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藏的药不够了,司南泊化成鬼气悄悄地穿过妖界的结界回念妻城取点刷好感的装备,零零碎碎的东西往法宝里面塞,临走时,他突然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气味来自他的寝屋,司南泊凑过去,发现床上睡着一个娇弱的男人,对方穿着他的衣衫用假Yinjing疯狂自慰,黑色的衣服上沾满Jingye,也不知射了多少次。
“嗯啊……嗯啊~”男人妩媚地sao叫,似乎瞧见了他,便故意朝他露出含着Yinjing的sao逼摇着屁股,“相公……爽死了……”
司南泊抽眼:“望诚月?你在我床上作甚。”
“呵呵,当然是等你啊……”望诚月浑身犹如无骨一般软在司南泊的衣衫里,射出的Jingye就这么擦在他的衣衫上,“儿子,快二十年了,别来无恙。”
“你还是老样子。怎么,没有男人抚慰你,饥渴到要用我的衣服自慰了?”
“呵呵,小终舟,快过来,和阿娘做。”望诚月朝他招手,司南泊走过去,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他。望诚月扑过来要舔司南泊的大rou棒,却被那贞Cao器磕住了。
“哼,没劲儿。”望诚月扬着美丽的脸蛋,嗤笑的瞧着司南泊,“人都不在了,还为他守着贞Cao呢。啧啧,司南家就该给你立个贞节牌坊,让全天下的灵师朝你效仿。”
“什么事?”司南泊开门见山。
“呵呵,知母莫若子。小终舟,我寻了快二十年,却连你阿爹一点音信也搜不到,他若是死了,你们司南家也不给他办个丧事?”
望诚月一说司南夜,司南泊脸就黑了。
“我不知道他的去向,我若知道,你早就收到哀悼帖了。”
“呵呵,难道真如司南岳所说,他被八大灵师藏起来了?”
“你应该去找司南岳,他现在是府主,或者李墨山。”
“司南岳那小子,比你还要冷淡,不说也就算了,还扬言要打我,骂我是婊子。”望诚月抱着司南泊,揉着泪花,“还是大儿子体贴。”
“……那个人渣有什么可爱的。望诚月,我搞不懂。”
“我当初也是这么对闻面说的。你这个人渣又有什么好爱的,他还是为了你死了。”
司南泊白脸。
“你帮我,就当看在从前的交情上。”望诚月表情深邃了些,敛了那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司南泊微微凝眉。
望诚月嘴角挂着淡淡的自嘲笑意,再多的男人也填不饱他,他是婊子是贱人,他花了二十年才明白,从来没有放下过司南夜。
从望诚月的眼神里,司南泊读到一种熟悉的执念。望诚月婊是婊,但是在某些方面却格外的高傲,像这样委屈求人的模样实属罕见。
司南泊捂了捂发痛的额头,可他自己也一团糟呢。
“我现在帮不了你,等我忙完自己的事。面儿没死,被玉面封印了记忆。望诚月,你可知玉面在何处?”
“他与我早已分道扬镳,我也不知……”望诚月蹙眉,“但,我与yin槊有几分交情,他定是知道的。”
司南泊眼神一亮:“你若帮我找回媳妇儿,我便帮你找回司南夜。”
“……好。”望诚月微笑,“在此之前不如先做爱庆祝我们的联手吧~”说着要将司南泊扑倒,司南泊一脸冷淡:“你明知道我为面儿守身如玉,再这样,我就不帮你了。”
“别啊。”望诚月乖乖地松开他,“我不勾引你了还不成吗。”
司南泊不能正大光明带着望诚月进入妖界,只能让望诚月自行进入后与他汇合。没过几日,司南泊便在妖都瞧见了他,望诚月依旧是那般露骨妩媚,只着一身轻薄的紫纱坦胸露ru的好似一阵清风就能让他衣衫掉落,光溜溜的暴露人前。
因着他过于浪荡,yin殿的属下们被他调戏了个遍,辗转各种男人胯下承欢吞Jing已经是他的常态了。妖官们纷纷听说他的大名,很震惊冷肃正经的yin殿居然会认识这样的荡货。
花殿一听来了个和他一样日常发情的,便忍不住要去认识认识,只是他和老龙的关系也不大好,那龙xue还是不去为妙。索性望诚月泡完了yin殿的人,便把手伸向了就近的花殿。
“那老龙真没意思,任我怎么勾引也不瞧我一眼。”
有着魔族血统的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厉鬼婊子混在一起,两个人的场面居然十分矜持。花谨言端来美酒放在司南泊的书案上,那妖娆的美人便翘着二郎腿嫩手扶着下巴,目光若即若离地打量他。
“这位……想必就是花殿了。幸会,我叫望诚月。”望诚月说这话时,眼睛已经往人家胯间看了,火热饥渴的眼光想要把花谨言这身碍事的衣衫烧个Jing光,两人相视一笑,瞧见彼此的欲望,无形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
“这可是本殿三十年前埋的棠梨酒,招待贵客。”
“那就多谢了。”望诚月歪着身子笑眯眯地瞧着他,浑身的sao味儿引得司南泊微不可查地挪了挪。
棕红色的酒水芳香剔透,倒入莹白的小碗,望诚月端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