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脑海,雌穴下的狼鞭也更进一步,粗暴地将嫩穴顶到了变形。
聊胜于无地戳弄几下,狼剑吻着花泪对着他的浅穴自慰着,两人紧紧纠葛却没有半丝欢愉,狼剑销魂的低喘中,传来院子里森森的风声。
“碰!”门板被踹开,那阵风恣意怒卷,地上碎掉的瓷片纷纷被卷起裹挟着冷风向狼剑扎去,狼剑却不躲不移继续吻着花泪同时胯下达到顶峰,热烫的狼精喷溅进雌穴的小缝,同时,扎满锋利碎片的后背流满鲜血。
“呵呵,这是我们的第一夜。”狼剑松开花泪,低声喃喃,“臣的精液,装满了这里,”手指爱抚着磨蹭道发红的雌穴,“王上——”
没等他说完,一柄利剑便扎穿他的肩头,狼剑红了眼眶,他依旧凝望着花泪,浑身强劲的妖气却将来人手中的剑寸寸震断。
“从——他的身上,滚下来。”司南泊凛着眼,一字一句的说。
“今夜不是你侍寝,司美人。”
“那也轮不到你,畜生。”
“呵呵呵,彼此彼此。”
一妖一鬼打斗起来,但为了不伤到花泪便到了院子打得你死我活。花泪见状便取出妖名卷召唤,却见一阵光芒之后,花谨言赤身裸体的掉到了花泪的床上。
“花叔叔!”花泪也不管花谨言现在硬着阴茎好像正在做爱就被他召唤了过来,花谨言震惊的瞪大眼,喘着粗气。
“王上,臣还在边疆……”
“只有你能阻住他们了。”花泪将人推到门外,司南泊和狼剑快把寝宫给拆了,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花谨言撩着头发低低骂了一句,接着凝出花藤将两个狂躁的男人拉住。
“花谨言你给我松开!”狼剑恶狠狠地用爪子撕扯花藤,司南泊冷冷一笑,用匕首割着藤蔓。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花藤可没那么容易弄断。”说着扬起花藤,将狼剑扔的远远的直接丢回了狼殿,只剩那声暴怒的咆哮:“花谨言你给我等着!”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才爽着就被叫回来了。”花谨言摇头,对司南泊,“司南,你这回可真的要被那头蠢狼记恨一辈子了。”说
“他!”
“诶,你也别靠太近。”花谨言将人拖走,“王上,您安心歇息。”
“嗯……”花泪捏着妖名卷,心有余悸。
将司南泊拖回自己的寝宫,花谨言才松开他,司南泊气得满脸涨红:“他居然敢欺负面儿!”
“估计是忍不住对王上下手了吧。”花谨言摇头,“蠢狼没有动过心,也一直很克制,你的出现让他崩溃了。”
“他不是早就和面儿做过了么,克制,呵,乖乖挨肏不就好了,竟然用暴力威胁面儿要强暴他!”
“咳……你、你在胡说什么啊。”花谨言虽然不懂,但是不妨碍他哈哈大笑,“狼剑什么时候和王上做了。”
“你——你不也和他!”司南泊猛地捏起拳头,“整个妖都的高官——你们!”
“呃……”花谨言捏住下巴,“你是说妖官们轮流侍寝的事情吗。”
“不然呢?”司南泊愤怒至极,“恶不恶心!妖界也是没救了,被新王淫乱满朝还没有一人敢反驳,这就是妖界吗,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花谨言挤眉弄眼,“这个嘛,一来是吟槊逼的,不去会被他穿小鞋。二来,当初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让王上吸收妖气,这第三嘛,每个人都去过一夜,方便彼此认识嘛!”
“呵,彼此认识,闻面那根东西那么小,也亏得你们含得那么起劲儿!”
“……为什么不是大家轮流肏王上呢。”花谨言吐槽。
“你!”司南泊几乎要跳脚,浑身颤抖,“不可能,他的后穴是紧的,若这般高强度的肏弄,他的后穴不可能那么紧!”
“你还知道啊……高强度。”花谨言无奈地说,“侍寝就是在王上的床上躺一宿,被他用术法榨取精液和妖气,喂,你是不是臆想太多了,满朝官员上有老下有小的多了去,若真的做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怨言?我说——”
“没做?!”司南泊不自觉拔高了声音。
“对啊。”花谨言摊手,“哦,今晚有一个想做的,这不被你打成那样?”
“没做!”司南泊又重复了一遍。
“……啊。嗯。”花谨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司南泊那张俊美的脸已经扭曲起来,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发疯,总之很狰狞,司南泊捂着脸阴鸷低沉的笑:“好啊,闻面……好啊!以牙还牙、故意气我是吧……”
花谨言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呃,我先会边界了。再会。”
说完便光着屁股蛋子一溜烟跑了。
司南泊却又气又笑猖狂地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平复狂喜的心情:“没做没做——没做——是骗我的、我被他骗了——对啊,他那点体力怎么够折腾那么久——七年、每天——没做、没做——”
侍奉的婢女瞧见美人大半夜在院子里大步流星和鬼打墙一样来回晃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