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学校,谁都赞叹赵让让教学方法厉害,但时间长了,不好听的流言蜚语就出来了,什么非法补课,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套在她身上。
赵让让本身是不介意这些流言蜚语的但确实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也应该停止了,晚上纪北川又来她家蹭饭,她几次都想开口说明白,看着他的脸最终还是没忍心,稀里糊涂又过去了。
还是照常去上课,讲课时李老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有人在办公室等她。赵让让心里纳闷,可能是她的朋友找过来了,也没有放在心上,下课后马上被校长叫过去,听他念经念了一上午,再回到办公室时,里面除了李老师没其他的人。下午去教室时,最后一排的座位空了,纪北川已经很多都没有逃课了。
赶上晚饭时候,赵让让回到办公室,李老师端着饭盒走过来。
你和你们班的纪北川是亲戚啊,难怪看你这么照顾他。
赵让让被她说得满脑袋问号:不是亲戚,你怎么这样说?
之前来找你的那个男人,后来和纪北川走了,你们不是认识吗?
李老师的话让赵让让心下一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老师,来找我的男人,是不是带着一副眼镜,大概一米八左右?
李老师点点头:穿着西装,挺贵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完了。
赵让让假都没请,直接闯出学校,她之前听过校长提过一嘴关于纪北川的地址,打了出租车就过去了。
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基本都是老年人居住,只有四楼的一户外面挂着洗干净的校服,那校服还是赵让让昨天给他洗的,家里晾衣杆坏了,让他带回自己家里去晾干。
大步跑了上去,一推开门就看到曹默满脸是伤,眼镜被打到地上,摔碎了镜片,身上的西装也混着泥土,正靠在墙上,面前摆放着纪秋月的牌位。纪北川像是发狂的猛兽,手上身上还沾着血,嘴角破裂,侧颈的血正缓缓地往下流。
连门都没关,赵让让见到这副景象,震惊但没有害怕,她从前当律师时也经常处理这些案件,镇定了自己的心情。
你们在做什么?曹默,你怎么来了?
赵让让刚提到曹默,纪北川的目光便朝她移过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凝视着她,赵让让一瞬间突然有些恐惧。
这人就是你的男朋友?纪北川声音沙哑,那股狠劲似乎要将她杀死。
赵让让不敢和他对视,她怕了他那股不要命的狠劲,直接走了进去,伸手拉住曹默。
起来,跟我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纪北川攥住,那股力道恨不得把她捏碎。
你要跟他走?
你放开让让。曹默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撑着墙起身你和我胡闹我让你了,别碰让让。
曹默的话无疑是点燃纪北川怒火的最后一根稻草,纪北川突然扯出一抹冷笑:别碰她?操都操过了。
你说什么?曹默猛地扑上来,一把拽住纪北川的衣领你碰她了?你他妈碰她了?
纪北川一拳把他打倒在沙发上,他从小在混子堆里长大,曹默哪里能打得过他,一拳下去,曹默的左脸直接青紫。
你疯了吗?赵让让拦住正要走过去继续打他的纪北川你是想把他打死吗?
纪北川笑得放肆,如今赵让让和曹默的情深在他眼中极其可笑。
这个畜牲居然还能让你心疼?
这是我们俩的事,和让让没有关系。曹默强撑着起身,拉住赵让让要带她往外走。
没关系?
纪北川望着他们两个相交的手,实在是讽刺,这人害死了他母亲,转头就洗白好人了,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当初他对自己做的千分之一。冲过去扯开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赵让让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匆匆地说了一句:
能不能别闹了。
这句话,赵让让在今后的几年中,每一个深夜都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杀死。
纪北川突然间冷静了,一脚踹上那扇破门,将赵让让瘦弱的身子拽到过来,直接甩到墙上,大掌扼住她的后颈,赵让让的脸贴在墙上,呼吸不得。
曹默,今天就让你好好欣赏欣赏,老子是怎么操你的女人。
赵让让拼命地挣扎,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人扯到大腿根,臀瓣被掰开,一根粗大的肉棒志恒嗯直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纪北川,你滚蛋!赵让让哭着喊叫,身体的疼痛和情感上的抗拒让她恨不得他直接掐死自己。
曹默发了疯似的扑过来,被纪北川直接打倒,栽到旁边的柜子下。
纪北川,你还是不是人曹默气息虚弱,任凭他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北川在赵让让身上耍混。
纪北川是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所感受到的来自赵让让的偏爱都是有条件的,如果一碰上曹默,他连个屁都不算,就这点地位吗。
纪北川我求求你杀了我赵让让下唇咬出的血蹭脏了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