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其实蛮期待花泪气鼓鼓地反驳他。
“王上湿了吗……”气氛有些尴尬,司南泊便主动地为花泪脱去衣衫露出雪白纤细的身子,这副身子已经不是当年被养的婴儿肥的娇嫩身躯,精瘦不少,有轻微锻炼的痕迹。只是两颗乳头还是大大的,甚至乳体微微隆起,司南泊瞧着那小包子一般软乎乎的嫩胸,恨不得嗷呜咬下吞入肚子。
“嗬呃……”花泪没有立刻拔出尿道棍,而是在那本就发红的尿道里搅拌起来,长长的金棍子在阴茎里胡乱的搅动,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是足够让敏感的阴茎胀痛刺痛,司南泊微微张口大肆地呼吸着冷空气,“呃啊……哈啊……”
屁股连带小腹都紧张到紧紧绷住,躁动的阴茎在那小小的尿道棍玩弄下瑟瑟发抖,透明的液体从尿道泌出,顺着肉柱滑下,花泪俯下身,一边搅得更加肆无忌惮,清冷的瞳眸映出司南泊享受又痛苦的模样。
“司美人……见到你这番模样,孤的小穴好湿啊……”花泪淡淡地笑。
“……那里,已经在想象你的插入,而不可自拔地淫荡咀嚼起来了……”花泪的声音陡然凄异起来,不过依旧是淡淡的,“你对孤,可真是影响深重……还记得那晚你醒来,将孤当做泄欲器强行插入害的孤肛裂……孤那晚叫得很卖力,就是为了不让你煞风景。”
花泪说完,美丽的面孔上又是一层坚不可摧的冷意。
“一炷香时间过了,你没有机会反悔了。”
“呃……!”金棍子狠狠抵着尿道刮了出来,司南泊痛苦地痉挛着腿心,但那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他便眯着泪水朦胧的眼笑意盎然地瞧着花泪,“恨我吗,你的身子,可是代替脑袋将我深深记住了……!”
“咯咯。”花泪眨了眨眼睛,那么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无辜可爱的花泪,水汪汪的眼睛无奈蹙起的眉眼,司南泊心脏砰砰直跳,花泪丢掉了贞操器,扬撒了身下男人所有的贞洁和理智。
“你戴着这个东西,很虚伪,也很做作。你是在勾引发现这个贞操器的男人狠狠破坏你那压根不存在的贞洁吗。”花泪将司南泊下巴掐住,接着张开贝齿狠狠咬住司南泊的唇瓣,两双不愿阖上的眼睛火热相对,似乎要用灵魂深处进行交融。
“唔……嗯唔……”这个吻的霸道劲儿不大熟练,像是狐假虎威的恶作剧,那一口咬出了血,血气沿着舌尖在整个口腔蔓延。司南泊的手指放在花泪的腰间,缓缓往下移去,两人的呼吸糟糕到交换彼此的热度,相互呼吸着从对方肺部呼出的气体。
“……唔……嗯唔……嗯……”花泪的身子颤了颤,司南泊正在啪啪地拍他的屁股,好像在挑拣一个熟透的甜瓜,他的腿不由地分开了些,娇小的身子在那丝滑的丝绸上磨蹭,火热的体温自薄薄的衣料下传渡,小腹快被司南泊的体温灼烧一般。
这个吻很凌乱,有争抢主动权的意味,但司南泊似乎只是逗他玩玩儿,最后还是乖乖张着嘴任由他几乎是舌奸的方式抽插他的口腔,过多的津液肆意流窜,泥泞的呼吸犹如深山浓雾,让花泪严重迷失。
司南泊似乎被这个吻弄爽了,花泪的舌尖抽离,他还保持着被舌头玩弄强奸口腔的模样大肆淫荡地张着,软绵绵的舌头颓然瘫在唇瓣上,口水弥漫,那双眼睛彻底湿润了,浸淫着一股性交前黏腻的欲望。
花泪往司南泊的下体摸去,却摸到丝绸肚兜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司南泊的阴茎硬的好似铁锤,棍子若有若无地使劲儿蹭他,花泪抓着司南泊的阴茎,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在他的掌心开始大肆抽插起来,淫荡的表情尽收眼底。
“你都不会感到羞耻、无地自容么。”花泪说这话时,司南泊的手指还在给他扩张,三只粗大的手指噗呲噗呲抽插着花泪黏腻水响的后穴,他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宝贝儿,同你害羞是件愚蠢的事。”司南泊将第四根手指插进去,另一只手拇指擦拭着花泪下唇的唾液痕迹,“不过,你想看我害羞,也是可以的。”
“我是说羞耻。”花泪纠正,不过他理直气壮了没一会儿,便被身体被彻底拓展开的酸涩感觉压制了气势,司南泊一只手肏他的屁眼,一只手拍着他的屁股好像在敲击一种新奇的乐器,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啾咕啾的淫响混合在一起。
“……哈啊……嗯……嗯啊……”身子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有力的指尖顶动按摩着,花泪有些软了,眼神也跟着水灵起来。司南泊好笑地瞧着他,这才是他的闻面,那种冰封千里的气质不适合他。
“进来吧,孤……孤可以的。”花泪里面太痒了,他伏在司南泊胸口,隔着丝绸揉捏着那顶立起来的乳头,揉了没几下,乳尖的位置便冒出水花。
司南泊抓着自己的阴茎,抵在花泪已然绽放的小穴前,这次前戏做的很足,不会让花泪受到一丝伤害了。
“……啊~好大……”花泪微微蹙起眉梢,桃眼眯起,大龟头顶开他的后穴还算轻松的挤了进来,黏腻的水响令人面红心跳,司南泊喘出一口热气好像刚刚铆足了一口长气顶进去,司南泊的龟头比柱体大一圈,龟头进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