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泪又躺床上了,司南喜变得格外狗腿,专门伺候他。花泪冲他他脾气他还笑眯眯的摇着大尾巴,甜甜的喊阿娘。
花泪炸毛了:“我是男的,我才十五岁,哪里怀你那么大的种!”
司南喜委屈地说:“其实我才十三岁。阿娘,喜儿只是长得快而已。”
“你……你和你爹差不多高,你还十三?!”花泪气得鼓起腮帮子,“啊呀,你别蹭我!”
司南喜扑进他怀里撒娇,非要说自己还是个宝宝。说完就变成十三岁该有的模样,小小的嫩嫩的摇着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花泪见状便好奇地说:“你、你真的是狐狸呀。”
“我还会变成小狐狸呢。”司南喜一副急欲炫耀自己那点小把戏的模样,期望被夸夸的表情都藏不住了。花泪笑:“那你变给我看。”
“砰。”司南喜心念一动,便恢复了原身,变成小狐狸嘤嘤叫着去蹭花泪的心口,花泪咯咯笑起来:“你好可爱啊,和之前凶巴巴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呢。”花泪看着司南喜一金一紫的鸳鸯眼,“你的眼睛也好漂亮。”
司南喜又变回人身,不过是少年模样,他偎在花泪怀里,得意洋洋地说:“一只眼睛是遗传阿娘,另一只是阿爹。喜儿好看吧,好看阿娘都多看一会儿,喜儿……可以喝阿娘的nai吗……”说着手指剥开花泪的衣衫,稚嫩的脸蛋上满是贪婪,花泪被他压在身下:“别,要是你阿爹知道了……”
“阿爹去李墨山那里泡药浴了。”司南喜低喃,“我不会做什么的,就是想吸一吸你的ru头,阿娘给儿子喂nai是很正常的吧,小时候阿娘没有喂完的nai,现在可要偿还回来。”
“啊~……喜儿……”花泪终是被含住了敏感,被司南喜抱着细腰霸道地吮吸着,“没有nai水的……”花泪颤着声音说,“嗯啊……别舔……”
ru头被吸得又硬又肿,吸完一个是下一个,花泪娇弱地在他身下挪动,脸颊通红,被吸的时候感觉好奇妙,又色又舒服,他脑子里居然全是司南泊和他的Yinjing,天呐,他想被司南泊cao了。
司南喜耳朵动了动,接着猛地松开花泪,将人衣服拉好。“阿爹怎么回来了。”司南喜有些怂,以前喝nai被阿爹欺负怕了,花泪脸蛋还红扑扑的,娇喘连连,活像被儿子那个了。
司南泊没有立刻进来,而是在屋外和人争执起来。
“起码半月一次。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愈合。”
“我说不泡就不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洗我的记忆?!”
两人吵完,花泪面色已恢复如初。司南泊还是那副臭脸,语气揶揄:“被cao到下不了床了?你那sao洞还差些火候。”
花泪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人怎么那么过分,昨天还吻他,今天便那么刻薄分明是把他当做泄欲的东西。
“那么看我作甚。”司南泊冷冰冰地说,“我想去红楼一趟,你跟着我。”
“红楼……?”花泪有些迷糊,“这里不就是吗。”
“这是后建的,规格小很多,对面还有一座更高更大的红楼,”司南泊顿了顿,眼神迷惘,“是我送给夫人的生辰礼物。”
“你对他可真好。”花泪叹息,“可惜。”
“闭嘴。”司南泊不爽至极,虽然他不记得闻面的一切,但是他很不喜欢别人嘴里提到闻面,那群人嘴里说闻面是个荡货和司南府很多灵师乱搞,但是司南泊不认为他是这样的,毕竟他可不是能够容忍自己被绿的男人。那些人每每那么说,司南泊都觉得那是在当面骂他司南泊蠢。
花泪走路都歪七扭八的,司南泊这个渣男完全没有怜惜他的意思,这段路走得花泪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到了红楼,里面杂草丛生,花泪忍不住叹息,这真是漂亮的小楼,还有一架大大的秋千,楼阁缠满枯萎的花藤,里头唯一的活物就是那株馥郁美丽的花了。
一只银色的蝴蝶围着花飞的优哉游哉。
“别碰,那是妖怪。”司南泊提醒想去嗅花香的花泪。
花泪猛地缩在司南泊身边。
“你带我来这里作甚。”花泪随着司南泊进去,门上面也缠满了花藤,好像被刻意封锁,这栋楼就像司南府的心脏,它如今被尘封了太多秘密。
里头居然出人意料的整洁,宛若才建成一般。花泪喔圆小嘴,天呐,地板是黑玉铺的,太豪了吧,所有地方都被漆成红色,雕刻着Jing致的花纹,他随着司南泊上去,这真的被烧过吗,太新了吧。
“屋子是空的。”花泪推开一扇门,发现里面空空荡荡,只有零散的家具。这座楼阁说他昨天刚修好也不为过,家具都没有搬完。司南泊捂了捂心口,面色惨白:“有人在哭。”
“你、你别吓我啊!”花泪嗖的抱住司南泊的胳膊,司南泊这么一说,漂亮的小楼登时Yin嗖嗖的,“不是说这里起过大火,怎么,怎么这么新。”
“他的灵魂和红楼融合在一起,他就是这座楼。”司南泊幽幽地说,脚步不由停在二楼最靠里的屋子,一推开,里面也是空荡荡的,唯有窗边放着一把红色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