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行轻轻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仿佛将方才所有的温柔都尽数收了回来,只余一股彻骨的寒意在夜风中飘散。
神蝶只言未发,只是裸足走到神庙中央,袍袖一样,那身黑衣骤然消散,只留下一具结实而性感的男性身躯。
“请。”神蝶用冰冷的言语掩饰着,试图压抑自己内心的兴奋。
银河行走上前来,看到神蝶那如美玉般光滑的肌肤,忍不住心中一动,伸手细细抚上了那处tun尖。拇指往上轻轻一按,那处便会凹陷下去,随即又迅速地反弹回来,从里到外透出一种溢出水来的莹润。
梵钗有七根,人有七窍。银河行故意先挑了神蝶的菊xue下手,也不知其中是否另有深意。
“刚才便该帮你通通xue眼,现下便也不会那般疼。”银河行拨开那xue口,缓缓将梵钗送入其中,神蝶轻哼了一声,却未再说话。
鲜血混着月光沿着神蝶的股缝往下流淌,流到那大腿结实的肌rou上,总是能让银河行想起这其中的紧致。
他的腿部肌rou绷得死紧,银河行便停顿了片刻,随即却又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戳到了最深处,将梵钗顶到了合适的位置上去。神蝶这下终于有些受不住了,浑身都疼得一震。
银河行叹了口气,又缓缓绕到前方来,握住神蝶半软的阳根。
这第二道窍,乃是尿道。
银河行心知此处之疼痛远甚方才,速战速决为佳,修长的手指将阳根裹入其中上下动作起来。等到银河行将他gui头上的尿孔轻轻分开,朝那处吹了口气,梵钗便重重地插了进去。神蝶以为方才后头那下已经疼到了极限,岂知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那巨物仿佛要将整个尿道撕裂,即使如神蝶这般坚毅之人,竟是硬生生被逼出了泪来。
等到银河行松了手,神蝶才终于恢复了些意识。那尿孔中的梵钗仿佛插入了他的心里,在他的下半身不停游离,剩下的五根梵钗散发着冷意,让他不禁生出了畏惧之感。
银河行见神蝶前后身皆是鲜血直流,心中亦是有所不忍,接下来手如飞电,暂时封住了神蝶五感,这才再将剩下的梵钗一并送入了。
四重台三千米之下的幽深牢狱,神蝶缓步而入,在银河行看不见的角度里,他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个笑意,这个笑容让本就七窍流血的他看起来更是可怖,犹如地狱恶鬼走向了黑暗之中。
而此刻的影子帝国之内,离凡端坐在王座之上,面沉如水。
他的身前是诸多相熟的面孔,离凡曾从这些人的眼中读到过鄙夷、蔑视与讥讽,而他们现在,整齐划一地跪在自己的脚下,眼中只剩下了恐惧。
离凡居高临下地仰视着星联众人,握着王座的手指甚至因为兴奋而变得发白。权力是最好的春药,现如今,他正在仔细品味这一剂春药的芳香。
他的目光微微抬起,依次从场上人颤抖的身躯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北冠,吾听说你在武学之外另练有一样绝技口戏,不知是否属实?”
这北冠星主曾也是三裁公心腹之一,从前离凡假装目盲之时不知明里暗里给他使了多少绊子,如今听他点到自己名姓,当即心中一沉,半晌才答道:“确有此事。”
“好,今日是吾掌管星联的第一日,其他也就罢了,吾今天特别想听听你的口戏。”
离凡略微示意,便有人抬了一座屏风上来,众人退至两旁,那屏风便在殿中摆放好了。
北冠心中砰砰直跳,虽是看不到离凡的面容,可他那眼底的怨毒仿佛能穿过屏风直射到自己的心中。他颤着声问道:“不知盟主想听哪一出戏文?”
离凡便笑道:“你会什么戏文?”
北冠踌躇片刻答道:“这百鸟朝凤、虎啸山林、深山古寺都还会些,不知盟主属意哪出?”
“这个么,”离凡眼眸一转,却是开口道:“我想听三裁公巫山云雨这一出,也不知星主会是不会?”
北冠惊得呆住了,好容易憋出几个字眼来:“禀盟主,属下……属下不会。”
“当真不会?”
殿内此刻鸦雀无声静得出奇,只是离凡笑眯眯地喝了一口宫人端上来的热茶。
北冠伸手抹了抹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只能又说道:“属下虽是不会,但……但可尝试一番,如若……如若不对,还请盟主多多指正。”
“这是自然。”离凡抚掌笑着,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只听一声惊堂木响,接着听得几声蝉鸣。此时正值深秋,殿外便是当真有蝉鸣也都该让宫人们给粘去了。众人惊惧害怕之间,不得又对这北冠星主的口戏有了几丝佩服。接下来,便听到一阵暧昧的呻yin声由远及近,却是女子春情泛滥之声。过得片刻,又是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正是三裁公的脚步声,尔后是推门之声……
离凡面色稍沉,骤然打断了这出表演:“星主此出戏文错误有二,一是三裁公宠幸的女子少之又少,二是吾要听的,乃是三裁公巫山云雨,可不是什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