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烯儿就吸一会儿王上哥哥的大nainai,一会儿吸大哥哥的大nainai,吸得都困了,可人家一滴nai水也没喝到……”
小凤凰对前来探望的阿爹如是说。
yin戟黑脸,全程听的惊心动魄,这样迟早会把女儿带坏的啊!
凤栖绷着小脸一脸严肃的教导:“烯儿,陌生男人的nainai不能吸。等阿娘长大一些,就有nai水了。再忍十年。”
跨出门槛的龙枞刚好听到,便低笑:“凤少,再等十年,烯儿小姐也不需要喝nai了。”
花泪一出屋便瞧见一个与yin槊长得十分相像,却是一头黑发的人,看起来年轻不少。想必便是yin戟。
yin戟脸色似乎不大好看,但碍于王上的威严也不好说出王上和那个男宠居然让一个小女孩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的话。只好开门见山,让花泪帮忙劝说yin槊为小凤凰洗涤不纯的灵体。
向凤巢的人施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何况巢主极其宠爱凤栖和凤烯。花泪答应下来。
一行人刚走不久,一团火焰似的红衫美人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寝殿。花谨言玩着指尖的花枝,浑身散发着花期的情欲香气,一番搜索,果然瞧见了正在茶几前喝茶看书的男人。
司南泊刚刚放下茶杯,眉头便微微拧起,几根粗壮的花藤缠住他的身子将他猛地拖到一双脚前。花谨言蹲下身,勾着他的下巴呵呵一笑:“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
“在看什么?”花谨言将司南泊手里的书抽出,“停不下来的一百种姿势……呵呵,瞧你正襟危坐的模样,就看这种不正经的玩意儿?”
花藤柔和些许,柔嫩的新芽伸入那暗红的衣衫下,花谨言凑近,几乎和司南泊深深对视:“正好,学以致用如何?”
“我有性病。”司南泊微笑着说。
“……”花谨言果然表情滞了滞,接着刷地撕开他的衣衫,“我不信……呀,你心口的纹身,好别致。”花妖伸手一拂,白皙的指尖描摹这那颗心形,接着指尖风流地摁住司南泊的ru头,“是为谁纹的?”
“你是在上头的吧。”司南泊瞧了一眼花谨言不断乱摸他屁股和后腰的手,冷冷淡淡地说,“我也是上头的。”
“哈哈哈……你做下又如何呢。”花谨言骑在他的小腹上,脱下司南泊的裤子,那金灿灿的贞Cao锁映入眼帘,可笑的是钥匙就挂在一侧,隔着笼子,他打量着那根软下的男根,艳丽的脸蛋闪过嫉妒。
“你可真大。”花谨言咬咬牙,可恶,为何妖都的男妖一个两个都比他大,现在来个鬼魂儿也比他大一圈,他都不好意思把自己那根棍子掏出来了。
“多谢夸奖。”司南泊笑得云淡风轻,抓准了花谨言那一丝怯意,便低笑着凑过去咬了咬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花谨言瞪大眼,接着冷哼着将他推开。
“你胆子倒是很大,敢咬本殿的人,你是头一个。”
“你不是要做么,我现在被你捆着,亲个嘴,活跃一下气氛。”司南泊声音有些坏,花谨言冷冰冰地看他一眼,接着倨傲地将花藤松开了。
“和你这样的人做,有失风度。”
“花殿,我都被你捆住了,你还怕我反攻你?”司南泊慢悠悠地坐起来,一句话就让对方玉面微红,“还是,瞧见我的器量,不敢拿出自己的家伙事了?”
“……”花谨言低呵,“住嘴,在妖都可没人敢这般同本殿讲话!”
“啧啧。”司南泊扶好衣衫,露出玩世不恭的神色。
“不过,我倒是有法子,能让男人胯下的东西伟岸如塔,壮阳增粗,我胯下这巨兽,便是自己养出来的。”
“……”花谨言狐疑地瞧着他,又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那里,接着又冷着脸,装模作样,“哦,还有这般神奇的法子。”
“将秘方拱手相让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嘛,我又一事相求。”
“说。”为了要一根拿得出手吓死那群大鸡鸡猛男的Yinjing,花谨言拼了。
“我想知道,前妖王,玉面的下落。”
花谨言警惕地看着他:“你要这个作甚,我不知。”
“那谁知道?”
“……”花谨言闭嘴。
司南泊见状便从袖子里掏出一盒膏药:“小小心意,花殿今夜用它一次,保证勇猛如虎,让身下人高chao不断。”
“……”花谨言想了想,还是拿了。
“要现在试试吗。”司南泊又是那副冷冷清清又使坏的笑。
“我才不和有性病的人做呢。”花谨言抓着壮阳药藏进袖子里,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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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真麻烦,每天都想做那档子事,本来还想尝尝新美人儿的滋味,结果掏出来比他还大。花谨言有些泄气,还是找谢临燕做好了。
谢临燕是他的贴身侍卫,打小就培养在身边的,当初养他就是因为是个双性人觉得好玩儿,自从花期来了之后,他便四处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