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喜的火上浇油起了作用,司南泊就是那种需要猛烈爆发后才能认清自我的人。被花泪骂成垃圾之后,司南泊便开始赌气,虽然压根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气愤。花泪则伤心地窝在被子里,脑袋里只有一件事,他清楚自己只是替代品,不需要司南泊每天提醒。
小红楼里所有人都向着花泪,轮流安慰他。司南泊气急败坏,跑到二院喝闷酒,坐在司南岳的院子里灌了好几坛烈酒,醉倒不省人事。
“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老子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说老子是垃圾!艹!他算个什么东西?”
“司南岳,你说,这南城——还有谁比老子更猛?他凭什么看不起老子?!”
“老子cao他是看得起、看得起他!”
“……是是是,哥你可是南城最猛的男人,咱别和他一般见识,啊。”司南岳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哥这么快就陷进去了,哎,又要折腾了。明明服个软语气好一些就能解决的事,大哥就是好那点面子,重蹈覆辙。
“他有什么好的,一个娘唧唧的花架子……艹,明天我就把他赶出去!”不敢窝里横的司南泊只好借着酒Jing来怂逼老二这里抒发他的满腔豪言壮志,那叫一个气势高昂,司南岳一边是是是,心里却想明早你就会把今晚的话当个屁。他太懂司南泊了。
以司南泊的脾气,真要是舍得撵走还能忍到喝闷酒来他二院犯浑?
“不过哥,咱对他那么好,他居然都没看见,他是不是眼瞎?”
“我,他娘亲自给他设计家具,装潢屋子,抱他亲他还他娘亲自给他清洗身子,换个人能有这待遇?我对他那么好……老二,你说他是不是贱?朝着街上的路人发sao……”
“那个哥,我说个小问题……咱对他好的方式,好像太悄无声息了,哥哥,他和你也不熟,他是不是没看出来啊?”
“悄无声息?没看出来?我都吃醋了他还看不出来?!”
“……”司南岳心里嘀咕,你那吃醋和平时发脾气也没啥两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讨厌花泪的紧呢。
“哥,老二给你支个招,过几天城西都府举办换妻宴会,不然你带花泪去玩玩增进感情?”
“换妻……他、他又不是我……我夫人……嗝……”
“我看也快了。哎。”司南岳摇头,“哥哥,你这爱而不知的老毛病真该改改了。”
结果过几天,司南泊果然厚着脸皮将花泪带去参加宴会。司南泊依旧是冷冰冰的,装的云淡风轻气比天高,脑子全是这一阵憋坏了,一会儿得好好Cao一顿这个sao货。
花泪第一次参加这种上流的宴会,听名字就很不正经。他今天穿着司南泊为他定制的藕色衣衫,浑身上下的装饰就是发间的粉玉玛瑙蝴蝶簪,和那些打扮的雍容华贵艳丽逼人的贵妇人贵灵人相比,他显得稚嫩清纯,但即便是这样,依旧有不少男人用贪婪的目光看着他,要不是司南泊,他恐怕早就被抓住轮jian了。
宴会的主人亲自迎接了大名鼎鼎的司南泊,对司南泊身边的陌生灵人更是倍加关切。司南泊带花泪来的目的也很明显,今夜过后,南城的上流圈子都会知道他有了新欢。
换妻宴会在迷醉的酒后,酒后乱性聚众yIn乱换妻玩弄,男人女人们脱得Jing光,男人戴上面具,女人蒙上眼睛,接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们便在人群里寻觅猎物。花泪有些害怕,他不想被其他男人上,如果非要选择,他只想和司南泊做。
昏暗的灯光隐约照亮yIn秽的人群,硬着Yinjing的有妇之夫们随意地顶撞着他人的女人,女人们丰满的ru房不知道被谁人爱抚,或许是她的丈夫、公公或者是素未谋面之人。司南泊戴着面具,坐在丝绒铺就的软椅上,手执银盏,眼神神秘孤傲,四周美女如云俊男无数,他的目光却只落在不远处摸索的少年身上。
花泪害怕地站在原地,乱交的yIn叫声此起彼伏,他想到一个边缘的地方,不求找到司南泊那个荡货,但是至少得让自己安全。他不知道的是,司南泊一直在盯着他,他很安全,并没有人敢动司南泊盯着的猎物。
“啊……不要……”一双大手抚摸着他的ru头,花泪颤栗着推搡对方,很明显,对方是个肌rou饱满的大块头,男人手指一路往下,猥亵他的性器,花泪一下子哭了出来,“不要……我是司南泊的人……”
男人似乎笑了笑,声音混乱在yIn叫里。花泪被男人拎到了某处,接着他坐上了红丝绒的软凳,男人并没有多说话,而是垂下头吻住他,花泪认出来了,那股淡而温柔的缠绵。
“司南泊,是你吗……”花泪破涕为笑,小手在司南泊脸上乱摸,“是不是你?”
“是。”司南泊低沉地应,接着他将花泪双腿掰开,他已经忍了快小半个月,再憋下去他可能要疯掉。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也偶尔听人说他之前是一个控制力极强的禁欲男人,不过每当司南泊看着自己胯间那大到令人骇然失色的性器,他觉得这不是一个禁欲男人该有的东西。
他很yIn荡,也很饥渴,当然,如果他想,也能轻松的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