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冷漠。
狼剑收回目光,突然笑了笑,他用手捂住脸庞,嘴角的弧度有些崩溃的抽搐。
“如果叔叔不想的话……”花泪收了画卷,放进暗格,爱抚狼剑的光芒也随之湮灭。狼毕竟是狼,很危险。
“……要我叫女仆来……”“谈谈好吗。”
两人同时出声。
狼剑坐起身子,握住花泪的手腕,接着将人抵在床角:“臣这七年,一共侍奉王上两百零九次,除去养伤和上战场,每月至少与王上同榻两次……王上——”
花泪被他高大的身子完全压住,火热坚硬的狼鞭就这么顶在他的小腹上,狼剑野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引得花泪心里躁动不安。
“这臣子苑,臣算是来的最多的了。”
“松开……”花泪觉得手腕快要断掉了,“狼剑……!”
“王上可能不知道,臣每次都要忍受多大的诱惑,强压下对王上的欲望……”狼剑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花泪耳边回荡,“臣每一次都捏紧拳头,克制自己的冲动,不想强迫王上,毕竟,没有两情相悦的做爱,只是发泄欲望的强暴而已……”
“你究竟想说什么……”花泪心底隐约有些明了的颤栗。
“臣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狼剑咬着他的耳垂舔舐吮吸,叹息一般呢喃,“臣,要强奸你。”
花泪猛地瞪大眼。
“如同那个肮脏的厉鬼得到你一般,用勃起的阴茎狠狠肏进王上的小穴。既然后穴已经被他捷足先登,那新长出的雌穴总该属于臣吧。”
狼剑兀自喃喃着,一只手捏着花泪的手腕,将他摁在墙上,另一只狼爪撕开亵衣露出雪白的胴体,“真美……”狼剑陶醉地嗅着他的香气,锋利的爪子沿着小腹滑到腿间还未长成型的雌穴里,撩挑痴迷的抚摸,“王上,两张穴还是需要两个雄性才好,是吧?”
“狼剑你松开!”花泪挣扎着,犹如出水的鱼扭着身子,但是他越扭狼剑的呼吸越是深沉,目光越是兴奋,他的指尖缓缓没入那稚嫩的小穴,发现它只有食指的两个关节那么深。
也面前只够一只手指进出活动。
“狼剑!你松开!”花泪森冷的看着他,“孤一直信任你,为何你要这样做!”
“还不是因为王上,明明知道臣一直努力克制内心的爱意,还故意装出不知情的模样,甚至在那晚——含着那厉鬼的男根还向臣索吻!”狼剑彻底撕破脸皮满心妒火,“王上不觉得自己玩得太过火,仗着臣会克制自己、不愿伤害王上,便那么肆无忌惮不顾臣的感受?!”
“——这是纵火的后果。”狼剑冷淡的说。
花泪突然有些哽住。
狼剑愤怒至极,说出来倒是好上不少,只是一想到花泪和他暧昧又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便令他肝肠烧灼。他今晚一定要占有这个新出的小穴,哪怕它根本不适合欢爱。
“不要!”雄壮的男根顶住他还未成型的雌穴,花泪娇弱的身子颤抖着,被强行分开大腿露出浅浅的沟壑,狼剑咬住花泪的脖子,感受着那蓬勃年轻的血脉搏动,花泪眼角微红,“对不起,我不该戏弄你。我……那个吻……”
“臣不接受。”狼剑捏着阴茎用龟头在雌穴的沟壑上磨蹭起来,黏腻的淫水浇灌滋润着干涸的嫩穴,花泪满脸涨红,不行,他不想和狼剑做,哪怕是被他这样用男根蹭着雌穴也不行……
“叔叔……别这样……”花泪声音颤抖的说,狼剑的舌头一路下滑在他的乳房上停住,接着一口含住那小巧的软肉,“啊……狼剑,……连你也要强暴我吗?你们都喜欢不顾我的感受……就像撬开蚌壳一般非要将我逼到死路是不是!”
花泪的语气强硬起来,带着绝望的凄异,他丢掉了那虚伪的属于王上的自称,他现在只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实施犯罪的可怜虫。
“你教我练剑的时候,说,这样就能保护好自己了,遇到坏人,哪怕只撑上几招,拖到你来救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敬爱你……”
“你是第一个对我说那些话的妖,让我觉得,即便是这陌生的妖界,还是有值得信任的温暖……”
“够了!”狼剑低呵。
“那你上我吧,明日便好好和吟槊解释我的尸首。”花泪泛着泪光的眼睛陡然黑暗。
狼剑气急败坏地盯着他,手底下的哪是小狐狸,分明是一只骄傲艳丽的孔雀,那双深紫的眼睛直勾勾又气势汹汹地看着他,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眼神剜了个稀碎。狼剑沉默着,腾地,强烈的妖气将整间屋子的花瓶摆设震碎,铜镜也扭曲成融化的形状,他喘着粗气和花泪鼻尖抵着鼻尖。
“我会等你爱上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闻面,你会后悔偷走我的心,还一脚给我踩碎的。”
说完他阖上眼吻住花泪的唇瓣,舌尖顶开牙关愤怒又充满攻击性地缠绵,狼剑的吻技并不好,但是足够让花泪头皮发麻,这就是一头野兽,仿佛要吃掉他的舌头一般,疼痛的爱意在对方的胸腔暴乱的起伏,狼剑压得更紧,几乎把这个吻疯狂的快感传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