,更不提其中一个衣衫不整。
陆思音听到陆执礼的声音的一瞬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想将人推开却被人按着后脑又啄吻了一阵,她气急了去拍打他反倒像是撒娇。
她嘴唇上都是晶莹涎水,眼神雾蒙蒙的,脸颊上一片绯红还娇喘着气坐在他身上。
言渚几乎是一丝不落看着陆执礼的神情由错愕转为愤怒,最后不是陆思音挡在他身前,恐怕陆执礼真会发狠下死手。
兄长她听到陆执礼快步走过来下意识护住言渚,咬着唇道,我回去再与你细说。她只是不知言渚现下在后头带着笑意对上陆执礼愤怒眼神。
等到陆执礼黑着脸将陆思音带走后,乔赟试探着走进来,言渚穿好衣衫笑道:这回干得不错。
他抽了抽嘴角似乎并不喜欢这夸赞,言渚之前便交代他若是陆执礼来了也不用拦着,他心想肃远侯也在里面总得提醒一句,哪儿知道意乱情迷的两个人压根听不懂他在咳嗽什么。
坐在马车上一路回程的时候陆思音都心惊胆跳,好在陆执礼也是一言不发。
绿英看他们的样子也大抵猜到是为何事,看着二人进了书房叫人都离得远些才轻叹一声。
究竟陆执礼皱着眉看着像是做错了事的陆思音也没有过于严厉语气,怎么回事?
她犹疑了一阵,嘴唇轻启低下了头,缓缓将事情说了一通。
自她说出头回见面她便在那人身下失了身的时候,她听到陆执礼握住了腰间的剑的声音,忍着满心的尴尬略去二人交欢之事,将这些日子的境况大致讲来。
这样听来,陆执礼的怒气也没有起初那样盛,听到她说要跟把那人也带到西北时他还是忍不住皱眉。
你真的想和他一道?他不甚懂男女之事,但他印象里的陆思音也从不去触碰那些事情,怎么才到京中几个月便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