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泪便召回司南泊,下午便册封他为美人入住寝宫。新王久久未纳妃娶后,却突然要封一个来历不明的厉鬼为妃,满朝震惊。
短短六个时辰不到,却不知王上与那新册封的司美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消息传出,狼殿差点冲进后宫杀人,好在yin槊早有预料,将狼剑堵在门口。
“王上怎会册封一个低贱的厉鬼为妃?!他定是被蛊惑了!”
“小狼崽,事已至此。”yin槊微微摇头,狼剑啊狼剑,追了这么久还没追到,王上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吧。
“王上他……”狼剑满脑子都是那晚花泪的那个吻,即便当时花泪正被那只厉鬼cao得欲仙欲死,但是,王上吻他了。他追了王上七年,凭什么!……
“我也要做王上的妃子,后宫空虚,早就应该——”
“胡闹,”yin槊打断他,“你也知道,王上和那么多妖官同床共榻,连续七年也没有真的宠幸谁。狼崽子,他心里有你,但是当你是长辈、臣子,这种事急躁不得,强求不得。”
“可那只贱物不就是强求?!若不是他一直纠缠,王上怎会松口?他就应该和花谨言一起去前线做他的泄欲玩具,反正花谨言身上发情的味道惹得满王殿都是了!”
“……”yin槊见劝不住便伸手拧住他,“别闹,你想让王上难堪吗?若他觉得你别有居心,以后疏远你冷落你,得不偿失。”
三个时辰前。
花泪听了yin槊那句话,倚在软榻上品了品,接着掀唇咯咯轻笑:“他心机还是那般重。”
“老臣不明白。”yin槊活了三千年,情情爱爱的他真的不是很懂。
“他无非就是想告诉孤,他是火流星的设计者,而且……愿意为了孤不惜背叛司南家。”花泪缓缓交叠玉腿。
“这些老臣也知道,不过直接杀了他比知道图纸更快。或者将他封印。”
“不,他很有胆量,他在赌孤不会封印他也不会伤他,还会……将他留在身边,凭孤使唤。”
“……为何?难道王上对他余情未了。”yin槊说着,眼神下意识瞧了一眼花泪眼角的两颗泪痣,不对,王上还是断情绝欲的状态。
“非也。孤对他没有感情,但是他这次确实让孤没办法拒绝他了。”花泪没有说完,好像这件事也不能让yin槊清楚,“传唤他罢,既然他费尽心思想要做孤的狗,便给他一个机会。”
下午。
司南泊如愿以偿堂堂正正进入寝宫,有了名分,而且他确定,面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离开他了。
即便他们中间只有利用,没有感情。
司南泊心情很好,他的殿宇离花泪的寝殿特别近,现在的面儿不喜欢他做舔狗的样子,那他就换上新的面具,迟早……迟早……
梅枝一般修长骨感的手指脱下最后一件衣衫,换上连体内衣,这是司南泊自己做的,薄薄的红色绸缎上面像是肚兜但是却连着私处,后面是大露背,屁股更是光溜溜的只挂着两根红布条将tun瓣勒住。穿好情趣内衣之后又将自己带的喜袍换上,然后心花怒放地盖上红盖头。
扑通扑通,心脏狂跳。
他的Yinjing已经在贞Cao器里硬起来了,将贴身的丝绸顶出一根粗壮骇人的形状,股沟被红绳勒得有些不舒服,司南泊想了想,又拿起胭脂在自己的睾丸和tun尖上涂上淡淡的红色,紫黑的Yin囊上泛着红晕,蜜色饱满的屁股也染上羞红。
不安地等上几刻钟,花泪终于来了。他推开了屋子,因为事发突然,并没有安排仆从准备。但这殿宇芳香四溢,寝屋里简简单单摆着喜烛贴着囍字,眼神尽头,是他新册封的妃子。
梳妆台上摆放着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喜袍,花泪冷冷一笑,将喜袍凑近烛火准备点了它,岂料那布料怎么也烧不着。
“那是绡冰丝裁制的,烧不着。”司南泊好意解释。
“……”花泪将喜袍丢在地上,如果这件袍子在七年前的那个夏天送他,他一定会幸福到哭出来,但现在他不稀罕了。
明明是白日,偏生点着喜烛。简陋的婚房布置,一如他们摇摇欲坠后彻底粉碎的爱情。
花泪还是拿起桌上的玉尺,缓缓挑起那顶金线绣凤的红盖头。
两双眼眸犹如交联的春水与雪花。
“你如愿以偿了。”花泪露出不达意的笑,“高兴了么。”
“我就知道,你会明白我的意思。”司南泊却被那个冷漠的笑勾得心惊rou跳。
他的面儿,总是那么善良,无论是作为主灵还是夫人,也不肯伤害任何人,竭力的帮助弱者。如今他身在高位手握王权,即便面上冷淡,但是那颗热烈的心一定不会放过任何能造福天下的机会。
这就是他悟出的新道路,他要和面儿共同创造一个他曾经心心念念的世界。
故意让yin槊转告,是侧面的告诉面儿,他不是说来玩玩,yin槊也知道他的底细,若他反悔必定会尸骨无存。
“你告诉我,你只是司南家的吉祥物,平时捣腾小玩意儿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