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得意洋洋地表情。
花雎就是那么容易满足,被男人关心一下便得意到狐狸尾巴要翘到天上了。
宫恒正只好拍了拍那只风韵无比的骚屁股,示意自己要进入了。后面被皇东零插得很难看,红肿外翻精液糊成一团,宫恒正准着花雎的穴口,埋下眼眸盯着那红肿的小穴,下体发力,缓缓将肿胀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小宫子……啊~……”被男人龟头插入的那一刻,满满当当的紧致感觉让花雎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被填满的过程才能让他感受到切切实实的爱,阴茎继续推入,在他软绵紧实的肠道里驰骋,身体完全和男人的性器契合,完全变成了爱人的形状。
“哈啊啊啊……好幸福……相公……宫恒正……亲我、亲我好不好……”花雎眯起眼睛,神色迷离地伸出舌头,宫恒正无奈地笑了笑,用唇瓣含住。
“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被操了、被心爱的男人填的又酸又涩,好舒服好开心……满是伤口的身体也温暖起来,伤痛似乎减缓了不少,花雎享受地夹紧宫恒正,男人性感坚实的腰部,充满男性力量地用力,在他体内疯狂的进攻,做爱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也格外的悦耳。
只有和宫恒正做的时候,他才能摆脱性虐待才能获得快感的诅咒。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他怎样折腾怎样任性,这个男人都会包容他……
“哈啊啊、哈啊啊……不够还要……昂啊啊啊啊……操深点……里面还要……”
柔软的肠道含着粗壮的男根咕啾作响,皇东零的精液绝大多数被挤了出来淫靡的黏在不断撞击又分离的下体之间,他抱住宫恒正火热的身躯,享受的随之摇晃,屁股越肏越骚越插越湿,那根阴茎填满了他的空虚寂寞,狠狠碾压着他的前列腺,花雎忍不住地潮喷起来,满面淫红地尖叫。
“……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嗯!嗯!嗯啊……嗯……~”
“被操烂了~嗯~宫恒正……~昂~……要……射进来~昂~……”
好喜欢、好喜欢……花雎紧紧抱住这个男人,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对一个小自己几十岁的男人动情,甚至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如果早点遇见他,会不会、会不会能干净一些……至少留一小块干净的皮肤只属于他……
“雎儿……夹的太紧了……”宫恒正热喘着,捧着花雎的脸蛋用眼神温柔的安抚他,“别哭了,相公心都要碎了。”
“射进来吧……”花雎小脸红扑扑的,好像涂满了上好的胭脂,又好像将秋天最艳丽的晚霞抹在了脸上。
宫恒正吻住了那一抹晚霞,湿热的胸肌剧烈起伏着,摁着花雎在他体内冲刺几十下,那根勇猛的阴茎终于在花雎紧到不能再紧的后穴里射出了一滩浓稠的精子。
“呃……嗯!”下体一顶,花雎顺势哆嗦了一下,接着软在宫恒正怀里只有粗喘的份儿。
“别、别拔出去……再待一会儿。”花雎夹住意欲抽出的宫恒正,撒娇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今晚知道错了?这么温顺。”宫恒正打趣说着,湿漉漉的耳鬓与花雎厮磨,“雎儿,心里塞太多恨,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快乐,就像蒙了灰尘的美玉一般。我希望你每天都能过的好好的。”
“司南府就像我的故乡,没有大公子就不会又今天的宫恒正。身为暗卫,忠诚是第一位,但是——”
耳根痒痒的,老实巴交的暗卫说情话也很实诚,宫恒正在他耳边轻轻说:“你和忠诚一样重要。所以,如果你给我出难题,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雎儿,你想让我难受死吗。”
“我要比忠诚还要重要,在你心里,我比不上司南泊吗。”花雎蹙眉。
“呵呵,在我心里,雎儿早就比大公子重要了。雎儿和闻面大人一样重要。”宫恒正刮着他的鼻梁,气呼呼赌气的花雎就像一只艳丽的河豚,“这样行不行?”
“马马虎虎吧。”花雎瘪嘴。
“好了,抱你去清洗,明日腹痛可别赖我。”宫恒正拽来衣衫,草草披上,接着抱着花雎往浴屋去。
沐浴中途,院子里似乎起了一阵大风,接着浴屋门被推开了。宫恒正和花雎心有灵犀地迅快出水,各自抓好武器,藏在隐秘出。
宫恒正探出头迅快瞄一眼,结果发现是花泪,后面跟着神色冷淡的司南泊。
“明明就在里面啊……”花泪绕过屏风结果没看见人,“奇怪……终舟?”
话音刚落,原本空荡荡的视野蓦地出现一具精瘦的身子,花泪吓了一跳,一扭头花雎便神出鬼没地出现在眼前,下一秒就将他抱进了怀里。
“泪儿……泪儿。”花雎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他比花泪高上半个头,稍微埋头就能将花泪整个儿包住,“我不是在做梦吧……?”
花雎颤着声音说。
“哥哥,泪儿回来了。”花泪笑了笑,眼睛却升起雾露。
花雎抱了没一会儿,森冷的眼神落在司南泊身上。他