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还是亿次?”花泪情意绵绵的看着他,语气娇弱却掺杂着一股淡淡的疏离,“孤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司美人自慰便可。”
司南泊笑了足有一盏茶功夫,也不拔出去,就是那么眯着眼冲花泪笑。
“王上,一次是不是太少了。”
“美人的床技很棒,孤在中途已经高潮不少次了。”花泪嘴上说着夸奖,话里话外却分明再让司南泊快点从他身上滚下去他已经爽完了不需要他了。
司南泊还真的有些生气,但是不好发作,闻面明明就能用他的小嘴感受到他现在阴茎有多硬。
“好。”忍了忍,又是云淡风轻的笑,“妾身自慰,自慰完就给王上清洗。”
“不必劳烦美人了。龙枞。”花泪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和一团春泥没有区别,司南泊还扶着他,花泪又扫到了司南泊精壮的身子,情趣肚兜被扯得不成样子,阴茎挤歪肚兜硬邦邦的顶在小腹前,龙枞敲门进屋,见到的大概就是这副淫乱模样了。
受过专业训练的蛟龙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从司南泊手里有些抢夺意味地抱走花泪,大量的精液顺着那肏得发红的腿心流下,一滴一滴砸在桦木地板上。
“王上,你这……”走出去老远,龙枞脸红的赛猴屁股了,“这也太……”
“……若不止了他,孤纳妃初日便被折腾到半月下不了床的笑话,可要传遍妖都了……”花泪垂敛眉眼,话语间有些自嘲。
“王上为何突然纳他为妃,之前不是不愿见他?”
“小秘密。”花泪轻轻吐出一口气,“遇见一个太懂自己的仇人,也会身不由己。”
花泪的话有些落寞,但是不大有感情波动。那是一种清醒的认知,和司南泊在一起或者是利用司南泊这两件事他分的很清楚,没有爱情的牵连,也只能这样疏离又不可完全撇清。
龙枞不是太懂,但是他能听出花泪言语里的平静。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要义无反顾的将之实现。
除了第一夜,接下来的时间花泪都让妖官侍寝,他的身体特殊需要其他妖怪的妖气才能维持他那一身浓郁的妖气。吟槊要他成为闻面,那他便是那个一生命运多舛的狐妖。
妖界需要闻面,正统的血脉才能成为平定妖界的最好的理由。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不能作为花泪活着,被司南泊抛弃后,他选择奔向妖族的怀抱。
为了让他看起来更逼真,吟槊甚至教授了一些妖族的心法和简单的功夫,或许这个表面温和的龙族首领还做了更多事情,毕竟花泪无法解释自己日益圆润的胸部和腿间缓缓生出的女穴。
今夜,前来侍寝的是狼剑,自从花泪纳妃之后,本就沉默寡言的狼妖又阴沉不少。
花泪来的第一年,吟槊教会了花泪如何催动灵气为妖族养伤,花泪第一个治愈的便是狼剑。孤独的狼本该在殿宇里独自舔舐伤口,一抹斑斓的色彩漫入他的视线。
狼剑并没有变成人形,他对花泪有所警惕,但碍于吟槊的面子才勉强答应让花泪进来的。花泪在殿宇里唤了好几声,也没有遇见狼殿,只有一只公狼窝在蒲团上,闭目养神。
花泪微微叹息,分不清这是狼剑养的狼还是就是狼剑本狼,有些忐忑地伸手抚摸那光滑的皮毛。
那种温暖的感觉,狼剑至今也不能忘记。
“狼叔叔。”一阵轻唤拉回狼剑的意识。回过神来,他已经脱去了最后一层衣衫,露出精壮的身子和毛茸茸的阴囊,狼族的三角区覆盖着一层软毛,狼鞭便收缩在阴囊内,勃起的时候长着阴茎骨的性器会从皮囊里钻出来,猩红粗壮。
狼剑躺在床上,阳根猩红滚烫,粗壮的前端溢出粘稠透明的爱液,花泪捧着妖名卷默念咒语,光芒温柔的裹住了狼妖的性器。
“……嗯……”狼剑猛地绷住大腿,莹绿的眸子却深沉而贪婪地瞧着身边白净温柔的小狐狸。
即便是隔着亵衣,他已经能想象到花泪那曼妙纤细的身子,微微鼓起才发育不久的胸部,和洁白粉嫩的阴茎,阴茎下应该有一张越来越深的小嘴,他经常偷看花泪洗澡。
光芒裹住性器的感觉就仿佛世上最柔嫩紧实的某种器官,有节奏的沿着根体颤动吞吃甚至沿着尿道漫入体内深处,精通此术法远离的妖怪甚至能操控术法让施法的人也感受那股侵入血肉的欢愉。
狼剑紧紧握住拳头,目光一寸寸爱抚花泪的身子,他不喜欢叫床,也不会呻吟,只是鼓动着兴奋的身体气喘吁吁地呼吸,逐渐地胯下的湿热光芒越缩越紧,狼剑控制不住地拱起后背对着虚空的光芒狠狠肏弄起来,他想做爱,而不是这样虚无的欺骗他射精的术法。
“……嗯!”花泪以为狼剑射了,但是那硕大的阴茎狠狠颤抖着,临近边缘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精液直流出一两滴,狼剑咬着牙槽面目微狞地和烧身的性欲做着抗争,花泪微微蹙起眉头。
“叔叔。”狼剑看他的眼神他太懂了。
那是司南泊看他的眼神。
克制下翻卷着浓重的欲望和占有,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