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壶州五六日的路程,紧赶着也没有耽搁。只是前几日言渚的Jing神一直不好,每晚溜进她房间便只抱着人睡觉。她有两回都主动去解开他衣裳了,他也没有过分举动,隔着衣衫将微扬起的rou棒在她软rou间蹭了蹭,惹得她情欲春水沾shi了裤子也不真正满足她。
明日便能到刺史府上了。明封计算着路途。
又是一天的飞尘,好在这驿站一应东西都齐全,晚间陆思音叫人准备了浴桶,清洗一番才能安睡。
她脱得只剩下一层内衫的时候门口有了响动,她躲在屏风后望了望,难堪道:不是说了要沐浴,绿英怎么也不拦着你。
那身形一看便是男子,能闯进来的也就只有他了。
她也要拦得住。隔着一层薄衫他从后头将人困在怀里揉搓着腰腹。
洗完你你再她轻哼着被那手掌轻抚着蹭起了浓厚的情欲。
一块儿洗。他低着嗓音将她内衫扯下,抱起轻放在浴桶,她浸在温热的水里,立刻就被暖意包裹,一日的疲累才倾泻出来。
前几日都不理我,现下急什么?她一眨眼便是埋怨意思。
在牢里长久没休整好,前几日见她那样主动,他何尝不是忍得厉害。只是憋着想,等他Jing力恢复了再好好整治这女子,心里总存着一口气,在她面前一点儿雄风也不想落下。
今日一定喂饱你。他捏了捏她的脸笑道。
她看着言渚一件件将衣衫脱下,越看脸就越红。现下能看清不少东西,她顺着宽阔的肩膀向下,到了腰下胯间就见到一根粗长的东西挂着。
言渚看她视线锁在自己胯下整张脸烧得通红,踏进那浴桶的时候让桶里的水上涨着溢出来了不少。
看得这么入神,想它了?他将赤条滑腻的身子扯到自己怀里,她浑圆的tun就刚好压在隐隐发烫的rou棒上,一瞬间脸就烧得更厉害。
宽厚的胸膛被她双手抚着,她面对着坐在他身上,看不清五官和神情,只触到他胸前滚烫。
才没有。她只是头一次大致看到那东西的形状,现下坐在它身上是坐立不安,平日里摸着都觉得握不住,现下看了又更觉得害怕。
还没有涨大尺寸就够吓人了,一时生出了退缩的念头。
丰润的tun挤压着rou棒,情欲很容易就被挑逗上来,他喘气声重了些,看着她细腻肌肤,又一口咬在ru晕茱萸上。
嘶你轻点儿。她皱眉感受粗糙的手指将她的背脊勾勒着,背上又麻又痒,不由得扭动了腰肢。这一扭动连带着tun也动着,揉搓着下面的阳根,她感到那软着的东西一点点硬起来,呼吸都不畅起来。
他将人放在浴桶里准备欺身而上的时候却看到了她大腿内侧的红痕。
骑马蹭伤的?
她没有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两腿在马背上整日颠簸着,本来细腻光滑的腿rou也确实娇柔,蹭红了不少。他的手指按在红痕上的时候她也倒吸一口气:别动了。
疼也不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只觉得眼瞎的时日里她真是被养在家中惯坏了,以后要做的事要吃的苦更多,此刻更不必抱怨什么。
肃远侯不肯叫疼,他看着她樱红的唇沾着溅起来的水珠,无奈轻吻上,容娘在我面前总可以说。
看人连耳朵都红了,她点点头被那强壮身体顶起来的时候又慌忙推着,她不敢再去看已经充血粗壮其来的rou棒,只怯声道:今日便算了吧,明日赶路,等到了壶州
等到了壶州,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要是谁上报了父皇,你就肯了?他看出这人是想躲过去,偏偏不想顺她的意。
她被他捏着双ru,又痛又麻,全身颤着低下头看那东西,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一双眼睛映着水光:又是因什么想躲。
本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心结,却看她涨红了脸,那舌头跟打结了一样半晌才说。
太大了我害怕。
现下都能看清它了?他扶着分身在她大腿的红痕上蹭了蹭,她颤着身子点点头。
都吃进去那么多回了还害怕。他无奈地拉着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玉柱上。
她本来抗拒,双手握着温热的水里却更烫的rou棒,顺着上头的弧棱不自觉套弄起来,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在她手里更大了。
她觉得也不比她小臂细多少的东西怎么塞得进xue里,想起身却被人掐腰软了身子跌坐下来。溅起来的水花落在她的发间鼻尖,他伸出舌头舔去她鼻子上的水珠惹得她睫毛轻颤,低声道:它想你想得快疯了,容娘这么狠心?
而后那指腹探到了她rouxue缝中,纵然浸在水里,粘腻的春水也没有完全被冲刷去,他撩拨着上头的花蒂软rou,她心底和身上的空虚越发强烈,他又将手指拿出伸进了她的嘴里。
既是水的触感,但些微滑腻还是抹在她的唇上。她下腹到Yin户胀得厉害,眼角微红,情欲一路酝酿丝丝缕缕接着从细小的xue口泄出,她咬着下唇低声喘着,想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