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泊回到司南府,便听到司南岳病倒的事。司南泊准备先将新玩具安置妥当后再去看他身娇体弱的弟弟。恰恰巧司南喜又跑出去不三不四,家里只有玉相思和傅香香以及几名仆从。
司南泊盯着小红楼的房屋布置看了半天,最后选了最宽敞的给花泪,最窄的给花雎,花雎全程都在翻白眼,司南泊还是那么小肚鸡肠。
不过最小的屋子也是奢华,空间绰绰有余,倒是这厮没有让花泪直接住进主卧,太离奇了。司南泊选好屋子后便想着将屋子里的家具都换一遍,这些三十年的老家具,都有些掉漆了。
司南泊拿着笔纸在院子里描描画画,院子里差两个大花坛,还有大秋千,活水引进安装一个水车来年的夏天是不是能凉爽一点?他还需要一个大大的衣柜,他脑子里已经构想出很多套漂亮的衣服完全适合花泪的气质,嗯,或许他还得为花泪准备一个轿辇,司南家那么大,花泪又总是被他cao得走不动道,有轿辇会更方便……
正当司南泊构想深入时,一声怒急的“大哥”打断了司南泊的思路,却见是他‘身娇体弱’的弟弟竟然能下床了,司南岳将厚厚的一沓地契转让文书放在桌子上,整个人气得直发抖:“哥哥,你……你要把莱安城割出去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司南泊道:“我听他们说,你吐血了,还昏了过去。”
“那还不得多谢大哥?”司南岳举着厚厚的纸张,眼神绝望,“哥哥,为了一个灵人,你!”
“浮山。”司南泊突然很严肃地唤他。
“啊?”司南岳冷静了一些,但额头和手背上青筋还暴突着,但是他不好和司南泊发脾气,不过适当的提醒还是得有的,“哥哥,你买人我没有意见,你说,这一座产矿的城池,商路要塞……”司南岳眼泪哗哗,鬼知道他一大早醒来便听到下人说司南泊差人把一大箱子的地契带走有多上头,再一听居然只是要买一个灵人,便把城割给了竞争对手……
“浮山今年多大了。”司南泊头也不抬地问。
“七、七十一。”司南岳狐疑地蹙起眉头。
“七十一了啊,”司南泊遗憾地长叹一声,“身为府主七十一还没有后嗣,甚至连正妻也无,实在是司南家的大忌。哥哥明日便为你做主,寻几个好姑娘为你开枝散叶。”
“哥——”司南岳猛地站起来,朝哥哥鞠躬,“是弟弟不知礼数不知好歹不要脸皮哥哥做什么弟弟都应该全力支持的,弟弟真不是东西,不就是区区一座城哪能与哥哥的终生幸福比。这城换得来哥哥高兴是它的福气!哥哥还需要弟弟帮忙做什么?弟弟随叫随到。”
司南泊停下笔,神色淡淡地欣赏自己的草稿:“没什么了,你下去吧。婚事可以以后再说。”
“好的哥哥。”司南岳陪着笑脸皮笑rou不笑的离开了。
回到二院,司南岳又是一口血,花蝶见状连忙将人扶稳坐好:“相公, 你这是怎么了?都让你再养养,你瞧瞧你……”
“没事……就是被我哥气的。”司南岳一边吐血一边说,“我去找他理论,他却拿婚姻大事压我,我屁也不敢放一个了。他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噗……”
花蝶吓得直哭:“你这能叫没事?商洛,快叫家医!相公,你别死啊!”
司南岳一走,坐在高树上的花雎便啧啧不已:“你真的拿一座城换了泪儿?我看司南岳那脸色,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司南泊道:“城是死的,人是活的。属于司南家的东西,送出去也会还回来。”
“呵呵,司南泊,你还是那么抠门又Jing明。”花雎却没有什么激烈的想法,而是懒懒伸腰,“看样子,司南府明面上是司南岳当家,背地还是你Cao手。你这叫奴役弟弟,坐收利益。”
“他还是有四成收入的。”司南泊理所当然地说,“我如今毫无身价,不过是司南家区区的吉祥物而已。偶尔做些花样赚些闲散钱。”
“呵呵呵,司南家的六成收益都塞你口袋里,你也不怕自己撑坏。”
“我只是帮他们保守而已,弟弟们长大了,娶媳妇儿总需要大排场的。”
花雎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瞧着树下的男人。司南泊一直是这样,自信卓绝,更可怕的是,他做这些其他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都是心甘情愿的。再不济,也是被迫心甘情愿,绝对不会反抗。
司南泊说完这些,便去找花泪,说要他一同去家具铺子看看喜欢的家具。走之前还被玉相思好好打扮了一番,这一回,玉相思可彻底开心了。
“夫……咳,公子真是好福气呢,你一来大公子立马要重新装潢小红楼,给你接风洗尘呢。别看大公子冷冰冰凶巴巴的,其实人好着呢。”
花泪尴尬又局促,不好反驳只得应和:“是,是吧……”
“公子不用不好意思,在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说着玉相思想到某些事,便悄悄提醒花泪,“大公子喜欢在院子做,公子到时候也不用惊讶,我们这些下人已经习惯了。”
“……在,在院子里!?”花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