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的画展办了十天,丛暮有空了就去四处转转,再要不就去工作室看看,监督一下别组进度,倒是比前一阵稍微闲下来了。
景云臻挺忙,但是他大抵是把说过的话当真了,天天去丛暮家里“满足”他,没一天落下。
每天下午四五点钟,丛暮就能接到景云臻的消息,上面写“今天八点钟过去。”“今天九点钟过去。”“今天早一点,可以一起吃晚饭。”
丛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景云臻不清不楚的纠结在一起,大概是景云臻弄的他实在舒服,比别人还舒服一些,那就他吧,腻了再说。
他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
他在城西工作室附近租的房子,一间大平层,面积不算小,家具很少,看着清凌凌的还有点空旷。景云臻第一天上来的时候看见架在客厅里的猫爬架,问他:“你养猫?”
丛暮正在沏茶,含糊一声:“还没,但是快了。”
茶放到冷了都没人喝,景云臻把丛暮按在沙发上Cao,丛暮不乐意,“你好烦,我还要洗沙发。”
景云臻说:“做完我给你换新的。”
于是丛暮就心安理得地笑,摸他脸,叫他好哥哥。
过了两天,景云臻真给他送来一只小nai猫,两个月大的赛级金渐层,手掌那么大点,一双大大的漂亮蓝眼睛滴溜溜的瞅人。丛暮从家里收快递,第一箱是nai猫,第二箱是nai猫窝, 第三箱是nai猫罐罐,他手都拆累了,还剩一个箱子。
一打开,一条雪白猫尾巴,附赠猫耳朵项圈若干。
当天晚上景云臻就来验收成果。他手放在丛暮下巴颏上,缓慢情色的抚摸,真像抚摸一只发春的母猫。丛暮风sao地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猫尾巴镶在雪白tunrou之间一下一下的荡,他眼巴巴地仰头看景云臻,激得人色心高涨。
景云臻抽了猫尾巴,Cao着他往前走,身量不低的男人四肢着地,身子雪白的要跟地毯融为一体,晃动着两瓣饱满的tun,景云臻往上抽了两下,那tun尖上rou波涌动,布满了粉色桃花。
客厅和卧室之间有几级台阶分割空间,景云臻对丛暮说:“爬上去,一级一级的爬。”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丛暮觉得自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别说爬楼梯了,就是挪动一步都费劲。
他转过头哀哀的看景云臻,说动不了了,Cao的太厉害了。
景云臻看他不像受不了的样子,那张猫一样的脸上明明都是餍足,五官妍丽妩媚,舌头尖一勾一勾的舔唇角,每一下都在说“还要”。
所以景云臻也不怜惜他,手在他tun尖上大力抽打:“爬!”
丛暮呜咽一声,向前爬了两步,腿还是软,马上就要扑倒在地:“爬不了了,太软了。”
景云臻伸手攥住他前头滴水的性器:“硬着呢,哪里软了?”
丛暮害怕他还来上次那一招,忍着战栗一阶一阶爬了上去,景云臻就笑他:“小骗子。上了台阶,他把丛暮捞起来放在手臂里,顶在墙上干他,坚实有力的腰腹打井似的往sao心上狠凿,于是yIn靡的白水泂泂的往外冒,打井打的卓有成效。
景云臻爽的时候就叫他:“小暮,宝贝儿,真乖。”叫完了又笑,说:“我看你不该叫小暮,你该叫小母猫,生来就是被我Cao的。”
丛暮已经射了两次,大脑一片白光,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自觉地抽搐。景云臻叫他吸的紧,兴致又上了来,把人弄到卧室里又来了一次。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丛暮点了烟正倚在床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吸,让景云臻伸手夺过去了。他以为景云臻要自己吸,没想到人家把烟按灭了。
丛暮当他是嫌弃自己抽过的,从烟盒里又抖出一只新的,问:“你要不要?”
景云臻瞅他:“烟不要,你,再来一回?”
丛暮说:“你脑子里怎么光想这事?”
景云臻说:“不是你整天说要?还说我满足不了你就去找别人,那我不得伺候好你?”
丛暮心里想,我确实是需求多点,但他妈这也太多了。
景云臻问:“那猫,你起名了吗?”
丛暮想了半晌:“叫瓢虫吧。”
景云臻问:“你管一只猫叫瓢虫?”
丛暮说;“不乐意啊,不乐意你抱回去。”
他正愁该怎么跟七星解释他有了别的猫。
可是小瓢虫总共在他家里呆了五天不到。这小nai猫大概是换了新环境还不适应,在猫舍教的好好的,一到家就随地大小便,可把丛暮给愁的。
他家所有屋都铺了白地毯,尿了一小块拿去洗,拉了一小块拿去扔,可是隔不住这里扔了那里扔,有这闲钱也没这闲工夫。有一天景云臻下班回家,正巧赶上丛暮趴在地上看着猫制地图发愁,他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棉衫,一条同色的居家裤,弯着腰的时候挺翘浑圆的屁股绷在裤子里,领口露出粉嫩的两点,景云臻馋的眼都绿了。
结果丛暮躲开他作乱的手,指使他去处理地毯,景云臻没绷住,连脸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