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狠狠释放之后,欲念总算安分了。床上的笑笑睡得正安稳,司南誉抱起依澜山,悄悄地说:“带你去沐浴。”
“好,笑笑睡得真香。”
两人黏黏糊糊的准备去浴屋,陈家的浴屋不是大温泉那种,而是有浴桶分隔间的,大抵是陈放歌用最大的里屋,仆从们就在外侧的洗。刚进去就听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叫床,依澜山猛地打了个寒颤。
欲念胆子很大,悄悄抱着自己的男人凑过去偷看。
透过屏风间隙,果然看到那个冷酷的男人正在和那个温柔的美人水战,美人伏在浴桶上,趴着翘着屁股被精壮的男人狂操,水花随着肏弄飞溅,美人叫得大声,也骂的很大声。
“你不是!说好——说好清洗的!混蛋!”
“谁让你叫得那么好听,宝宝,就这一次……”
“啊啊啊啊——停下来、呜呜呜——混蛋混蛋——”
“宝贝,难道我肏得不舒服……”
欲念直勾勾的瞧着两个裸露的身子,还悄悄对依澜山说那个攻真大,肏一顿可不得了。依澜山羞得几乎要窒息,岳父和岳母……天呐……欲念别看了!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们、洗澡吧。”依澜山生怕自己大点声儿被司南泊发现,又被他提着刀子砍一遍。
“再看看,他真的好凶猛……这个家伙看着冷冰冰的,肏人的时候还蛮迷人……”
“……”那是你爹。
“啊,换姿势了,抱在水里莲花坐吗……花公子看起来很爽啊……”
“……”那是你娘!
依澜山浑身恶寒,战战兢兢的听完了整个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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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见欲念气色好了不少,便辞别陈放歌准备继续赶路。陈老板还有些舍不得这几位朋友,送了一辆马车聊作赠别。
依澜山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对着岳父那张冷冰冰阴恻恻的脸了。
入城出城都需要严格搜查,但是对于司南泊这样财大气粗的人来说,关卡什么的只是钱多钱少的问题,顺顺利利出了关卡,司南泊和龙枞商量着回南城的路线。
花泪有些心事,他想去皇东府一趟,询问花雎他的身世问题。不过……可能花雎哥哥也不大清楚,鬼知道他是在哪里被父母遗弃的呢。
可惜驶出郊外小半日,突然冒出一群蒙面人将他们拦下。领头的蒙面人身手不凡竟然能和龙枞这个几百岁的妖怪打得不相上下,蒙面人朝他们投掷烟雾,瞧着那浓白的雾气,司南泊反应很快地捂住花泪的口鼻。
“咳咳!”司南誉抱着孩子不方便打斗,依澜山施展术法隔离迷雾,几道飞符直奔司南泊而来,花泪见状点燃狐火暂且阻挡。
“宝宝,这符纸是缚魂用的,看来是冲我来的。”司南泊用茶水打湿帕子让花泪自己捂好,“相公去去就来。”
“你……孤不许你去!”花泪拽住他的袖子,司南泊回眸,摸了摸他的头,便抽出袖子飞了出去。
“老远就闻见一阵阴气,好久不见了,贤侄。”一人头戴玉冠手持锃亮钢剑,眉眼风流,玉面端和,说完又是一大把黑底描金符纸飘出,将司南泊困了个严实。
符纸形成传送阵,将司南泊传送到某个陌生的地方。大公子却是沉冷自若,姿势端庄眼波含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堂堂大灵师,也要使迷烟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司南泊笑。
“我也试图阻止过了,却是有失风度。”
“既然唤我一声贤侄,不知又是我阿爹身边的哪位陪床叔叔?”
男人呵呵一笑:“你呀,打小就嘴臭。”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灵师手持刻着降服恶鬼符文的宝剑向司南泊袭击,司南泊拔出长剑一挡,竟然没有钢铁相击的声音。是木剑,漆成了铁剑。
司南泊功体被吟槊封住,贸然开启必定有损根基,到时候他又得回到坟头吸收怨气才能恢复。对方似乎看出司南泊的这一点顾忌,便狠了劲儿又是术法又是武功,司南泊武功不错,挡了几百招也没有疲惫之意。
大灵师憋憋嘴:“哎,君子行径果真不行。夜儿啊,你这逆子调教的委实太好了。”
话音刚落,法器祭出,司南泊顿感浑身压力倍增,猛然用剑插入泥土防止自己失态跪下,滴滴冷汗入尘,司南泊道:“叔叔,却不知我做了何事,让你这般苛刻对待。还是那老家伙耿耿于怀,让你来杀我。”
“叔叔就是看你不顺眼,揍你一顿而已。”
“那你揍吧。”司南泊直直看着他,“我不还手就是。”
“小子,你可把你阿爹害惨了。呵呵。”虽然说这话,大灵师面上却没有一丝疼惜,反而笑眯眯的,“不过,叔叔们还是得感谢你。你那一爪子,抓的好啊。”
“……怎么,他现在成了废人,当不成男人,被你们这群老东西关起来轮着肏了。”司南泊阴森森地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