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花泪不明意义地笑了笑,大抵是不信。司南泊也笑了笑:“王上担心妾身有性病,传染给你的满朝官员吗。”
“你真的好骚啊。”花泪的笑有些轻蔑和玩味。
衣衫自肩头滑落,司南泊微微敛下眉眼,掩住半眸光华。
“……若我说,我这七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呢。”司南泊的声音有些颤抖。
司南泊眼睛直勾勾的瞧着花泪,骨感的手指却滑到自己腰间,腰带顺滑的解开,穿戴整齐的喜袍被缓慢地拉开,宛若展示什么不可多求的珍品。花泪的目光顺着司南泊冷峻的脸一路流连直他的脖子,修挺的脖颈上喉结滚动,红衣剥开后并不是立马露出肉,还有一层撩挑的丝绸。
绸缎泛着光滑的微光,结实健壮的身子被红色丝绸紧紧束缚住勾勒着壮硕的胸肌和凌厉干练的腰间曲线,两只乳头躲在绸布下兴奋地挺立着,顶出红色的小包。
花泪抚住他的脸,低声警告:“司南泊,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思考,你还能回头。”
“害臊?”司南泊松开双腿,仰躺在床上将光溜溜的大腿蜷起来,花泪的视角刚好能看见他小腹被顶的高高的布料和涂着胭脂就勒着两根绳子的屁股和睾丸,“嗬呃……宝贝……”
“他能上我么?”司南泊眼底有些讥笑。
“你在花谨言的床上也是这样吗。”花泪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只好迎面而上。他俯身,压上去,“被他上过了连灵师的自尊也能一脚踩碎在地上是吗。”
花泪紧紧捏起拳头,内心很想立刻让司南泊停止他这种淫荡的勾引行为。但住手两个字始终没有出口,他的喉咙紧到仿佛被那只大手爱抚的是自己。
“玩了多少人才能得病?你不是喜欢上处男么。”花泪瞧见司南泊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掀开一半的肚兜,沉甸甸的贞操器囚困着勃起的阴茎从松开一半的肚兜里取了出来,花泪伸手,饶有趣味的拨弄着尿道口堵着的金球。
他可记得当然司南泊拉着他的手,一脸禁欲克制却又认真严肃的说:我没有性病。
意味不明的喘息,难以自持的勾引,花泪冷而愤怒地盯着司南泊笑眯眯的眼睛,耳边尽是这个男人邪恶的低喘。
“要试试吗。”司南泊分开大腿,又缓缓交叠在一起,修长的腿和双足不安的相互磨蹭,小腹间的阴茎也随着动作在光滑的丝绸下蹭来滑去,他双腮微红,眼角含情,仿佛一颗含春的毒药。
“……嗯……”张开的大腿紧紧绷了起来,肌肉鼓成饱满的形状,司南泊的脚背弓了起来,足尖点在床垫上闷哼着卖力,“……啊……”
“王上的这里……还忍得住一炷香时间吗。”那只大手不由分说捂住了他勃起的部位。
审视的目光继续往下,窄小的腰间有一根粗大的隆起,斜歪着随着呼吸颤栗,长长的喜袍完全脱掉,司南泊就这样穿着紧贴曲线的丝绸连体衣暴露在花泪的眼底。
司南泊听罢便半支起身子在花泪耳边吹一口热气:“……还有更骚的呢……”
那双饱满修长的大腿,正躁动不安地轻微磨蹭,紧紧包裹住的胯间之物似乎有些难受,这个邪气的男人忽然低低吟笑,抬起眸子眼底好像燃着一场熊熊大火。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不觉得害臊吗。”花泪眯眼。
泪眼光有些迷离,今日的司南泊很是艳气,好似怒放寒雪中的红梅,嚣张的一抹惊艳。
两人互相敌视,眼神仿佛凝住了冰。
不过这个男人是个如何的荡货他清楚,司南泊这七年会守身如玉他死也不会信。而且他上次无意间听到花谨言说司南泊有性病的事情。
花泪胯下一紧,眼睛警惕的瞧着司南泊那只手。那只邪恶的手顺着鼓起的阴茎一路抚摸,从前端抚摸到根部,到睾丸的地方红绸只剩下两指宽,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那只手揉着自己涂着胭脂的睾丸,揉着捏着,又继续向仅剩绳子勒住的臀沟而去……
花泪眼神突然阴暗起来。
“既然都不贞洁,也别谁嫌弃谁了。”花泪冷笑着,取下钥匙咔嗒解开贞操锁,司南泊眼底有些失
花泪的笑深邃起来,带着一丝丝被识破的促狭。
花泪的愤怒来自于,司南泊总是有办法,让他无法逃离他的掌控。无论是行踪还是性欲,这个男人仿佛早就不要他的脸,毕竟穿成这副模样对着一个受爱抚自己的睾丸和屁股的攻可不多。
花泪耳尖似乎被那火热的气息烫到,微微燎红。这样的骚货换到任何一个男人胯下,怕是早就被肏得失魂落魄软烂泥泞,偏偏他对司南泊涂着胭脂的骚屁股没有太大的想法,倒是对他恪守贞洁的鸡巴兴致盎然。
“……不玩吗……”司南泊的语气就像夜晚暧昧灯光下站街的娼妓,眼神撩挑动作妩媚,身上散发着剧烈的情欲,即便是再浓重的胭脂气息也遮盖不住的骚味儿。
瞧着司南泊低喘着去解胯骨便那栓的精巧的蝴蝶结,勒住臀瓣的其中一根绳子疲软松开,花泪漫不经心地问:“你得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