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帅哥好多,呜呜呜,每一个都是泪儿的菜。还有好多漂亮姐姐,这就是大城池吗呜呜呜,连端菜的小哥也身强体壮俊得和朵花一样……”
“你都说一路了,小花痴,小色鬼。”花雎好笑地刮着他的鼻梁,“曦城的男人就那么不入你的眼?”
“曦城的男人长得眉清目秀的,泪儿喜欢高大威武的猛男,南城好多猛男……看起来好威武啊。”
“吧嗒。”耳朵太好使的某位厉鬼已经在花泪从大门口挪到内门口的一路,折断了三只毛笔。
猛男是吗,威武是吧。司南泊阖上眼睛,尽力平息暴乱的鬼气。
这南城,还有谁比他更猛比他更威武雄壮?!这个该死的乡巴佬,真是有眼无珠不识好货!
司南泊气到不想看见花泪那张无知的蠢脸,这个蠢货,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还老是气他!他决定今晚不去碰花泪,那小子最好识相的乖乖来侍奉他,不然他就要让他好看!
结果司南泊等到半夜,花泪也没有来讨好他的意思。大公子又上头了,冲出去要把人揪出来Cao一顿,但是刚要敲门便听到司南喜在和花泪八卦:“……我爹都闷屋里好几个时辰了,该不会是在生气吧。”
“啊?”花泪不信,“他为什么生气,他是累了,下午还和一个男的大干了一场呢。”
“啊……不会吧,我以为他把阿娘接回来就会收心呢,阿娘真可怜呜呜。”
“没事,少cao我两顿呢。”花泪还有些不知危险的沾沾自喜。
司南泊抓住门框,咔哒一声,门框深陷出五个指洞。
“哎呀,你刚才听见什么声音没?”
“有,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别不是老鼠吧。啊呀,我怕……”
司南泊气得浑身打抖,算了,这个白痴,他才懒得和白痴计较,显得他很小气似的。呵,真是搞笑,不就是个灵人,他司南泊要多少有多少,就是他招招手的事。
结果司南泊气到好几天没有碰花泪。这把花泪都搞糊涂了。哎呀司南泊居然不cao人了,天下奇闻啊。
“司南泊,你最近都不找我做那档子事?”花泪觉得司南泊最近对他异常冷淡,可能这就是得到了就不稀罕了吧。
“没欲望。”司南泊一脸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的脱离红尘。
哼哼,sao货,忍不住想念他的猛屌了吧,他就要胜利了。
花泪长叹一口气:“这样啊……”
司南喜这只小怂狐在一边偷看很久了,父母关系好像有点不和谐,但是他最知道怎么对付阿爹了,为了阿爹和阿娘,他司南喜就豁出这条小命了!
“阿娘!我听说金玉路今晚有脱衣展,我们一起去看吧。”刚说完,狐狸尾巴就炸开了,阿爹的鬼气瞬间就爆出来了!
“喜儿——阿爹不是让你——去学剑术吗——”司南泊身上的黑气rou眼可见的外溢着,一双金眸变得血红,冷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南喜,“正好——阿爹亲自教你——”
“阿阿阿阿阿阿爹……”司南喜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尿了,“阿爹有让喜儿学——学剑吗——”
“我这不是刚说完么。”司南泊杀气腾腾地将狐狸崽子拎起来,“最近你胆子太肥了,阿爹让你酣畅淋漓的运动运动,减减肥——”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阿爹!”
花泪支着小脸,瞧着司南喜被司南泊拿着剑满院子追着砍,不由佩服司南泊对待孩子教育问题的严肃认真。花雎坐在屋顶笑得肚子都痛了,搁那儿添油加醋:“对,练完我陪你们一起去看脱衣展!喜儿好样的!”
“嘤嘤嘤嘤嘤嘤!”司南喜已经顾不得太多,活命就行,变成小狐狸四处乱窜,即便他跑的飞快,还是被司南泊扎中了屁股,然后被阿爹一脚踩在脚底,冷剑耍的插在他的鼻前,之差一厘,司南喜真的吓尿了,嘤嘤嘤的乱叫着,眯着泪眼朦胧的狐狸眼睛祈求阿爹息怒。
“诶,你这样会把他踩坏的!”花泪听见司南喜哭得惊天动地,便连忙去救他,司南泊却刷的将剑抵住他的喉咙,状如恶鬼地说:“这是我的种,与你无关。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喂司南泊,剑给我放下!”花雎飞身而下,一把护住花泪,“发什么疯,你打死他确实不管我们什么事。随便打,反正你还有一个种不是吗。”花雎面色嘲弄,“闻面拼了命给你生的儿子,杀一个少一个,他可死了。”
司南泊垂下眼帘,半晌,松开脚底。
司南喜哼哼呜呜趴在地上不敢动,朝花泪投向哀怨又委屈的目光。花泪含着泪花把小狐狸抱起来,这小家伙确实吓到了,肚子上全是尿和沙子。
“别怕,别怕。”
“那是我儿子。”司南泊一把夺过来,拎在手里,又有些嫌弃司南喜脏兮兮的一股尿臭。
“我知道。”花泪抹一把眼泪,强颜欢笑,“我只是觉得他太可怜了。没了娘亲,还被亲爹踩在脚底,司南泊,你真的不配当他的父亲。”
“你知道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