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一辆低奢马车停在司南府外,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堂堂府主司南岳也得亲自出马。数刻钟之后,司南喜急匆匆回到小红楼敲响阿爹的大门。
“爹,二爹把阿娘给其他男人了!”司南喜心里不快活的很,倒是阿爹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好像被送走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是皇东府的人,他们带着打手守在司南府门前,闹得太僵就不好了。”司南泊将书又翻了一页,悠哉无事的喝一口热茶。
“阿爹玩腻了,我还稀罕他呢。”司南喜不悦地说,“我要把他抢回来,我才不管皇东府的面子。”
“而且,我听说来接他的男人回去就要娶阿娘。阿爹,那是你Cao过的男人,你能忍自己的人被其他男人碰?!”司南喜不爽至极,“他穿上喜袍嫁给别的男人,你可别后悔。”
“他一个冒牌货,不值得为他和皇东零闹翻。”司南泊觉得司南喜很没有脑子,他怎么有这么蠢的儿子。
司南泊决定去把心口上的那道印记纹下来,纹成一颗红色的心。这么想着便出发了。偏偏巧文身匠对面就是司南家最大的胭脂楼,楼前人满为患,还有一辆熟悉的马车,在楼前停了停便离开了。
司南泊目送马车远去,确定里面就是花泪和接他的男人,他冷冷哼了一声,没有太过在意。
文身匠是个细嫩的男人,瞧见司南泊都羞得说不清楚话了。那颗心还没有纹好,司南泊便撩得匠人面红心跳棍子硬邦邦的,司南泊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没有和他来上一次,匠人全程硬着给司南泊纹好了。
司南泊完全没有反应,他甚至有些走神,想着花泪来这里做什么。
匠人告诉他今天是胭脂上新,大家都在抢大公子的Jingye。匠人说到这里羞得无地自容,毕竟大公子本尊就在他眼前,真的太耀眼了。
难道花泪也是来抢他的Jingye么。司南泊觉得有些好笑,这个sao货装了他一肚子的Jingye还是头也不回的和别的男人跑掉了。想到这里,司南泊猛地有些火大,对了,他大发慈悲放了花泪,这小子却不知好歹没有朝他磕头道谢,而是一溜烟和男人跑了。
司南泊越想越气,又联想到司南喜说花泪要嫁人。笑他娘死了,才被他破了处一个破鞋还有人要,艹,他玩过的男人谁也不能捡回去,司南泊上头了,丢下一大块灵石便Yin沉着脸径直离开。
他要把花泪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抓回来,让他磕了头感谢了他的大恩大德再回去。花泪不能嫁人,即便待在皇东府,他花泪的心也必须留在他司南泊身上!不然就乖乖回到他身边,一辈子也别想再走。
他忘了上午自己还笑儿子蠢,要为了一个男人和皇东零对着干呢。
司南泊回去之后,好好收拾整顿一番,花了一天一夜弄清司南家所有财产,最后他拉了一车灵石要去皇东府截人。曦城离南城千里之遥,司南泊一个人夜以继日的追赶,抵达曦城那日却见满城红绸刚好有一队奢华的婚队往城心而去,司南泊也不知道脑子怎么回事,问也没问清楚便把新娘抢了,丢进自己的马车里扬长而去。
“才被我Cao过就急着嫁人,真有你的啊花泪。”司南泊驾着马车风风火火逃出曦城,身后一大堆人在追,司南泊根本不怕,他的驾术高超很快把他们甩了弃车而去,他拉着新娘子躲到城郊,确定没人跟来后便将人压在身下索求起来。
“sao货,你那相公看到你屁眼松成那样,还有心思cao你?你是我的,谁许你嫁人了?”司南泊撕开对方衣衫,迫不及待吮吸着那对粉红的ru头,他好兴奋,居然硬成铁锤了。
“花泪,怎么不说话?嗯?”司南泊掀开红盖头,瞧见一张涂得妖艳的脸,接着他猛地弹了起来,这不是花泪,这是谁?
“艹,你是谁?我抢你亲你还一声不吭?!”司南泊嫌脏地拍着衣衫,面色厌恶。新娘指着喉咙,示意自己是个哑巴。司南泊有些无语:“你,是要嫁给皇东府的人吧?”
新娘点头,然后又比划着说,他要嫁的是皇东零的大儿子,皇东悦。
“……抢错了。”司南泊厚着脸皮把人穿戴好,扛着大摇大摆往城里走。瞬间一群拿家伙事的灵师围住他。司南泊道:“我在半路捡到他,对待恩人,你们的礼节是不是太差了。”
有人对领头的灵师说了什么,他招呼手下放下武器。司南泊将新娘放回婚轿动作温柔绅士,好像他真的一点亏心也无。
好在没有耽误时辰,但是皇东悦气得人都要糊涂了,骂骂咧咧地成了亲。皇东零脸色也不好看,但是碍于对面是司南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司南泊也很有诚意,说要亲自给皇东零道歉。
皇东零能不知道司南泊什么性子?这小子Jing得很,肯定有求于他。而且皇东朗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司南泊八成是为了花泪而来。
司南泊开门见山,说自己要买下花泪,一个灵人而已,随便开价希望府主忍痛割爱。皇东零心想这事他不能胡来,花雎那个暴脾气知道了能把他头盖骨掀下当尿壶。见皇东零面带难色,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