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一番剖白后,曲幽定然不会再勉强我,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喜欢的人送到别人身畔去。
谁知曲幽丝毫未将我的话听进去,甚至缓缓收起脸上的表情,片刻间变得冷漠如霜。
我眼睁睁看着他那双美艳绝lun的长眸瞬间变得殷红,浓睫下透出剑锋一样锐利的寒芒,虽然只是这样看着我,但我竟难以扼制地胆寒起来,脚下也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他跟着走到我身前,突然伸出一手捏住了我下巴,另一手扣住我的后颈,用一种遥远又危险的口吻问道:“小华是在质疑本君的心意?不愿听从本君的安排么?”
我本就矮了他半个头,此刻又被他这样看着,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微微低下头,与我贴地更近,柔顺如墨的黑发倾泄下来,冰凉的温度从他的玉雕般的手指漫延到了我的身体,冷得仿佛要凝出一层薄霜:“小华,你身陷天劫、无依无助,这天底下除本君之外,还有谁能真正救你?所以你要相信,本君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莫要辜负本君心意,明白么?”
他声音轻得像风里的雪珠,可他身上释放出的庞然威压却将我整个神魂都攫在了掌中。那双自上而下俯视着我的眼睛像两团冰冷的火焰,灼烧之处尽皆冻结,我茫然又惊惧,只能在他的压迫下点头,一字一字艰难地回应他对我的“期望”:“明、明白了……我会……听从星君的安排……无论星君、说什么……”
曲幽露出了一抹凉薄的笑意,松开我时还在我唇上轻轻印下一吻:“小华真乖。你多听话一些,本君就多喜欢你一些。”
***
直到曲幽的背影消失在这座堂皇的宫殿,我才从失魂的状态中悠悠转醒。
在短暂的愣神之后,我陷入了更大的惊骇当中。我踉跄着步子回了自己的寝殿,卧在玉石雕砌的床上,用柔软的云丝被死死捂住自己的头,不让眼前出现一点光星,仿佛这样才能让混乱中的自己冷静下来。
星君他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真是因为魔息侵扰了神志么?
不是……不是的……他很清醒!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方才的状态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来的清醒!
所以这才是他么,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么?!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对我,又究竟是……
“——呃啊!!”
元神的剧痛突如其来,又猛烈汹涌,我缩在床头痛苦地嚎叫起来。
魔息的侵蚀远比我想像的还要可怕,神志惛懵不清不说,rou身也跟着痛到麻痹,一时如赤焰炼狱,一时又如寒霜冰窟,甚至连覆在身上的轻薄衣物都让我窒息般的难受。
若只是这些,我都可以咬牙挺住,但最可怕的是却是体内随之而来的那股可耻的欲望,强烈到难以名状,就像饥渴之人被夺走水源,冻僵之人被掀翻炭火,渴望与绝望并驾齐驱,将我逼到一个生死不能的境地!
“……呃!星君……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拼命汇聚法力克制元神的暴动,但当这种疼痛逐渐开始消弭后,那股难以启齿的炙热欲望却更加清晰,甚至愈演愈烈。
我扯掉了一切包裹着自己的东西,双手没有章法地抚摸着,但因为控制不住力道,甚至用指甲刮出了几道血痕。
腹下的分身硬邦邦地挺着,后xue则蠕缩不停,羞耻又迫切地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捅进来,将它全部填满。心神不受控制地开始胡乱臆想,身体也自发地泌出了yInye,一部分甚至从翕张的孔隙中溢了出来,将腿根和鼠蹊处漉shi了一片。
“唔……曲幽……曲幽……!”
床褥在我手下皱成了一团,我嘶声力竭地唤他的名字,豆大的汗珠一颗连着一颗从额头滚进鬓发,双腿死死夹住了云被,一只手上上下下套弄着自己的欲望,可是不够,远远不够……这些天和曲幽过于频繁的性事已经让我无法只借助前面得到最高的欢愉,越是套弄越觉痛苦,只想被用力地拥抱,被狠狠地贯穿……
另一只手终于战战兢兢地向身后摸索过去,在我触摸到自己那shi得不成样子的地方时,我长长地吸了口气,悲哀地闭上了被水汽模糊的眼睛。
曲幽他……早就已经死了……
我在心底辟出的那方角落中描摹他美好的容颜,对自己说,他是我的上君,是我的憧憬,是我只敢在云海彼端遥遥眺望的人,我从不敢奢想我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直到那日我听见他说他喜欢我,他说他曾为我而活……
这是一句多么可笑的谎言,可我还是在明知是假的情况下相信了他。
或者说,是相信了自己……
牙齿几乎要将下唇咬碎,腥红的血水顺着嘴角流到了雪白的发上。
我曾拥有过他偶尔的垂怜与注目,却在失去了所有后得到了完整的他。那是他的身体,是他的眼睛,是他的炙热的亲吻和毫无保留的占有……
但我也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