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也要讲个轻重缓急,离凡并没有打算一日之内便把三裁公的下属屠戮殆尽,所以他适时地收了手,打算去见见当前风头最盛的异流道魔君。
相比白日在影子帝国的桀骜,离凡去见魔蝎之时,故意换了一番浅色衣物以示谦让。
魔蝎见离凡虽是刻意讨好自己,但他对此人心机狡诈亦有所耳闻,故而只是不咸不淡地让他坐在了宴席的末端。
异流道如日中天,宫中日日晚宴不曾停歇,离凡虽无意成那座上宾,但想起白日在影子帝国的作威作福,换成现下异流道众人的冷言相对,离凡心下憋了一口气,暗暗发誓定要让这魔君也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彼时晚宴已散,魔蝎早已携了数位男子回寝宫歇息。实不相瞒,若非他前后两处皆有需求,还是女子更得他欢心。魔蝎草草地在男人身上泄了身,又示意身后之人将那物从他身体里拔出去,这才打算安稳地睡上一觉。
那些男子与侍妾无异,按照魔蝎的意思,是不得留在殿中陪他过夜的。如今欢宴已必,便都蹑手蹑脚地起身准备离去。
正在这当口,不知是谁低声惊呼道:“下雪了?!”
此时虽是深秋,可往年的雪也不会来得这般早,魔蝎侧头朝那窗外一瞧,却被那细碎的白点吸引了注意力。
那哪里是什么雪,分明是习武之人剑气所化成的白芒。此举虽是不难,却也并非他后宫之人所能做到。魔蝎扪心自问自己的下属断无如此风月之意,当下也不禁好奇起来,却是披衣走至了窗前。
只见殿外苍翠竹林之下,一名身着白衫的男子持剑伫立其中。剑气纵横之间,数道白芒斩落,却如苍茫大雪般从天幕蔼蔼落下。夜空黯淡,剑芒却是映照出那男子面容的英俊不凡。
剑气越来越快,等到了极限,便有如春雪消融,化为涛涛春水朝魔蝎袭来。魔蝎难得微笑着轻轻伸手,那惊涛骇浪卷起的千重雪花便瞬时化作了无形。本以为手中该是空无一物,未想指尖摩挲时确有真实的触觉。
魔蝎低头一瞧,却是一瓣白梅。
须臾,离凡从漫天白茫之下缓缓走出。即便是对着魔蝎那张丑脸,那亦如见到意中人一般的欢喜:“吾一时兴起,让魔君见笑了。”
魔蝎微微一笑,口中说出的言语却是如斯冰冷:“看来星联之中无一人有种,否则盟主也不会不远千里迢迢来异流道寻人止痒来了。”
离凡神色不变,目光微微扫过魔蝎敞露的衣襟,隐隐有了挑衅的意思:“魔君说笑了,兴许吾正是来帮魔君止痒的呢。”
魔蝎眉毛一挑,瞬时将离凡拉入了怀中,用那极其丑陋的面容贴近了离凡的俊脸:“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即便做了再充足的心理准备,离凡也很难掩饰自己眼底那一丝本能的厌恶。只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凑过脸去,缓缓封住了魔蝎的唇。
那张唇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得如同野兽,魔蝎的脸坚硬得如同蝎子的外壳,让离凡脑海中陡然生出一个想法来。
魔蝎微微笑了笑,那种眼口歪斜的丑恶让离凡直接定在了原地。
“看来星主这方面的准备还不如银河行,起码他还是很乐意与我做这事的。”魔蝎不无恶意地曲解着先前一事,然后极其随意地伸手拿过桌上还未饮尽的酒ye,直接朝离凡的衣襟里倒了进去。
冰冷的酒ye顺着脖颈流上胸口,离凡顿时全身一个激灵,任是再好的脾气,突然之间被浇了一身凉水谁都会心有不快,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带着一丝猩红色的酒ye迅速染shi了离凡专门换上的白衫,那本就单薄的衣物shi淋淋地黏在了身上,他那对娇小的ru房迅速呈现出了该有的状态,嫩红的ru尖被冰凉的酒刺激得挺立起来。那股酒ye甚至还聚成了小股沿着ru沟缓缓向平坦的腹部流去,虽然狼狈,但足以让人性欲勃发。
离凡注意到了魔蝎眸中一闪而过的欲望,这让他方才的不适感减退了不少,此时他颇为自得地凑上身去,轻轻抬腿将膝盖顶在了魔蝎性器之上,只需微微施力,便能极富技巧地推挤着那尚自匍匐的阳具。
魔蝎闷哼了一声,脸上的笑意更深。不过才享受片刻,他就懒懒地推开了离凡,像是有些倦怠似的提议道:“今夜月圆花好,又有星主作陪,如若不去游湖一遭,实在有负此良辰美景。”
他顶着这张丑面,说着如此文绉绉的话语实在令人发笑。离凡又怎会听不出他私下之意,当下略整衣冠,神色从容地说了声请。
两人才出殿门,只见那湖上景致一变,一艘青舫小舟朝他们徐徐滑了过来。粗略一瞧,那舟上除了挂满鲜花锦缎之外,内里却是空无一物,离凡心下好奇,足尖轻点便已踏入舫中想瞧瞧那内里乾坤。
果不其然,只见那青舫中间,赫然有两处奇妙的座椅。座椅之上,更是直愣愣地耸立着两根粗大的假物什。更为奇妙的是,这座椅与那船的划桨紧紧相连,也就是说需用那处来推动小舟行进。饶是离凡平日再大胆放浪,见到此等yIn具,也不禁暗暗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