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乳钉拔下来。
“很爽。”花雎微微挑眉,毫不吝啬的夸奖,“潮喷了三次。”
“噢?”皇东零心情好了一些,抱着他又亲又咬用半软的肉棒去蹭花雎的屁股,“喜欢平时多来找我。”
“不不不,那样宫恒正真的会想不开的。”花雎草草系好衣衫,等着皇东零抱他,男人搂起他,将他往私院送去。
“你真的那般喜欢他,求我赐婚也是可以的。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现在还不行,我还需要主灵的权利。”花雎大大咧咧地搂着皇东零的脖子,口气完完全全就是利用,“不过你放心,我答应过老头不会放下你的。”
“呵呵,你对阿爹的话那般言听计从,当初又何必联合我亲手杀了他呢。”花雎,你真的很冷。皇东零眯起眼睛,心里想着,冷到骨子里。
“我都说了那是秘密。”花雎不在意、也不想再回忆几十年前的烂事,“他死,你上位,我也得到实权,很不错不是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融洽的到了花雎的私院,宫恒正马不停蹄的回来,昨天到,但是花雎因为宫恒正在司南府逗留的事有些生气,他素来任性,一想到宫恒正心里还有司南家他就难受到快要发疯了。
所以才故意找了皇东零,玩得很浪。
瞧着灯火透亮的屋子,花雎心里莫名生出一丝胆怯,宫恒正还没有睡,还在等他。
“真的要我进去?”皇东零停在门前,最后确认。
“……”花雎垂下眸子,神色黯淡,沉默的时间里,门后传来脚步声,接着,门被拉开了。
“……”花雎突然后悔了,他不敢抬头。
该死,明明想要狠狠羞辱宫恒正,想要将他气到发疯,可是……心里那股懊恼那种痛苦,突然间覆盖而上。他明明答应过自己,只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宫恒正了……
他出轨了,很可笑,他以前都不会有这种羞耻的感觉,更不会有出轨的概念。毕竟,谁又能让性爱灵人专情。
宫恒正逆着灯火,眼神冷冰冰甚至带着恨意地直视皇东零,他现在就想把皇东零碎尸万段用世间最恶毒的方式对待他,菹醢、凌迟都可以!还有花雎,他怎么还有脸来见他?!
宫恒正没有说话,但是眼里的烈焰和头顶的青烟,让皇东零将他糟糕至极的内心看了个仔细。
皇东零冷冷笑起来,心里爽到不行,他现在完全可以用胜利者的姿态大大方方将花雎——他用完的物品转让施舍给这个倒霉蛋了。
“对他好一点,在我胯下高潮时还喊你的名字呢。”皇东零故意说着,这一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他很乐意说出来。
“喏。”他把花雎交给了宫恒正,就像送出一件寻常物品。宫恒正却接的很小心,仿佛接过一个沾满粪渍的珍贵礼物。
“谢谢。”宫恒正生硬的说完,便后退一步用脚砰的关上门,皇东零掸了掸衣衫,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那么,交给他的就是善后工作了。
宫恒正简单地扫视了一下花雎的情况,浑身被吻的不堪入目,脖子上的牙印还在渗血,雪白的亵衣看起来过分宽大,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气味。
宫恒正掀开花雎的衣衫,露出还在流血的乳尖,瞧着那鲜血长流的乳头,宫恒正彻底爆发了:“你——你跟我保证过什么?!”
花雎本来还有些愧疚,但是宫恒正的咆哮让他瞬间起了火,他抬起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宫恒正:“那你呢?为什么还要留在司南家!”
“我受伤了,留在司南家养伤有什么错。”宫恒正深吸一口气,艹,他明明很想发脾气,但是内心有个声音居然在劝他冷静。
“当然有错,你知道我有多恨司南泊!”花雎揪住宫恒正的衣襟,失控的怒吼,“我要他死我要他们都死!!宫恒正你若是还想做司南泊的狗那你也去死!!!!”
“好。”宫恒正冷冰冰地看着他。
接着他拔出匕首,递到花雎手里,匕首尖冲着自己的心脏。
宫恒正眼底的那股火气不知为何消失了,原本澄澈的眼底此刻犹如泥潭浑浊黑暗,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对花雎说:“与其被你用这种方式折磨,那你直接杀了我、杀了我——!”
宫恒正瞪大眼,眼角发红,眼神绝望。
“你以为我不敢吗,宫恒正,还是你觉得自己算个什么?”花雎捏着匕首,一把拽开宫恒正的衣衫,他红着眼眶对着宫恒正光洁的肌肤狠狠扎下去,一刀、两刀、三刀……刀刀入肉,紧实的肌肉被锋利的刀活生生撕裂的闷响回荡耳侧,艳美的脸沾染血色,衬得那面皮越发惨白。
宫恒正咬着牙槽,垂眸紧紧盯着他发疯。
“扎准点儿。”他冷厉的斥到。
花雎将手臂扬得高高地,对准了他的心脏,但刺下去的时候还是歪了,这一刀扎在了宫恒正肩头上方的空气,花雎紧紧闭上眼睛,痛苦地攥着匕首。
“血……好多血……”花雎将额头抵在宫恒正的伤口上,热血浇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