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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剧烈的摇晃着,下体泥泞不堪,花谨言腾地绷直后背,脸上露出一丝狰狞,接着射精的快感叫嚣大脑之中,胯下狠狠一顶,他在男人紧致的子宫里射了个痛快!
“嗯……嗯啊……~”谢临燕还被插着,眼睛已经有些肿了。花谨言俯下身,上气不接下气地吻住下属的委屈到哆嗦的嘴唇,谢临燕不敢动弹,乖乖地接受这个吻,一如乖乖地做主子的泄欲器。
“我刚刚很勇猛吧。”花谨言掠着湿漉漉的头发,瞧着谢临燕被肏到失魂落魄眼神失焦的脸,心里更加得意,这个骚货,被他干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姓甚名谁了。
“主上……方才,属下失礼了。”谢临燕缓过来,便羞红着脸去舔花谨言身上溅着的尿液,滑嫩的舌尖撩挑地舔着主子薄薄的腹肌,花谨言被他舔得一阵上火,又将人摁在身下狠狠操了一顿,射的他满子宫都是精液哭着求着最后晕厥在他胯下,才放过男人。
是夜,花谨言找上门来,对着司南泊那是一个情深意切眼神绵绵。
“神医,知己!”
司南泊:“受不起。”
花谨言将人拉到角落,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丁丁让司南泊一定要握着:“你看我,还有救吗?”
司南泊的手大,五指修长,那么一握便觉得这个大小是男人的正常水平,甚至偏上了。不过,妖族的阴茎普遍粗大而且形态各异,瞧花谨言这副病急乱投医的模样,属实是为男风问题自卑了很久。
堂堂三殿之一,身居高位掌握万千性命,竟然因为鸡巴不够大而自卑。
司南泊淡淡地说:“有没有得救,还要看花殿自己了。”
“知己,玉面的行踪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有一妖——吟槊。他是玉面的心腹,对他忠诚无比,自然知道的。”
司南泊从话里听出一些苗头。
看来花殿对玉面也不是那么忠诚,也是,妖族以能力强者为尊,打服不代表心服口服。那更好办了,既然妖族不是一条心,他就能各个击破好好利用。
“花殿,你想要多大?——”司南泊笑眯眯地凑近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感受那火热的大小,花谨言兴奋地说:“有知己你这般大小,我就知足了。”
“呵呵,这可有些难度啊。”
“我都愿意。”花谨言眼里冒着小星星,“只要让我有一根顶天立地的大鸡鸡。”
“很好,那我定会竭尽全力的。”司南泊又摸出一盒膏药,“这一盒乃是我自制的壮阳膏,每夜涂抹连续三月便能长长半寸,增粗一圈,不过,这一盒只够半月。”
“有麻烦尽管找我,你我既然是知己,为你排忧解难是应当的。”花谨言笑眯眯地抓住药盒子。
“那就请花殿再帮我一个忙吧。”
“嗯?”
“我要你,向王上将我讨过去。”
翌日,花谨言去讨司南泊,结果花泪眼睛不眨一下便答应了。司南泊虽然早有料到,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花谨言说接过去玩玩儿,花泪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花殿相安无事的住了几日,花谨言每天都变着花样地让司南泊教他体位和技巧,他发现,这只厉鬼真的经验丰富,捡到鬼才了!
花殿离吟殿住的近,这些日子吟槊把小凤凰留在自己身边清洗体质。司南泊思考着接近吟槊的可能性,不过那家伙很少出门,连面儿也没见过几面,却不是要怎么才能抓住他的把柄让他说出解开面儿失忆的法子。
为了方便,司南泊自称自己姓司,叫司南。花谨言也没有多问,管他司南还是司北能让他变成巨屌就是好方向。
司南泊很快注意到花谨言的身边有一个侍卫,看起来很严肃。但是对方偶尔会捂着唇瓣一副欲呕的模样,司南泊借着机会号了对方的脉。
“你怀孕了。”司南泊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放开!”谢临燕冷冰冰地瞧着他,眼神充满敌意。
“花谨言的?”司南泊瞧着对方平坦的肚子,接着说,“你没必要敌视我,我对你的主子没兴趣。”
“你接近主上……不就是因为王上高攀不起了,所以才转身勾引他。像你这样攀炎附势的人,我见多了。”
“随你怎么想。”司南泊面露凄哀,“呵呵。”
是夜,司南泊送给谢临燕一瓶药,抑制孕吐的。谢临燕吃了药,便心事重重地去侍寝了。
他从小被花殿捡到,因为身体残缺,他的父母将他丢弃。花殿既是他的父母又是他的恩师,他的心愿很渺小,陪着他,保护他就好。
可日子越长,他就越贪心,他嫉妒和花殿做爱的女人,胸中有疯狂的占有欲。因为花殿不喜欢阴茎比他大的男人,他便对自己日益硕大的男根下手,硬生生割断了男根里的筋膜。他再也硬不起来。
之前和花殿欢好之后,他都会吞服避子丸,花殿每次做都会内射他,生出孩子也只能是孽种。但是那个男鬼步步逼近花殿,他很妒忌,便刻意没有吃药。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